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也不知道疼吗?
还往外跑!
快来,跟奶奶来这得上点药。
肚子饿了吧?
晚饭奶奶都给你留着呢”上过药,吃过晚饭,哄的爷爷奶奶开心了。
时清欢才收拾了东西拿着东西往阁楼去。
没想到,路上又遇到时清雅。
时家的老房子,浴室在楼下,是公用的只有一间。
时清雅抱着换洗的衣服,正要进去。
看见时清欢,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
时清欢无语,懒得理她。
正往前迈了一步,时清雅突然伸出脚来,挡在路中央。
时清欢因为抱的东西太多,没看到前面这么一来,脚下一个趔趄,“啊!”
一个不稳,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时清雅!”
时清欢揉着屁股,愤懑的瞪着时清雅,“你够了没?”
“怎么了?”
时清雅一脸无辜,“姐姐,你怎么摔倒了?
哎呀,是这房子太老了吧?
所以说,老头子早就该将这破房子换了!
是不是?
姐姐,要不要我扶你?”
“……”
时清欢惊愕,真能装腔作势!
“哎呀!”
时清雅还在刺激时清欢,“姐姐,你攥拳头干嘛?
又不是我害你摔倒的,你是要打我吗?
你现在脾气真是见长,又有爷爷奶奶护着,我错了,姐姐,你不要生气啊!”
“……”
时清欢气的脸色发青,可是她也不想惹事。
她咬牙站起来,拍拍灰尘抱起东西、继续往前走。
“嘁!”
就这样?
时清雅瘪嘴,“没意思。”
时清欢抱着东西往阁楼方向走,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逼近、笼罩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
“嗯?”
时清欢怔忪,“容曜?
你怎么下来了?”
“走!”
楮墨阴沉着脸,把东西放下,拉着时清欢。
“你们家开关房在哪儿?”
“呃?”
时清欢不明白,指了指浴室边上,“就那杂物间。”
“好!”
楮墨一抬手,推开门。
时清欢忙跟着,进了杂物间。
“是这里吧?”
楮墨指着杂物间墙上的水管、各种开关。
“什么?”
时清欢懵懂。
楮墨指指水阀,没说话,试探了一下温度,手一抬将其中一个关上了!
浴室就在隔壁“啊!”
时清雅鬼吼鬼叫,“怎么都是凉水啊?
要冻死我吗?
怎么回事啊?
啊啊啊”“妈、妈!”
时清雅叫的越发凄惨,“快来啊!”
“哈哈”时清欢忍不住笑了起来。
楮墨看着她,她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灿烂耀眼!
他心猿意马的握住她的手,“只顾着笑?
快跑!”
“嗯!”
时清欢不自觉的扣住他的手,任由他牵着。
两个人抱着东西,匆匆跑上阁楼,在戚美珍赶到之前,离开了犯罪现场。
挤在狭小的阁楼里,充斥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两个人的手还紧紧相扣。
时清欢眉眼弯弯,吐着舌头笑,“哈哈,你好坏!
怎么想起来,把热水关了?”
“哼。”
楮墨冷哼,“她欺负你,我没关冷水、用热水烫死她,已经是仁慈了!”
说这话时,他眼底一丝狠戾闪过,却是时清欢心底的暖光。
时清欢握紧他的手,“谢谢你,容曜。”
“嗯?”
楮墨歪着脑袋,有些不舒服。
容曜这个名字,是他顺嘴认下的,当初是懒得解释,可是现在,总听她这么喊,还真是不痛快!
“你一直叫我容曜,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呃”时清欢微怔,“不喜欢?
可是,这就是你的名字啊!
不喜欢也是”霍地,楮墨站了起来,眉头紧锁,“我不喜欢!
你别这么喊我!”
“……”
时清欢惊讶的张着嘴。
看吧,本性暴露出来了!
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失忆的小白痴,还是一样喜怒无常!
“好好好。”
时清欢懒得和失忆的人计较,“那你说,要我怎么喊你?”
楮墨拧眉,真的在想,“不知道。”
“哈哈”时清欢笑着,“慢慢想吧。”
她把饭盒拿出来,“你先吃东西。”
“嗯。”
楮墨靠在窗台上吃饭,眼前是时清欢在给他铺床。
这一刻,他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们新婚燕尔,婚房很简陋,但是绵绵手巧,布置的很温馨。
楮墨白天基本都不在,绵绵一个人守在家里,他回来的总是很晚。
绵绵不太会做饭,等待他的总是半生不熟的饭菜,味道也是难以形容。
每每那个时候,绵绵就泪眼汪汪的跟他比划,“老公,对不起,我又搞砸了”楮墨把爱人抱在怀里,语气纵容,“没事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就足够了。”
然后,他就会挽起袖子,给绵绵做一顿可口的晚餐作为补偿,绵绵晚上会特别乖巧,铺好柔软的床铺,回头冲他笑,比划着,“老公,我准备好了,你可以享用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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