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儿看到姜楚沫这个样子,只当是姜楚沫不高兴了,于是便连忙解释道: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因为我觉得姐姐给我的感觉有时候就像是娘亲一样,让我倔得很温暖,所以我才会模仿者姐姐的样子,雕刻的!
陈四儿说道这里顿了顿,然后又很是不舍的说道:如果姐姐真的不高兴,那我便把这个毁了便是!
一边说着,陈四儿便准备要拿气手边的小刀,朝着上面刻过去。
姜楚沫看到了连忙从陈四儿的手中夺过了小刀,你这个孩子,干什么呢?
陈四儿看到姜楚沫从自己手中夺走了小刀,一时便有些不解,姐姐
姜楚沫看着陈四儿,眼神中有三分无奈,七分心疼,良久才微微道了一声,你这个孩子
陈四儿看向了姜楚沫,姜楚沫轻轻笑了一声,姐姐没有不高兴,你喜欢姐姐,所以才会这么做的,姐姐知道。
陈四儿看到姜楚沫并没有不高兴,于是心中便也一扫刚才的失落,转而为喜悦了,突然陈四儿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询问道:姐姐,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姜楚沫听到陈四儿询问,便又想起来了依玛和萧恒炎的事情,脸上的喜色便也消减了不少,只是仍旧微微笑着说道:没事。
陈四儿一听姜楚沫这个话,便觉的有些不正常,心中猜想肯定是又跟依玛有关系,便决定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才好。
这厢东凌国皇宫,南铭彦正瘫坐在椅子中,面前的案几和地上都被推了一地都是奏折。
南铭彦有些累了,他一手轻轻的捏着鼻翼两边,想要缓解自己的压力。
派出去得人一波接着一波,但是都以失败告终,真不知道那个惊羽究竟是在搞什么鬼,这么大好的时机,竟然不知道抓住,难道就是为了那个女人?
看来找个时间,亲自去跟他好好谈谈了,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永恒的只有利益。
而方越国此时也并不太平,云贵妃最近一直在忙着张罗给皇帝选秀女的事情,而惊羽却似乎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此时已经是夜间了,宫苑中树影婆娑,那站在一旁给云贵妃伺候着的宫女眼眶有些微红,估计是因为太过瞌睡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娘娘,夜已经深了,不如您先休息,明天再看吧。宫女轻声提醒着此时正在案前处理着东西的云贵妃。
云贵妃听了头都没有抬,只是缓缓说道:不行,选秀可是大事,圣上交给我全权处理了,我一定不能马虎。
宫女听了只是恭敬道了声是,这选秀是给圣上充实后宫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圣上却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在意,倒是娘娘很是深明大义,一直在悉心料理这些事情。
思忖至此,宫女看着云贵妃的眼神中便又多了几分的敬意。
既然云贵妃都没说什么,那小宫女自然也是一直陪着,知道东方大白,云贵妃才从案几上抬起了头,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有些疲累的脖子,宫女看见了,连忙上前来给云贵妃揉按。
云贵妃闭着眼睛,静静的放松了一会儿,然后才轻声问道:圣上这个时辰该下早朝了吧?
宫女轻声答道:是。
云贵妃听了便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略微定了定神,然后对宫女说道:走吧,去圣上那里一趟。
宫女一听,便有些着急,娘娘,您已经劳累了一夜了,此时还不休息,您可要主意身体啊。
云贵妃听了并没有搭理,我自己心中有数,走吧。
宫女听了,略微抬眼看了云贵妃一眼,便也只好作罢,便也乖顺的跟着云贵妃离开了。
云贵妃带着贴身宫女去了惊羽的书房,此时的惊羽刚从朝堂下来,匆匆用过了一些茶点,便又开始忙活了,最近南方发洪水,所以惊羽一直在忙着救灾的事情。
云贵妃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跟惊羽说选秀的事情,惊羽可能会不耐烦,但是后宫子嗣也是国家大事,选秀关系到子嗣的绵延,也是大事一件,而惊羽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怎么也要替惊羽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惊羽昨天晚上便是和几个大臣连夜商议了救灾的事情,今天早上便又刚从早朝下来,所以此时也是十分劳累了,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儿。
云贵妃进来了,宫人正准备通报,但是云贵妃只是轻轻摆了摆手,让宫人不要说话,那宫人领会了,便也只是静静的给云贵妃行了个礼。
云贵妃走到了惊羽跟前,脚步轻盈,但是惊羽武功高强,自然也是听出来了来人是谁,只是有些懒懒的不想动弹,于是便只是闭着眼睛坐着。
云贵妃上前揉着惊羽的太阳穴,想要让惊羽放松一下,一双玉手才碰触到了惊羽的太阳穴,惊羽便觉得脑中一阵松弛,很是舒服,竟然忘了云贵妃还有这么个手艺了。
以前云贵妃还在闺中的时候便喜欢杂学旁收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的这么一套手法,按上去很是舒服,那时候自己年龄还小,总是会逮到机会就让云贵妃给自己按,想想那时候也真是赖皮。
良久,惊羽才算是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此时正站在自己身后的云贵妃,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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