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对爱人也是如此。
谢山柏曾经以为,只要能看着所爱就可以。
他曾经看不起过沉言,觉得她是拜金女,专挑有权有势的男人交往;后来又讨厌她,觉得这女人破坏了家庭的平静,可能会引起叔父和二弟间的争端;再然后是情意暗生,几乎对她无有不应,连谢山柏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还是兄弟的女人,怎么……就像着了魔一样。
“轻……轻一点。”
沉言断断续续的哀求道,尽管,小穴因为刚才的舔舐已经非常湿润了,但这么突然的进攻还是让身体非常不适,感到了疼痛。
谢山柏的性器非常硕大,谢景明的自然也绝不会次于他,但他从来温柔体贴,不会去强迫她,反倒是沉言主动的时候多一些。
沉言也……也非常喜欢看他因为自己的作弄而羞红的脸。
这种心甘情愿的情事,因爱而做的性事……尽管不这么激烈,却更能让人从心里感到快乐…还有爱。
那让沉言觉得,她是被爱着的。
被珍而又重的爱着。
对于一个几乎在原生家庭中没有得到过真正来源于父母的爱的女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修复了…那件事之后脆弱又敏感的心。
她从来就不喜欢侵略性太强的男人,那会让她本能的感觉不安,也……因为一个人给她留下的阴影。
不过,这些都是最亲密的爱侣间才应该做的事。如果没有意外,沉言和真的会爱上谢景明,他温柔深情,又一向体贴,外貌也是绝佳,没有人会不爱这样的人,沉言也不会是例外。
他选择了她,而她,也选择了他,这是一场绝佳的双向选择。
既是心之所向,而在理性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谢景明温柔太过,少了太多野心,又有叔父和兄长在头上,几乎没有直接得到谢家权力的可能,但那些对沉言不重要…
沉言认识谢景明时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本就没想过让谢景明争权夺利,也不会去撺掇他,闹得谢家家宅不宁。
可是。
沉言肯定没有想到过,她没有那个心思,却架不住别人眼中的欲火和野心是真实存在的。
沉言以为是因为谢景明躺在病床,她意外短暂失明才会遭到这种不幸,其实她不懂男人,这样不堪事情的发生,只是迟早的事情,区别只在早和晚而已。
沉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被…被强暴,或者说……轮奸,简直犹如噩梦重现,却一次都在比上一次更加糟糕。
她以为…以为嫁入谢家就足以保护她,实际上也是如此,结果,原来的保护者反而变成了施虐人。
而她受害者的身份,倒是没有什么改变。
直到现在,那根性器还在她的体内肆意妄为,不断的朝向更深的方向冲刺,一边操弄一边打她的奶子,在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红痕,还有和谢纯风一起制作的,已经快多到数不清的牙印。
而身体上也是的,无力的身体上被掐弄出各种痕迹,各种青色红色紫色的痕迹,他们明显兴奋起来了,也越来越不想让她好过。
她忍不住哭出了呛,这是沉言一直避免的,她不想发出声音,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软弱,她讨厌软弱的,无能为力的自己,命运却一次次的将她推入绝地。
兄弟的恶习完全被谢山柏学到了,谢山柏也开始喜欢这种打她奶子,蹂躏她的感觉,没有什么能比眼看着傲慢的冰原之花坠落成一滩柔柔的水的感觉更好。
看着那张面孔,那么艳丽绝伦的姿容却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无力的哭泣颤抖,因为强烈害怕和快感而潮湿的瞳孔,也胜过生出厌恶和冷酷的。
她伸出手想要握住什么东西,在最开始的时候,沉言就已经认清了不会有人去救她的现实,所以现在也不是在祈求祷告,她只是……只是想握住什么东西,哪怕仅仅作为身体的支撑也好。
沉言所需要的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安稳感。
这是在黑色的视野中,除了猛烈的要燃烧头脑的快感外,所唯一能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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