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成色很好,过了这么?多年,都没见它留下什么?瑕疵,可见是一块被保护得很好的玉佩。
玉佩什么?的,寄托感情是比较常见的,原来的主人肯定很爱惜它吧,陈念慈暗暗的想。
待方长卿走后,陈念慈便打算上榻阖一会,咔吱一声,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以为?进来的是方长卿,她没有?掀开眼皮,语气平静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是真的乏了。”
见对方没有?反应,陈念慈睁开眼睛,打算问他有?什么?事,结果却发现来人是越修齐。
本来她还算心平气和的,当看到他手里的刀时,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越修齐,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
越修齐脸上挂着病态的苍白?,修长的手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形成一种视觉冲突。
他面无表情道:“念念,我是真的对你失望了,你居然为?了他伤我?他才是不该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你明明知?道的,可你还是站在他那边,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陈念慈从床上下来,脸上难得带了丝慌张。
看了看紧闭着的木门,她知?道即使现在大喊也不会有?人听到,还可能会让他发狂。
况且今日是莫老?太太去?世的日子,大多数的人都在外院,这个院子压根没人。
如今最?重?要的是稳住越修齐,想到这,陈念慈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越修齐,你这是想杀了我?就因为?我昨日伤了你?”
越修齐走过去?,将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就连位置都跟昨日的相差无几。
他低下头,唇瓣堪堪擦过陈念慈圆润的耳垂,“我之?前是不舍得杀了你,可你呢?为?了方长卿居然拿刀抵在我脖子上?”
陈念慈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为?了得到解药,那是迫不得已,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可以向你道歉。”
越修齐拿开抵在脖子上的刀,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刀就移到了她的腹部?。
此时,陈念慈的心悬得更高,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越修齐,你冷静点,你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越修齐俯首咬住她的脖子,痛感传遍全身,陈念慈觉得肯定被咬出血了。
但又不能动,生怕一不小心刀就会捅进去?。
过了一会他才离开,薄唇上面还有?些?血液,陈念慈见了只?觉气愤,怎么?她遇到的都是疯子。
脖子上的咬痕很是明显,周围还有?些?血液,远远看来就像脖子上绘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越修齐满意的抚了抚自己的作?品,:“念念,跟我离开,离开他,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你。”
陈念慈也顾不得会不会激怒他,怒骂道:“你就是个疯子!越修齐,我知?道是我先接近你的,可我也没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再说......”
再说,他上辈子还下毒毒死她了呢,这次她算是两清了。
还有?,现在看来,穿进书是因为?有?人硬生生将她扯进来,难道那个人是越修齐?
越修齐眯了眯眼,抓住关键词,“再说什么??”
陈念慈立即收住,没有?把剩下的说出来。
腹部?的触感很是明显,让她想忽略掉都不能,“没什么?,待会方长卿就回来了,你还是早点离开吧,今日的事我当作?没发生。”
这次可不能再失败了,陈念慈心真的很累了,要是这一世又是越修齐把她杀了的话?,她就彻底无语了。
别人穿越有?金手指就算了,她不但没有?,还要被人杀那么?多次,这不公平。
最?后陈念慈还是乖乖的跟着越修齐离开,她可不想立即死,方长卿那么?厉害肯定会来救她的,只?要到时候拖住越修齐就行。
被绑在马车上的陈念慈觉得肚子有?些?疼,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越修齐见了,有?些?怀疑她是装的。
本想不理会,但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怜惜,便伸手朝她的额间探了探。
当发现她体温有?些?低时,俊脸染上了一抹着急,“念念,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念慈出了一身虚汗,唇色也由红润变成惨白?,她怒了努嘴,有?气无力道:“我肚子疼,好疼。”
越修齐犹豫了下,跟外面的应竹说:“应竹,去?最?近的医馆。”
在去?往医馆的路上,陈念慈已经疼得糊涂了,下意识喊了方长卿的名?字,越修齐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他握了握拳头,努力将内心的私念压下去?,不用管她爱的是谁,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即可。
再说方长卿是他的心魔,一定程度上可以说陈念慈爱的也是他,不是吗?
想到这,越修齐的呼吸顺畅了些?,拿起手帕替疼昏过去?的陈念慈擦了擦汗。
马车有?点晃,陈念慈腰间的玉佩露出来,他擦汗的手一顿,随即放下帕子,然后扯过那块玉佩。
端视一会后,他笑了笑,好一个长情予念,还随身佩戴。
在越修齐抱陈念慈下去?的时候,纠结了许久的应竹硬着头皮道:“主子,齐姑娘嫁人了,你这样是不对的。”
越修齐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走进医馆,应竹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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