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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别
    散落的衣裤扔的满地都是,床上两人缠在一块,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房间是何林曼的房间,床是何林曼的床,虽然没有何淮安的那张大,但躺着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腿分开,曼曼,不打开,哥哥怎么进来?”何林曼的耳根一带很敏感,平常就是有人对着她耳畔声音小点都怕痒,更别说何淮安这样亲。
    雪白的肌肤泛着粉,很诱人的颜色,也是情动的颜色。
    “那你以后要不要陪我?”她这时候还不忘谈条件,明显还记着之前的事情,忍着心底的痒意与空虚,她半抬着腰,软软的指拂过他的眼睑,些许红肿的唇又贴着他的唇,“我要你陪我玩,你会吗?”
    “我什么时候没陪过你啊?你以前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是在打工也要请假出来的。面子这么大,等久了还闹脾气!”何淮安懒得跟她再啰嗦,直接分开一边的大腿,挤着缝隙进去,像这样的,不过隔靴搔痒,完全不叫性爱的,最多是前戏。
    可何淮安也挺满足的,肉渣也是肉,人反正是他的就行。
    “爸……爸爸不让你陪我……你好忙啊……你慢点呀!要顶到了……”重了她会疼,轻了又嫌不舒服,挺麻烦的,也就何淮安愿意惯。
    “要上课的,我本来起步就晚啊,得比旁人努力的。你乖啊,有空肯定陪……”
    溅出的淫水滴在床单上,有的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湿答答的,连带着进出不止的肉棒也晶亮亮的,年纪小,又没真刀实枪的肏过,所以窄窄的穴里紧的让人头麻,娇媚的软肉缠咬着粗壮的阴茎,像无数张嘴在吮吸,没一会何淮安便射在她的腿上,即便知道就是内射也没关系,何林曼没来月经,不会怀孕。
    但何淮安这人就觉得不好,至于哪里不好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好。就像他可以给何林曼舔穴,但从不要求要何林曼给他口交。
    没必要,也不愿意她这样,但何林曼要真愿意,倒也不是不行。
    随便扯了几张纸擦了擦她的腿,把人抱怀里时不时地亲一下逗她,两人都喜欢这样。
    “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是不是又去那个会所啊——你少去行不行啊,女孩子有点危险的,你上次是不是喝了酒?路都走不稳。”何淮安一想到上次的事,脸都沉了,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何先生太惯何林曼了,哪有这样的,要什么给什么,要干嘛就干嘛,几乎都不说一句的。
    弄得现在人跟个小纨绔似的,成绩成绩不好,特长兴趣班什么的也一个不去,就爱玩。
    “你是在说我吗?还是在指责我?”何林曼一听就不高兴了,“你自己不也去了?还骗我说打工,打个鬼!你是不是也跑那去玩啊,跟你那些混混朋友。”
    “都给你知道我去玩啊?谁告诉你去那边就要玩的,就不能是去见人办事啊。”
    “反正你就是骗人。”
    她的皮肤还泛着粉,整个人都是高潮后特有的娇懒,何淮安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了,摩着她的发顶,“你出去玩,没看着,我会担心的。尤其是你还爱乱跑,还有会和人喝酒。曼曼,你还念书啊,玩就算了,酒不要喝。爸爸都不说你,我得看着你的。”
    其实倒也不是何先生不说她,完全就是太忙了,公司回来下班了,何林曼也刚好从外面玩回来了,跟鬼一样,踩着点回家,碰见了就说去同学家玩了,几个狐朋狗友连着一条心。也不会有人跑何先生那多嘴。有时衣服上沾着烟酒味了,问起来,何林曼也装傻说不知道,何先生从来不怀疑的。不过现在是有点猜着何林曼会跑出去乱玩,但毕竟跟着保镖,还有阿财看着,只要不过分,何先生就当不知道。
    这么多年身边就养着这么一个女儿,一点一点看大的,尤其小时候还亲手抱着去好几趟医院,跟林兰芝轮着照顾。
    很废心思!
