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家属那边与沈春走动的人没有了,王平也不来家里坐了,进了十二月,叶铃的月事没有来,叶铃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过现在的条件这么差,又是在山上也查不了什么,她也没有去格外的注意,等到十二月底一月初的时候,沈斌他们终于回来了,赵国栋是直接跟着沈斌到家里来的,直嚷着要吃好吃的,当天他们是中午到的家,叶铃就把家里能做的菜都拿了出来,有豆角丝还有一块肉,弄了酸菜的饺子,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斌和赵国栋也喝了酒,沈春只默默的在一旁帮忙,家里又有赵国栋在,沈斌也没有多说。
晚上吃过饭赵国栋回部队里那边去了,沈斌才沉着脸看向沈春,“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我就送你回市里去,就去医院那里上班。”
吃饭的时候,叶铃已经知道赵国栋明天就要走,她还以为沈斌会让赵国栋带着沈春回去,却没有想到沈斌会亲自送沈春回去,其实这样的决定沈斌没有先和叶铃商量,叶铃的心里确实挺不舒服的,这人一训练走了就是近半年,现在回来住一晚就又要走,但是想到沈春总爱逃跑的事情,叶铃也没有多说话。
沈春到是没有异议,轻轻的应下了。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似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沈斌只把叶铃搂在怀里,并没有旁的动作,叶铃也没有心情做那事,直到第二天早上要走的时候,沈斌才拉过叶铃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让国栋送人,我实在不放心。”
“我知道。”就是知道,又没有办法,就得承受着,才让叶铃的心里不好受。
赵国栋那边早早的就过来了,拉着叶铃说了很多,最后才悄声道,“未来给你邮了糖,沈斌说你是等着和我们一起吃,我看你就拿给我,我带回去和力宁他们分了。”
叶铃直接瞪过去,“路上注意安全。”
赵国栋抓头,“我就知道这样不行,沈斌非让我和你说。”
叶铃就笑了,再想到这是沈斌的主意,定是他又吃醋了,有些烦燥的心也平静下来,那男人看着冷硬,可也有像小男孩一样举动的时候,有时看着举动也幼稚,却让人心里忍不住高兴。
沈斌在那边见两人在说悄悄话,就喊道,“该走了。”
赵国栋这才依依不舍的和叶铃道了别上了车,叶铃目送着车走了,才有些失落的去了部队里。
她算了一下,沈斌不会请太多天的假,那么这一去一回也得八九天,先前沈斌还说请了假陪自己抓野鸡,现在看看这假都用在了送沈春的路上,回来也不会陪自己抓野鸡了。叶铃到底有些失落,不过好在在部队里还可以和高田说说话,慢慢的也忘记了这事。
而而沈斌到了市里的时候,这才一下车,沈春就放开了腿跑,沈斌把包扔给还没有明白过来的赵国栋,就追了上去。火车站里的人很多。沈斌这还着急追人,不想心就撞到了人,连声认错。可对方跟本就不绕人,拉着沈斌不让他走。
“怎么的?当兵的就了不起啊?”
沈斌被拉着又不能把人甩开,只能看着沈春在人群里失去了踪影,这才停下来看着拉着自己的人。盯了半响,才出声道。“你是高副市长的儿子?”
“副市长的儿子?”高兴旺嘲弄的笑出声来,“要不是你们这些当兵的,我以前还不真是副市长的儿子。”
原来这人正是当年在公园里欺负了叶铃的高兴旺,因为叶铃的事。父亲被弄了下来,高兴旺也变成了普通人家的子弟,日子过的越来越不好。所以就把当兵的给恨上了。
他又成了小混混,整日里的在火车站里转悠。这下被一个当兵的给撞到了,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就把这件事情给掀过去。
眼下见对方认识自己,也细打量起来,随后眼里闪过恨意,“是你?”
他当然记得,当初在公安局里就是这人带走的那个丫头,他可一直远远的看着呢,想来父亲的事也是他弄的,新仇加旧恨,高兴旺二话不说,眼里的狠意一闪而过,从兜里掏出东西对着沈斌就扎去,沈斌本能的一躲,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用手一拦,只觉得刺痛,待看到手上出了血,那闪亮的刀已经在这一瞬间又对着他的身上扎了一下。
连受了两下,沈斌马上警惕起来,忍着疼一抬腿把高兴旺给踢倒在地,在火车站里有人这样用刀扎人,马上引起了众人的慌乱,这一乱起来,也让高兴旺有了机会,带着他的小史弟就借慌乱的人群跑了。
沈斌用被扎透的手摸着腰间被刺到的伤口,一脸的苦笑,他这可真是太大意了,就这样被个小混混给扎伤了,不多时就有警察得了信赶过来,看到一身军装的沈斌还伤了害,二话不说的把人送去医院,一边又通缉起高兴旺那群小混混来。
沈斌不觉得这点伤怎么样,可说来也巧,正好在医院里遇到了去看病的叶茜,叶茜就把这事告诉了李家,不多时李家夫妻也都赶了过来,看到儿子身体和手都受了伤,叶珍芬当时就哭了,李厚国则骂儿子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连个小混混都打不过,叶珍芬一看丈夫还骂儿子,就与丈夫吵了起来。
叶茜也没有走,“姐夫,你现在这样,医生也说让你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我姐又不在,正好我这几天休假,晚上就由我来照顾你,白天让伯父伯母照看你吧,他们年岁大了,你也不忍心让他们晚上还操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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