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边森林状态接近原始,这是虞卿第一次来寒冷地带的森林,与南美洲雨林完全不同,却同样另人震撼。
高大乔木树身棕黑,笔直粗壮高耸如云。植被茂密,针叶林为主竟也能将天光遮挡的阴暗。
虞卿阵阵眩晕,她恐惧高大的植物,抓住旁边男人的手臂久久不愿分开。
两个小时前,沉铎用卫星电话联系了何光,得知他和孩子无恙,便告知他自己所在地点。他们接应容易,但身后有追兵,走平原必然会像刚才一样成为远程狙击手的靶子。想平安离开,必须穿过这片森林。
森林中没有路,沉铎微微弓着背,手中匕首划开藤蔓开辟道路,另只手紧揽着她,让她只用看着地便能走。
娇美姑娘与他不同,勇敢是美德,但有所恐惧也可以原谅。他是男人,愿意在这一刻为她担负一切,除了弥补自己内心亏欠,还能满足那点不能为人所知的龌龊心思。
最起码在这片野林里,只有他们两个,也算是这场久别重逢中最大的恩赐。
两人行至深处,天光越发昏暗。虞卿筋疲力竭,头晕目眩身体虚晃,一下靠在男人身上。
沉铎看着她涣散目光和干裂唇瓣心里一揪,迅速将人抱起来环顾四周。
他看看那些树梢,又看看树身与石头上的苔藓,未久改朝着右前方行走。
虞卿靠在他胸口虚闭着眼睛,体力透支和干渴,让她甚至无法开口询问他为何突然换了方向。
“哗——哗——”
水流声音渐渐清晰,空气也越来越潮湿,女人半晕半醒感觉有水滴到自己唇上。
朦胧大眼睁开眨的缓慢,眼前一切都模糊,只看到硬朗的面部轮廓。
“喝点水。”
男人在河里洗去手上尘土,大掌拢起舀了点水送到她嘴边。
女人听话的张开嘴,水流却不听男人的,大多数滴到她白皙面颊上,然后顺着鹅颈流到胸前深沟里。
朱砂痣像颗红色玉珠嵌在她胸前,沉铎突觉嗓子干涩,下一把水一下灌入自己嘴里。
山泉清爽微凉,沁入心肺。
看着女人半张的粉唇,他又含了一口水,鬼使神差地便凑了上去。
虞卿感到温热的软物贴在自己唇上,等水渡到自己嘴里,她才察觉那是那是什么。
登徒子。
她心里嘀咕了一句,却微微笑了笑。喝完水后她恢复些清明,却依然闭着眼睛假装神智不清——她想看看这道貌岸然的人到底会做什么。
......
男人似有铁腿铜臂膀,永远不会疲惫,穿行在野林里两个多小时,未见他有一点行动变缓。但这一吻之后,他却开始浑身发软,连轻盈的姑娘都快抱不动了。
从前他对男女情事丝毫没有兴趣,就连兄弟们与女人亲热他在一旁都会不舒服。
可与她亲密却不让他觉得反感,反而想探寻更多。
这是他捧在掌上的人,全身上下也大概哪哪都是甜的。
怀中姑娘陷入酣睡呼吸平稳,浓密长睫挡住眼下。
看着她睡颜,他突起了邪恶的心思,反正周围没人,哪怕知道是玷污圣女纯洁,也还是忍不住那么做了。
——把人抱好,微微抬高,俯下自己身体,毫不迟疑吻上她胸口那颗红玉珠。
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浅尝。解开她两颗扣子,薄唇揉蹭她胸前嫩肉,将所有奶香贪婪地吸进鼻腔。
男人雄性激素旺盛,一天没刮的胡子冒出一截青茬。亲吻酥胸时,正好扎到她两侧肋骨上。
“嗯——”
女人怕痒,没忍住哼出一声。他惊住,面对特种兵突击队都不曾慌张的人突然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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