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还有魔兽的身体强度,并且有太阳属性。”
“这种东西…东方那边不是就有一个吗?”
“…你的意思是说。”
“东方那边的烛龙啊。”法厄同说。
【烛龙…】
【中国古代相当高位的神兽。】
【什么神兽…在很多记载里面不都直接说祂是神。人家跟时间有关的!】
【在很多的说法里面,烛龙几乎等同于太阳。】
【并且也有睁眼就是白天,闭眼就是黑夜的说法…这和西方神话里面的阿波罗驾车让太阳升上天空很相似啊!】
“爸爸杀死了它。”
“至少也是杀过了它一次。”
“然后祂把烛龙和冥河的支流混杂在了一起,制作出了一个母胎。”
【制作出了一个母胎…】
【之前普罗米修斯是不是说过法厄同。的母体很污秽?】
【上面的白痴??有烛龙的血脉怎么可能污秽!】
【那你看看现在的冥河是什么样子咯。】
【你觉得那玩意跟光明有一点关系吗???】
“…那种事做得到吗?”
顾优愣愣的问。
“当然做不到啊。”法厄同微笑。
“太阳是怎么样高贵的属性,烛龙又是怎么样的血脉?本来就不可能跟冥河混杂在一起。”
“如果不是火焰被熄灭,就只能是火焰烤干水分。”
“由此为止。”她说。
“那就只能制造出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干净的东西。”
顾优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他觉得自己除了重复她所说过的话语就什么都不会了。
“对啊,我说过的吧,妈妈能够吸收别人的负面情绪。”
“……”
“人类真的很有趣,虽然你们是这么的弱小,但是你们的情感却是很棒的燃料。”
“运用你们的负面情感,日复一日的熔炼,就能够把截然不同的两者熔炼在一起。”
“通过烛龙操控时间的能力,把我从过去带回来,烛龙的日神信仰刚好能够让爸爸寄托自己的血脉。”
“冥河用来让我的灵魂漂流,而在此之间,让我诞生所需要的所有能源。”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都来自于你们的怨恨(污秽)。”
“……”
顾优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少女在他的面前如此剖析着自己,究竟需要多少的勇气呢?
“对于火焰的恐惧,对于干旱的恐惧,饿死烧死渴死大面积烧伤…这些情感塑造出了我。”
“非常奇怪的,在这种时候,我竟然还想成为一名英雄呢。”
她有些苦恼的笑着。
有什么东西从顾优的眼睛里面跑出来,跑到了他的脸颊上,然后迅速被太阳的热度蒸干了。
“那么你的老师是…”
“有资格教导神明之子,全希腊的老师不也就那一位吗?”
“半人半马的贤者喀戎啊。”
法厄同非常冷静的说。
“他也已经死去了一次…不过如果能把我给复活,那么把化作星星的老师重新变成在地上行走的活物,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在我出生的那一天,你们应该或多或少地观测到射手座那边的某颗行星,黯淡了一瞬间才对。”
【……】
【真的是能够办到的事情吗?】
【感觉做到这种程度,与其说是阿波罗有多强…不如说是他对自己孩子的爱有多深吧。】
【难怪法厄同看上去一点都不想谈恋爱,我要是有一个这么爱我的爹,我也不想谈啊!】
实际上杜松子怎么知道科学家有没有观测到。
‘观测不到就推给天文台的科学仪器不管用,或者说科学家眼瞎。’
更何况世界融合之后,好多科学仪器都不管用了。
他们也查不到什么资料啊。
对于自己的话语会给科学界造成什么样的动荡,杜松子完全没有兴趣。
她只是继续说下去。
“我一出生就以英雄为目标…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爸爸也只是希望我能够变成一个强大的,能够保护自己的英雄而已。”
“老师就是以这个为目的教导着我的。”
说到最后,她的神色有一点阴郁。
“最后在死之前。老师不知道是诅咒还是祝福呢…他对我说出了我的身世。”
“……”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每一次老师叫着我的名字的时候,脸上露出的神色究竟代表什么。”
“他在怜悯我。”
“……”
那不是顾优有资格评价的人生。
少女其实很少提及到自己的老师,但毕竟是从小到大教育自己的人,并且最后还以那种方式死去了…
她的心里面绝对不是没有一丝触动的。
他最后只问了一个问题。
“那个时候在宴会上,老师说妈妈是你的祭品…你究竟怎么做了?”
“你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
死刑判决书终于下达。
少女无所畏惧的笑了出来。
“仿佛把之前所有为了成为英雄的痛苦都推翻。”她说。
【从出生开始,在那个奇迹还不显现的年代里面,就要为了成为英雄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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