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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伺候人的,宁衡斩钉截铁的保证。
    只是这个伺候的只是他罢了,宁小候从小在女人堆里混,对女人家的心口不一太了解了,自然是捡一些爱听的说。
    却不知,正中下怀。
    月桥应了下来:既然是伺候人的,那便先让她们在我这儿伺候一些日子试试,免得被往前的主子们给惯得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了,你说呢?
    宁衡能说啥?
    本来姨娘就是伺候他的,至于怎么伺候,反正有他,也用不着学不是?但他见月桥似笑非笑的眼,心里就是一颤,颇有些没骨气的认怂:自然自然,你是当家主母都你说了算,是该好生导教导她们怎么伺候人。
    月桥满意的点点头。
    而鸢儿则不敢置信的看着宁衡,惊呼出声:公子!
    方才在来的路上,明明小候爷对她很有兴趣,他们心知肚明,就差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了,怎么怎么会!
    小候爷到底知不知道,把她们放到了少夫人手心,她们哪里还有活路?
    宁小候也觉得此举有失他说一不二的风范,只是话说了出来也只得硬着头皮咽下,倒是不敢看这位新得的美人诧异的眉眼,浅浅的交代两句就跑了。
    你好生待着便是,万事有我呢。
    有我呢?
    有我!
    鸢儿眼珠里含泪看着,见人头也不回,只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掉,那颗心才觉得找到了良人,却一下被践踏入了那泥里。
    可到底她只是在瞬之后转头朝着月桥的方向撇清自己:少夫人见谅,奴婢,奴婢是大夫人赐下来的,并非是奴婢自己扒上五公子,还请少夫人明察。
    本来只是顺推舟的月桥这才正了脸色,打量了那鸢儿片刻,脑子里募然想起了她娘说过,不能小瞧任何人的话,嘴角突然笑了起来。
    可不,这一个个在府里的丫头心眼子可真不少呢。
    她眉宇间染上了愁绪,轻轻抵手在额边揉了两下,一直立在一旁的绿芽立刻上前,关切的问着:少夫人,你怎么了?
    月桥脸色有些白,叹着:许是这两日不曾休息好,这不头有些疼。
    头疼?绿芽一下惊呼起来,着急的打转:这可如何是好,夫人你一向身子骨赢弱,肯定是太过劳神费心了,还被
    绿芽住了口,又道:不如奴婢去请大夫吧?
    月桥摇摇头,指了指底下的鸢儿,道:让她来给我按按就行,你去收个小院让她们住,我这儿啊用不着大夫,免得传出去说我没侍疾好反而娇弱。
    绿芽想了想,这才退后,当看着鸢儿不情愿的脸后,一下不耐烦起来:说你呢?少夫人头疼让你过来给夫人揉揉,你倒好站哪儿跟木桩子似的,连点眼色也不会看,还怎么伺候当家的?
    鸢儿眼里的愤恨一闪而过,到底还记得沉住气,僵手僵脚的上前,绿芽白了她一眼,冷哼着下去了。
    竖起,老夫人醒了,一众人还没高兴多久,又有莺歌院的下人来报,说少夫人倒下了。
    宁家大宅,各房夫人跟人精儿似的,早就心里有底了,安氏跟庄氏正要回秉一脸问话的宁阁老和宁公二人,却不想一直没存在感的三夫人和四夫人两个突然把人挤开,道:侄儿媳妇想必是累着了吧,前两日才给娘侍疾,回去又看账本子,晚上又忙着安排娘和大嫂赏下的妾室,这不,定然是太过年轻了被忙得团团转,倒下了。
    可不是,媳妇也这样认为。
    随着她俩的一唱一喝,安氏和庄氏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尤其是安氏,更是急于辩驳:胡说,她是自己身子骨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庄氏不忿,纯粹就是被两个她向来看不上的人给抢在了前头,心里不舒坦罢了。
    你真往他们院子里塞人了?
    宁公青着脸问道,又不敢置信的看着靠在床榻上的老夫人,老夫人脸上动了两下,一下侧开了。
    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懂的。
    你们,你们这是宁公有火发不出,这里头还有亲娘的手笔,若只是安氏一人,他还可以罚她。
    不像话!宁公说不出,但宁阁老确实敢发火的,当下就指着两人骂道:你们一个是当祖母的,一个是当娘的,却因为私怨至我宁府规矩于不顾,传出去你们还有什么脸面,他们成亲才几日就这番做态,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宁家几代人不合是不是?
    世家规矩里都是成亲有子或成亲一年有余无子的才会考虑给小辈房里塞人,可这才几日,连月都没过就这样迫不及待,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先前还有人猜测他们宁家是娶人进门折磨,只为了躲避那场口舌呢,这不是一一应证了外头的传言?
    她们到底还知不知道轻重!
    老夫人面红耳赤的反驳:这都是咱们宁家的家事,那外头怎会知晓?
    你,见她冥玩不宁,宁阁老怒极的甩了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无知妇人!
    真当宁家跟铁桶一样吗?
    这些丫头下人里也不知有多少是别人安排的探子,偏生这些人做事还毫无顾忌,只怕阖府上下早就风言风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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