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夫听了,看向了桌子上那盘黑乎乎的东西,现在已经变认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了,他摇了摇头,也怪自己,没事让一个瞎子做什么饭,于是夏大夫便不耐烦的说道:算了,你先吃吧。
司马嫣儿听到夏大夫这么说,她知道肯定是自己没有做好,毕竟之前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饭的,现在眼睛看不见了,更是做不好了。
不过想来即使再不好,应该还是能吃的,与是司马嫣儿便就坐在了桌旁,准备尝尝自己有生以来做的第一顿饭。
夏大夫看着司马嫣儿还真的坐了下来,于是便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对方不过是做做样子,毕竟自己什么水平难道还不知道吗?
于是夏大夫便也没说什么,只是仍旧是自顾自的忙活着。
突然只听到背后司马嫣儿啊的叫了一声,夏大夫回头,只见到此时司马嫣儿一口乌黑的东西,表情很是痛苦,正在朝着地上吐着什么东西。
夏大夫只是噗嗤一笑,司马嫣儿听到了,便很生气,说道:你这个大夫,人家都说医者父母心,你看到我现在这样狼狈,竟然还笑我。
夏大夫一听倒是不高兴了,你说这叫什么话,我如果不是好心收留了你们俩,你们俩现在说不定早就不是饿死就是冻死或者是被这山中的野兽给叼走吃了,你哪里还能再这里跟我拌嘴?
司马嫣儿一听夏大夫这话,是这么个情况,于是便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想到刚才夏大夫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吃那东西都不提醒,心中便又生气,坐在那里生闷气了起来。
夏大夫看到司马嫣儿这个样子,也不搭理,他才不相信司马嫣儿能气出个什么。
要知道一个女子眼睛都看不见了,竟然还能这样跟他拌嘴,那心里还是很强大的,所以定时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夏大夫看了看今天的太阳,还算不不错,他从桌子上拿起来了一把扇子,便坐在了外面的树荫下面乘凉去了。
夏天就是这,也就早上的时候还可以在外面待一会儿,树荫下乘凉。
心中这样想这,夏大夫便就往椅子里一躺,然后用扇子盖住了脸睡觉去了。
而司马嫣儿因为刚才自食恶果,现在正在那里拼命漱口,想到之后自己还要去喂鸡鸭,就觉得压力很大。
难道这个什么夏大夫竟然不知道同情一下弱者?
她现在眼睛可是看不到了!
司马嫣儿心中惊呼着,可是显然夏大夫根本听不到。
司马嫣儿昨天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夏大夫的带领下熟悉了房中各东西放着的位置,此时她端着那喂鸡鸭的大盆,正蹲在房间,在那里给鸡鸭和食儿。
她一边搅和着,心中一边在对夏大夫腹诽,真恨不得自己手中拿着的棍子此时正在捶着夏大夫,心中这样想着,于是司马嫣儿便就又使劲儿捣了两下。
哎呦!
突然司马嫣儿觉得手上一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扎进去了。
此时她的手上被扎破了,留了血。
想必应该是这上面的刺给扎到手指了,司马嫣儿蹲在地上,心情有些郁闷。
嫣儿,你怎么了?
突然听到好像是严文斌的声音传到了司马嫣儿的耳中,司马嫣儿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因为之前夏大夫说了,估计要十天半个月严文斌才能够醒过来。
怎么会这么快,司马嫣儿心中不相信,想必是自己觉得无助了,想要有个人帮忙,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听了。
心中这样想着,于是司马嫣儿便决定重新振作精神,毕竟如果以后自己一直都看不到了,总是要学着适应这种生活的。
司马嫣儿便准备重新拿起来那个棍子,来拌食儿。
但是让司马嫣儿奇怪的是,自己再去同样的地方拿那个棍子的时候,竟然找不到。
奇怪了,自己刚才明明丢开手的时候,那棍子就是放在这里了,怎么找不到了。
正在司马嫣儿纳闷的时候,只觉得一双有力又温暖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这个?
司马嫣儿还没来及想得明白,便听到又是有人说道:手怎么都成了这样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真的就是严文斌的声音!
难道是严文斌醒了?
司马嫣儿心中大喜,她此时手上的疼早就已经是忘了,口中询问道:严文斌,是你吗?
严文斌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是我,我醒了。
司马嫣儿一听,心中大喜,寻着声音的方向便准备过去,但是不妨面前放着一个凳子,所以一下子便绊倒在了凳子旁边。
当心!
司马嫣儿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严文斌便紧张的不行,直接便从床上挣扎着,就下来了,但是因为身体虚弱,所以便躺在了地上。
唔
严文斌此时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背上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
司马嫣儿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耳朵很管用,她听到了严文斌的闷哼,想必一定是痛得很。
于是司马嫣儿倒是直接爬着便爬到了严文斌跟前,一只手摸索着,去找到了严文斌。
严文斌看到司马嫣儿在寻找自己,于是便也赶紧伸手过去,想要拉住司马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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