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煊听言, 绝美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诱惑人咬上一口。
琉月便随着心意,又亲上去, 被萧煊侧头躲过,吻落在他的下巴上。
走。萧煊无奈叹息,俯身抱起她,疾步朝厢房走去。
琉月身上失了火,脑门发热, 躺在他的怀里也不安分,挑逗般地蹭着他的身体,胡乱撕扯他的衣衫,小手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触上温暖坚实的肌理,心里边一阵舒服。
琉月,别这样。萧煊低沉的声音从头顶浇灌下来,先忍耐一下。
琉月舔舔嘴唇,呼吸乱的不像话,勾着一双媚眼看他,萧煊,我好难受,我要,现在就要
厢房的门被萧煊一脚踹开,再带上,纱帐撩起,萧煊将她放在床上。
琉月死死勒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双腿抬起来,圈住他的劲腰。
萧煊摸摸她滚烫的小脸,冷声质问道:杏婵药库里的东西怎可乱碰,万一是毒.药该如何是好?以后需当谨慎,以此为戒,听见了吗?
当时杏婵在给她介绍自制的护肤产品,她看到那只粉色的小瓶子,以为也是什么妆粉,就想揭开盖子看一看,谁知道会是那种药呢。
千不该万不该,都是那个喷嚏惹的祸。
琉月此刻可没心思跟他掰扯,一路走来,萧煊衣衫已经被她扯散了,胸前的淡麦色肌肤泛着鲜活的色泽,让人无法忍受,想扑倒。
给老娘闭嘴!琉月扯开嗓子吼叫一声,迫切吻住他的唇,狠命吮着他的舌头,抱着他,汲取想要的一切
醒来时,琉月衣衫整齐,头枕在萧煊的大腿上,身下虽然垫着厚褥,仍然有颠簸的感觉传来。
耳边有车轱辘碾过路面的声音,琉月抬头,对上萧煊沉静的眼眸,王爷,咱们现在是在马车上吗?
萧煊颔首,是,我们离开南秀山,在回京城的路上。
哦。琉月手撑在被褥上,由萧煊扶着坐起来,声音低低问道,庆王怎么样了?我都没来得及向他道别一声。
萧煊轻松一笑,临走之前,杏婵为二哥把了脉,她说二哥的病情虽未好转,却控制得当,等些时日,她研制出解药,给二哥服下,再调养一阵子,便可痊愈。
杏婵明明告诉她,庆王中的蛊毒非常棘手,说什么已经深入脑髓,听起来挺严重。琉月半信半疑,是真的吗?
萧煊攥了一缕她的秀发在手中,像是油光水滑的缎子,饶有兴致把玩,当然是真的,杏婵继承神医衣钵,医术高超,从来不说无把握的话。
那真是太好了。琉月笑着点头。
庆王有救,这是好事啊。
萧煊指了指案几边上的一只木盒,这是杏婵送来的,说是答应给你的药粉和敷脸的面膏。
提起药粉,琉月脸上烧热,羞臊的不行。
垂着头,不说话,一身的酸痛却明白的提醒她,之前对王爷干了什么好事。
萧煊唇角上扬,笑得痞坏,俊脸看起来比平时还要神采飞扬,你那时很热情,本王从未如此尽兴过,累着你了。
念及她是无意吸入药粉,就不与她计较了。
琉月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她虽然闻了杏婵的秘制药粉,意识不受控制,却是有印象的。
她似乎,一直在上面
琉月尴尬地咳嗽两声,声音细弱,我是一时不慎,闻了那种药粉,才会昏了心。我原本不想的,王爷您忘了这事吧,以后不要提了。
萧煊偏要逗她,本王记得很清楚,你一直缠着本王说,还要。
啊琉月脸烫的能煎鸡蛋,两手捂住耳朵,烦躁地摇头大喊,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王爷,是你的打开方式不对,那个时候,绝对不是真正的她。
好了,好了,本王不说了。萧煊知她害羞,体贴问道,劳累许久,身上可有不适?
琉月看看身上穿的衣衫,不是来时穿的那件,身上也不粘腻,应该是王爷为她擦过身子了,微微笑了笑,还好,只是那处有些酸,歇两日就该好了。
你许久未进食,该是饿了。萧煊坐到案边,打开食盒的盖子,取出几样糕点和一屉素馅包子。
什么时辰了?琉月挑帘一看,外面天还黑着,东边微微亮,露出一点鱼肚白。
萧煊将桂花糕递到她嘴边,卯时刚过,我们是连夜赶的路。
琉月咬了一大口桂花糕,鼓着嘴巴说,我记得,今日不是沐休,你没去上早朝,皇上会不会怪罪啊?
不会,你不用担心。萧煊淡笑着,昨日未归,本王已经命人递了告假的折子,父皇不会怪罪。
这样琉月就放心了,张嘴等王爷投喂,安心吃糕点和包子。
回到晋王府,已经到晌午了。
琉月跟着王爷在前院用了顿午膳,也在那里歇晌。
这一觉睡的舒服,琉月由丫鬟伺候着更衣梳洗,喝了一盏去火的菊花茶。
萧煊回来之后,就去书房处理公文,忙完了,正在品茶,见她来了,放下茶盏,站起身,负手向外走,随本王来,有事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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