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吧,若执意要将郭后的人保住,尽管咬紧牙关好了,本来也就没几个人,现在折了大半,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说完便向外走去,德妃猛的反应过来,在容辞身后用力的拍打着铁栏,发疯一样大喊着:我不相信......你说清楚!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那样做!?
容辞脚下一顿,最终也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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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朱见容辞出来,立即带着人上前扶她,一行人一边走她一边道:这承庆宫娘娘之前看着也挺老实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不止心肠坏,还跟个疯婆子似的。
容辞从刑房出来之后胸口就一直有些堵,想吐又吐不出来,现在轻轻按着胸口道:每个人都是复杂的,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太难了,你不过与她见过几面而已,若真让你摸透了才是怪事。
彩月在一旁见容辞的面色也不太好,连忙使眼色让锁朱先不要说话,又差人将凤辇抬的近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扶着容辞上了辇车。
这里离立政殿有段很是不近的距离,加上现在已经六月,天气炎热,容辞又因为和德妃见面之后心情有些不畅,这一路坐在辇车上越来越不舒服,好不容易到了立政殿,她救迫不及待的下了辇车。
正巧谢怀章下朝过来,在门口撞见容辞,见她的神色便知她肯定有哪里不适,急忙上前伸手扶住她:阿颜,你怎么样?
容辞的头有些昏沉,她半靠着谢怀章摇了摇头:还好,可能是刚才晒的头晕。
谢怀章想要责备她身边的宫人,但又不敢耽误,只能先将她扶进殿内。
容辞刚坐下,谁知底下就有宫女端了数盘点心上来,其他的倒还好,但其中有一道鲑鱼卷的腥气闻到容辞的鼻子里仿佛被放大了数倍似的,让她那反胃的感觉一下子达到了顶点。
容辞推开谢怀章就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极了。
谢怀章堂堂天子,被吓的手足无措,只能一边高声传召太医,一边轻拍容辞的脊背帮她顺顺气:阿颜,阿颜你怎么样了?
容辞喘息着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谢怀章接过彩月捧来的茶盏,小心翼翼的喂了几口给容辞:好些了么?
容辞还是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李嬷嬷闻讯赶来,也顾不得礼数,上前来将一颗酸梅子塞进容辞嘴里。
容辞那种反胃的感觉稍稍缓解,边嚼着梅子边问:这是哪里来的?刚腌好的吗?
李嬷嬷点了点头:你这几天胃口都不好,我就去腌了几坛梅子,是开胃用的。
谢怀章松了口气,道:嬷嬷费心了......朕已经派人去请了太医,仔细看看阿颜这是怎么了。
李嬷嬷的神情有些微妙,她掐着指头算了算日子,低声道:这时候,请太医怕是诊不出什么来......
说着就去探容辞的脉,过了有一会儿,她的眉头就越挑越高:呦,看来还真有必要请人来瞧瞧,我这半路出家的假把式,把脉的功夫到底不比人家术业有专攻。
谢怀章便以为容辞是生了什么病,刚要紧张,就正与李嬷嬷望过来的饱含深意的眼神对上了。
那眼神既不焦急也不悲伤,反而是在揶揄中带了掩不住的喜色。
谢怀章一愣,接着不可置信的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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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晋江独发
在等太医来的时候,容辞依偎在谢怀章怀里。
耳边是皇帝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一声声的仿佛要将胸腔震碎似的,容辞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发红,隐带紧张神情的丈夫:
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沾染了一点暑气罢了,怎么像是是生了什么绝症......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怀章用手飞快的捂住了嘴巴。
呜......呜呜......
片刻后才被松开,只听到谢怀章沉声道: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容辞被他罕见的严厉吓了一跳,连忙点头靠的更紧去安抚他:我不说了还不成么,二哥别生气。
谢怀章搂着她温软又纤细的身子,放缓了语气:举头三尺有神明,往后这些不吉之言不许再说了。
容辞点着头却忍不住有些委屈:你怎么这么凶啊。
谢怀章捧起她的脸,无比认真道:抱歉,阿颜,我听不得你任何不好的事,下次再犯,我会比这个还凶。
谢怀章之前是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的,可是自从上一次容辞中箭受伤之后,他就开始冥冥中对鬼神之事有了敬畏,后来儿子病重,在他虔诚的拜祭了先祖之后,救命的谷余竟然提前一天回了京,虽然他的理智知道这大概是个巧合,与先祖保佑关系不大,但是心底里未免留了个影子,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便对这些事额外上了一份心。
容辞瘪了瘪嘴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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