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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多谢父亲苦心谋划
    二夫人叶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走上前把话接了过来:快别拿着这种东西,扎着自己可怎么办?阿染,你是咱们文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不能这样子不爱惜自己,知道吗?一边说一边跟身后下人使眼色,还不快把这些针拿走,远远扔了。
    白鹤染作势后退了半步,扔了多可惜,还能用呢,我瞅着针上好像还有字,好像是,白
    二小姐快把针给奴婢,扎着手了可怎么才好,快给奴婢吧!两个大丫鬟冲上来,几乎是用抢的将那十三枚缝衣针从白鹤染手中夺了过来,然后转身就跑。看起来像是怕那东西伤到二小姐,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分明就是二夫人想要掩饰什么。
    白鹤染也不点破,更无意在那些缝衣针上多做文章,她只笑笑说:行,你说扔,那就扔了吧。
    老夫人这时候缓过惊讶来,却又因一时激动说不出话,只看着失而复得的孙女默默垂泪。
    边上有下人察言观色,见状赶紧开口说了句:欢迎二小姐回家。
    白花颜终于意识到这不是见鬼,而是她这二姐姐根本就没死。于是松了口气,尖酸又摆上脸来欢迎什么啊?这还没嫁呢男人就死了,真是个扫把星。
    她年纪小,猜不透刚刚白鹤染的话和那些针代表着什么,但白惊鸿的不痛快她是看在眼里的,于是极尽所能地挤兑白鹤染,以示跟大小姐的亲近。以后就要守活寡了,白占着个嫡小姐的位置,却不能为家族带来荣耀,真是白养了。
    花颜,不可以这样子说话,二妹妹她也是个命苦之人。白惊鸿轻声斥着白花颜,一双眼却带着探究地朝白鹤染看去,越看越是心神不定。
    大姐姐说得是,可是花颜心里还有一事想不明白。她又看向白鹤染,咄咄逼人。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二姐姐已经有夫家了,那她以后就断不应该再住在文国公府里。
    白惊鸿面露一丝为难,可是不住在家里,二妹妹又能去哪呢?拧成结的眉心让人看了心疼。
    白鹤染到并不介意白花颜的话,她只是挑挑唇角,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是啊,断不能再住在这文国公府里。你们也不必为我操心,既然已经许了夫家,那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应该随着他。她抖开手里握着的皇榜,十皇子,尊王殿下,既然我是尊王妃,今后自然是要住到尊王府去。
    她转过身,向白兴言行了个生硬别扭的礼,在路上听闻是父亲跟皇上提议的这桩亲事,父亲的心意阿染明白,多谢父亲为阿染谋划。
    白兴言听愣了,本国公何曾为你谋划什么?
    父亲虽未明说,但阿染岂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十殿下已死,尊王府不会再有小妾,从今往后,我就是王府里唯一的女主人。顶着个尊王妃的名头,虽没了夫君陪伴,但皇上与十殿下父子情深,如今痛失爱子,定然会将未尽完的父子之情转嫁到我的身上,以后宫里宫外大事小情都会算上我一份,女儿岂不是享福了么。我知道父亲心里一直惦记着母亲,所以绝不会将我弃之不理,这不,父亲果然为女儿谋划了一个大好前程。父亲大恩,阿染没齿难忘。
    她直起身抬了头,唇角勾出一抹讥讽。
    第12章 欺君之罪
    白兴言被这个女儿气得大怒,你莫要巧舌诡辩,本国公何曾有半点惦记过淳于蓝那个贱妇?
    白鹤染面上尽是同情之色,女儿明白,父亲如此说话是顾及着二夫人,但世人皆知咱们府上的二夫人最是大度贤良,更何况我的母亲已经过世多年,二夫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因此而生父亲的气,父亲大可不必如此畏惧。
    一番话,说成了白兴言怕大叶氏,顿时令白兴言十分难堪,再看向叶氏的眼神里也带了些许不满。
    叶氏自然察觉到气氛变化,于是赶紧表态:老爷是这一家之主,妾身虽管着后宅,但必然事事以老爷为重,在老爷面前,妾身不敢妄自尊大。
    白兴言心事儿不顺,甩袖冷哼,没搭理她。
    叶氏闹了个没脸,也低下头,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到是大小姐白惊鸿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她看着白鹤染手里握着的皇榜,眼底起了淡淡的哀伤。
    她是白家嫡女,虽不是亲生的,但当朝太后是她的姑姥姥,白家自是不敢轻看她半分,早就为她的将来做好了打算。宫里头那些个皇子她从小就见过的,天子所出各有千秋,十殿下那张盛世英颜更是任哪一个女子见了都会终身难忘。
    她打从心里爱慕着十殿下,且也始终记着母亲说过,当今圣上最中意的皇子只有两个,一个是冷静内敛深藏不露的九殿下君慕楚,一个就是乖张任性玩世不恭的十殿下君慕凛。这两位皇子虽说没了生母,但却是从小养在皇后膝下,身份尊贵更甚于他人,前途不可估量。
    十殿下突然身亡她心里本就不好受,眼下听白鹤染说了这么一番尊王府从今往后只有她一个女主人的话,就更是不痛快。
    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她是上都城内公认的第一美人,也是第一贤良淑德的善心女子,人前人后她必要时刻保持着端庄得体良善亲和,她得为白家大局着想。所以纵是心里有再大的不痛快,也不能够直接表现,而是要想个好办法、寻个好理由,将这种不快给发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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