    所以就算何林曼不是亲的,但何先生就愿意当亲女儿疼,若不是何淮安是男的,是亲儿子,在他心里还是不如何林曼的。
    “床单脏了。”
    “没事,我一会拿卫生间洗。你这床单的料子不知道能不能过水。”何淮安是过过苦日子,肯定没何林曼那样乱来。
    “啊呀,不能洗就扔咯,反正我还有一床新的,过几天再买……淮安,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你给我铺一床新的,我弄不来。”
    “等一下啊,你先去洗澡吗?我把这里清理一下,你晚上也好睡的。”
    “那我晚上去你那睡就好了,你被子好暖和的,虽然进你房间挺冷的,你室温都调多少的啊?”
    “你不要管我调多少,先去洗澡啊!衣服一起换下来,被子要真的不行,我拿出去扔了。晚上也没什么吃的,肚子饿不饿?”何林曼有时候挺能说的,何淮安一般就听着她说,不插嘴,不然逗一下,给她兴奋地能碎碎念好久。
    “不饿,要开学了……陆越,你在学校有没有很受欢迎啊?”她又黏上来,环住何淮安的腰,赖在他怀里不动。
    “你看我受欢迎吗?你少看电视剧嘛,我很穷的,别人躲都来不及。”
    其实不是穷,是何淮安整天阴着脸,死妈了一样,看着就挺吓人的,还不爱说话。正常女生就是觉得他帅,也不敢凑过去找他说话。
    “现在不一样嘛,你可是何林曼的哥哥,何生的儿子!以后家里肯定你做主的……我好可怜,我要在你手下讨生活。”
    何淮安敷衍地揉揉她的头发,“是的,我现在不一样了。你去洗澡啊,我给你换床单跟被子。去吧,去吧!出来就能睡觉了。”
    好吧……何林曼撅着嘴,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睡裙与内裤,又转头说:“淮安,你晚上会陪我吗?”
    “你睡着了我再走,这样可以吗?”他肯定不想走的,但要是给人看到挺麻烦的。
    何林曼一听就不高兴了,“那你别留了,滚吧。”
    “啧,那你说,我怎么办?”他停了手上的活,身上就穿着件棉背心加之前的裤子,手上还捏着床单,问站在对面的何林曼,“你想我怎么做,恩?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你要干嘛,说出来就是了。”
    她伸手绞着何淮安的衣角,身上套着的也是何淮安的衬衫,小声说:“我就是要你留下来陪我嘛。”
    他不吭声,就盯着何林曼看,终是妥协说:“那我明天要很早回房间,万一弄醒你了怎么办?”见她脸上还有些汗,抬手给擦了。
    “那你起来的时候轻一点,我就要你陪我。淮安,你不要走。”
    “那你去洗澡啊,我这里弄完了,先回房间把手头的一些事情弄了,晚一点过来行不行?一会爸爸还要找我。”
    “你有没有骗我?”
    何淮安叹气,“我干嘛骗你啊,又没钱拿的。晚一点过来就晚一点啊,我说话你要听的,没骗你。”
    “那我一边看电影,一边等你……你早一点来,不然我要睡了。”她拉着何淮安的手晃啊晃,人也一摇一摆的,“进来要轻轻的,别给爸爸看见了。高茜那个神经病会不会趴着楼下偷看啊?淮安,下次我们趁爸爸不在,打她吧!上次就是挑爸爸不在的时候打我的。”
    “去洗澡啊,我要铺被子啊,不然你帮我?”
    一听要干活,何林曼立马就笑嘻嘻地跑了,浴室门一下子就关了,又马上开了,何林曼扒着门缝,探出一个头,“淮安,你过来啊!”
    “又干嘛啊?”又放了手上的被子,走到浴室口,想着她是不是没带睡裙,里面的何林曼动作很快踮着脚尖亲他,转头就把门关了,里面传来笑吟吟的声音,“这叫吻别!”
    戏就很多,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
    “哪里学来的啊,又是电视剧?”何淮安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眼里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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