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凭啥起诉我们?我们就是找自己的儿子,你们不让见还要起诉我们,刚刚还说的好给我们做主。现在听听,根本就是跟沈斌站在一边的。”沈父一激动又把刀放到了脖子上面,对着沈斌就大声吼了起来。“沈斌我告诉你,你抓紧把你表妹弄出来。那是你表妹不是外人,面上看是林家搞得你表妹,指不定在私底下你又做了什么手脚?你们李家权大势大的,我们沈家是弄不过你们,但是你也别忘记了,你是我们养大的,就是我们没有工作,你也得拿钱给我们养老,报答我们这养你这些年的恩情。”
眼下的人都看得出来了这是沈家父夫妇本就是不讲理,说来说去就是想赖上沈斌了,但是这话确实也不是他们外人说的,该沈斌做的事情。
首长看向沈斌,“沈斌,该尽的心都要进,这件事情上,部队也不能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先回去,给你10分钟解决事情。”
沈斌敬了一个军礼,“是”。
送着首长们上车走了,这才看向地上的养父养母,“你们也不用闹了,我一个月是38块钱的工资,我会每个月给你们邮10块钱,在农村一个月10块钱足够你们生活了,如果你们不同意,就随便爱闹就闹去吧,该解决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
沈斌也不想和他们多说,“眼下你们是回老家还是想待在城里,那就你们自己做决定,我也不会管你们,但是每个月我会给你们10块钱,这就是最后解决的办法。”
一分钟没用上,沈斌说完自己的话,转身的大步离去,没有在理会身后叫嚣的沈父沈母。
人就这么走了,沈父和沈母骂了好久,可根本没有人过来搭理他们,就连公安局的人都开着车走了,这边就剩他们夫妻二人骂的口干舌燥。
“老头子,我看咱们还是回老家吧,一个月10块钱也够花了,再加上咱们家在大河边上开出的那点儿地,日子总也比在城里过得好。”还有真实的话什么没有说出来,他们现在手里剩的钱也不多了,要是还这样在城里混下去,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房租也交不起,到时候就指望着那每月10块钱能干什么?
沈父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还带着血的匕首,愣愣的发呆,嘴里骂着,“不孝子,不孝子,他就是一个不孝子,你也看到了,现在部队把态度就摆在那儿了,他一个月就给咱们10块钱,现在再怎么闹都没有用了,春儿他们的工作也不能给安排了,早知道这样,就好好的折腾这些有啥用?”
想到回村里会被人笑话,沈父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的火气大了起来,“买票怎么回家,高喜鹊和沈春那两个死丫头,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去管他们,只买咱们两个人的票。”
沈母没有做声,但是脸上的神色却看的出来她的担心。
打高喜鹊把林涛给拿刀刺了之后,女儿就消失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哪里去了,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丈夫不担心,但沈母却不能不担心,那是自己的女儿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现在看丈夫的架势,那是狠了心不往女儿和侄女身上花一分钱,可是侄女和女儿现在的情况,要是他们不出钱买车票,难不成就把两个人扔在城里了吗?那他们又怎么过活呀!
沈家夫妻在部队闹了这一场,部队领导都现身了,但是还是这个结果,他们也知道再怎么闹腾也是这样的。所以也消停了。
这件事情自然是瞒不住,沈斌晚上下班回到家里,叶珍芬就把儿子叫到了书房,“总不能看他们这样,在城里闹下去,三天两头的去闹一场,就是真没有什么事情也对你有影响啊!”
“他们在城里呆不了几天。”沈斌了解他们的个性。在城里没有工作。自己又每个月给10块钱,他们舍不得把这10块钱紧紧巴巴的过日子,还不如回农村过富裕的日子去。
叶珍芬倒是相信儿子的。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
不过在闹腾了这件事情之后,隔了几天,沈父沈母就又给沈斌带了信儿,让他给买车票。沈斌倒是没有计较这个,直接就给他们买了4张票。
沈斌买的是4张票。等到了沈家夫妻的手里的时候,沈父直接拿着票到火车站去退了两张,这样把退票的钱直接揣到了兜里,沈母在一旁看着着急。晚上的时候说了两句,就挨了沈父的两脚,便不敢再做声了。
他们是隔天的票。所以回到家里之后沈母就忙着收拾东西,一边找房东退房子。他们这房子是按整年租的,这样下来还有一年到期,所以还能退回半年的房租来。
来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有带,等回去的时候,因为过日子弄的东西多,所以大包小包的去赶车。
当火车慢慢开动的那一刻,沈母忍不住低下头,默默的抹泪,就这样把侄女和女儿扔在城里不管不问了,她在心里怎么能过意的去,偏自家男人又是那样的脾气,她多说一句都能换来一顿拳打脚踢,又哪敢再说话。
而就在沈家夫妇离开的第六天之后,高喜鹊终于被放了出来,毕竟只是划破了皮肤,也没有弄得太大的伤,所以被关了半个月之后,高喜鹊终于被放了出来。
高喜鹊没有地方可去,就直接又回到了当初租的平房那里,在听说沈家夫妇已经回农村去了,当时就傻眼了,她兜里没有一分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去大院附近的徘徊,高喜鹊倒是很聪明,她没有去大院和部队那里大吵大闹,就在外面守着,看到叶铃回来直接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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