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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页
    所有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屏声静气看着陆溪冲向那只丧尸。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陆溪消失了。
    下一刻再出现时,是在丧尸的头顶。她手中的匕首一划,目标是丧尸的眼睛。
    只听丧尸哀嚎一声,本来僵硬麻木的躯体出现了拟人化的动作。举起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视线陷入了一片黑暗。
    做完这一切的陆溪在下落的过程中消失,转眼又闪现出来,削掉丧尸的手掌。
    到了这一步,丧尸的攻击性减半。它怒极,知道自己失去强有力的武器,失去视觉也不能判断敌人的方向,它往前张口,想咬住那个阴险的敌人。
    此时,陆溪又一次消失了。
    她还剩下最后一次位移。
    丧尸扑了个空,它痛苦又害怕,虽然没有理智,但惧怕和痛苦几乎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它的双腿还在,便想跑。
    但消失的陆溪这一次瞬移到它的背后,蹲下来,一刀砍断它的脚筋,脚后跟被削掉。
    丧尸往前普通一声跪下,又脸着地的摔在地上。
    它还活着,只要晶核没被破坏,它被砍掉的手臂和眼睛以及脚后跟都还能长回来。可是这需要一点时间,所以在这时间内,它都只能这样躺着,任人宰割。
    陆溪收了刀,收势在丧尸旁站好。
    她一眼扫向卡车,像云夏点点头,示意她完事了。
    至此,其他人才如大梦初醒般,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陆溪就干净利落的完成了这一次伏击。只用了三刀,就让一具可怕的丧尸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躺在地上哀嚎,扭着身体像条蛆虫,毫无威胁。
    他们还在担心她会有危险,她却用了短短……半分钟,二十秒?让他们心悦诚服。
    第一步,先夺去它的视力;
    第二步,夺去它的攻击能力。
    第三步,夺去它的逃跑能力。
    如此一来,令人恐惧的丧尸就变成一个任打任骂的沙包,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连串的攻击下来,行云流水,动作干脆。她在动手的时候,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也没有失手砍偏。一旦力道不足或者砍歪了,没有造成预想中的效果,这对近身的她来说,都是不小的威胁。
    而她能完成这一连串的攻击,不带停顿,说明她对力道和角度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是何等可怕!他们都太小看这个少女了!
    特别是刚刚收服回来的刀疤男,此时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后怕的表情。
    他求饶其实是有示弱的成分在,不相信陆溪真的会杀人。可此时看见她砍萝卜一样把丧尸击杀,他终于知道那句“如果你是丧尸,你现在已经死了”是什么样的分量了。
    陆溪是真的会削掉他的脑袋的!
    他们心中不约而同升起一股后怕感,同时对陆溪更加高看,一丝一毫不尊重的想法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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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夏拿了一条登山绳,把丧尸困了个严实,然后扔上卡车带走。
    丧尸本来是不能这么敷衍对待的,但此时它就是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一团肉,其他人都睁大眼睛看着,都不由得好奇,却没人敢碰它一下。
    云夏问她:“为什么一定要带它走?”
    “有两个理由。”陆溪低下眉眼,感觉手上似乎溅到了黏糊的液体,很难受。
    她拿起水瓶洗干净手,然后才道:“于公,你知道我现在在研究丧尸病毒。但我研究的对象目前仅限于植物,动物,但是人类,我没试过。于私,他是我认识的人。”
    不知怎么的,云夏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陆溪说的“故人”,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想法。他笑了笑,问道:“他就是你那个故人?你男朋友?”
    这是什么奇怪的联想?
    陆溪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他是我的父亲。”
    云夏便沉默了。
    事情比他想的远远要复杂许多,不过从陆溪的表现来看,她和她父亲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啊。
    要么就是……她冷心冷情到了,可以好不眨眼对自己父亲下手的程度。
    云夏叹了口气,说道:“队伍容许你研究丧尸,但……要不要换个研究对象?”
    毕竟用自己的父亲研究,这不管是做起来还是听上去,都不是那么美好。
    陆溪却摇摇头:“不用。”
    云夏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回到基地后,马赫和张秋叶带着刚刚带回来的十几个壮汉,首先教他们一些规矩。
    这些人明显是一些临时组合起来的乌合之众,没有任何行事规章和组织,得先让他们改掉之前的一些陋习,才能更好的接纳他们。
    让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部队最擅长干这样的事情了。
    包管他们之后一定会痛哭流涕,感人肺腑的结束这段令人难忘的旅程。
    马赫和张秋叶有种接纳新兵的兴奋感,一心想要操练操练这帮家伙。彼此对视的眼睛里都露出了对方才看得懂的笑意来。
    小林还是继续放哨,而李登峰则负责清点库存。
    陆溪和云夏,则是在研究刚刚带回来的丧尸。
    他们找了一个比较大的铁笼子,把丧尸关了进去。
    这以后,就是陆元华的容身之所了。
    回到避难所也不过一个半小时左右,太的眼睛就出现了愈合的迹象,本来被陆溪划破的眼球又长好了,但明显还没恢复视觉,拱着身体在铁笼子里嗅来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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