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煊沉重的喘息声里,琉月逐渐沉迷。
极致的欢愉过后,她满面酡红,微闭着眼,浑身软趴趴的,一动不想动。
萧煊倒是精神奕奕,抱着她去屏风后头,洗漱了回来躺下,意犹未尽地又压上来了。
翌日,天刚麻麻亮,琉月猛然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来。
伸手摸摸萧煊的额头,还好,已经不烫了。
大大松了一口气。发烧出汗什么的,果然管用。
回想昨晚,萧煊像一头饿疯了的狼一样,抱着她纵情折腾,不知餮足,变换了各种姿势,最后她实在招架不住,泪眼迷蒙呜呜求饶,王爷才怜香惜玉,消停下来。
不过素了几日而已,就这般饥渴,没个节制,受罪的可都是她啊!
虽然王爷的活儿好,也足够耐心温柔,她承认,很喜欢被他呵护疼爱的感觉,但是折腾的太过,只会很累很苦逼。
怎醒的这么早?萧煊掀了掀眼,抱紧她,本王今日沐休,再睡一会儿。
琉月关心问:王爷你觉得怎么样?头痛吗?口渴不渴?
萧煊轻笑,本王无事,别说话了,继续睡吧。
琉月乖顺应一声,稍稍一动,撕扯的身上疼了,王爷,你也不怜惜着点,不带那么摧残人的。
萧煊念着她昨儿劳累了,心疼道:要紧吗?需不需要叫孟御医过来瞧瞧?
琉月委屈巴拉的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只是身上酸软无力,歇一下就好。这种事,哪里好意思请御医看呢?
萧煊嗯一声,实在是太久没疼你,一时难以自控,本王日后一定注意。
琉月噘嘴,哼了哼,这话你以前也说过,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萧煊话语一噎,顿了顿,柔声道:本王知错,以后一定更加宠你,天快亮了,快些睡。
琉月想起昨晚,到最后,他还难受着,听到她哭,立刻停了下来,抓过她的肚兜出去,自己解决了。
也不像她说的那样精虫上脑,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琉月抱紧了他的上半身,亲一口他的下巴,我要王爷陪我睡,不准你走。
好。萧煊笑意温柔,在微亮的晨光中,抱着她睡个回笼觉。
一整日,琉月都和萧煊缠在一起,甜蜜恩爱,令人艳羡。
傍晚时,她和萧煊正窝在贵妃榻上看书,忽闻几声尖锐的叫声,响彻在竹云苑上方。
萧煊立刻出去,屈指放在唇边,吹了个唿哨。
灰点飞落下来,栖在他的肩头。
琉月跟着出来,摸摸灰点的脑袋,逗它玩,灰点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啊?还是想我给你喂兔子肉吃啊?
应该不是。萧煊从灰点的腿上抽出一支细小的竹筒,放了灰点飞走。
他拉着琉月的手,来到内室,从竹筒里抽出一张纸条,看过上面的内容,眉心皱的很深。
琉月恍然大悟,灰点是你养的信鸽啊,专门用来传递消息什么的吗?凑过去,想看纸条上写了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萧煊催发内力,手里的纸条瞬间化为齑粉,洒落在团花地毯上。
不想让我看早说啊。琉月不屑一顾,我又没有多好奇。
萧煊默不作声,从墙上取下那只八孔竹萧,别在腰间,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本王有要事出去一趟,你随我去。
萧煊脚下生风,拉着她一路前行,沉肃的面容显露此事的严重性。
琉月脚力不济,手腕子被他攥的生疼,等于被他拖着走,王爷,慢一点,我跟不上。究竟有什么事这么要紧啊?
萧煊沉声,来不及与你解释,去了便知。
说话间,两人来到静园,琉月还是头一回在白天到这里来,跟着萧煊七拐八拐,来到一个房间,外面装饰什么的平凡无奇,走进去,却别有洞天。
里面摆着一个看不出什么玄机的貌似是个阵。
萧煊轻车熟路带她过去,旋开一只青釉花瓶,紧接着一个黑黢黢的洞口在他们面前打开。
竟然是个密道。
走。萧煊拿着一盏油灯,走进去,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跟上。
琉月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打量这个密道,黑不隆冬,一眼望去,没个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秘密。
走了一会儿,萧煊停下脚步,侧目问,累了么?
琉月点头,诚实说,是有一点。
萧煊把油灯交给她,弯下身子,上来,本王背你走。
琉月也不矫情,扒着他的肩头,趴在他的背上。
她走的这么慢,太累赘,耽误事就不好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萧煊将她轻放下来,又找了个机关打开,久违的日光照进来,眼睛刺痛。
从密道中走出,天边残阳似锦,琉月揉了揉眼,附近荒草连天,不知身在何地。
前方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青幔马车。
车夫是影卫凌凡,抱拳向萧煊道:王爷。又向他身后道,夫人。
萧煊抱着琉月上了马车,刚坐下就向外道: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