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有一间更为僻静的房间,是专门用来进行治疗的。
叶离轻车熟路,坐到了沙发上,钮书瑞随意的问道:“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没有。”
“那应该是我看错了。”说着,钮书瑞拨弄了一下牛顿摆上的珠子,一阵规律的撞击声响起。叶离敏感的皱了下眉,刚想说什么,就见钮书瑞笑着向他走来。
说道:“你今天怎么总是看我?”
叶离不语,只静静地看着她坐到沙发的扶手上,宽大的白大褂撩到身后。她俯下身来,胸前系着的蝴蝶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露出两边的锁骨,顺着往下,是若隐若现的乳沟。
隐约可见的画面立刻勾起了他的记忆,几乎瞬间,叶离的眼神就变了,“你要干什么?”
钮书瑞贴近几分,在快要贴上他脸颊时停下,循循善诱道:“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她想干什么——但很快,叶离就无法继续思考。
从未闻过的芳香传来,身子像是踏入了柔软的水乡,几乎瞬间就陷了进去,被缠绕着,拖向更远的深处。
正当他想闻得再清晰一些时,味道消散了。叶离不禁直起身子,像前探去,很快他发现,这股味道是从钮书瑞身上传来的。
她笑眼盈盈地望着他,眼里含着鼓励。
防备轰然倒塌,他伸手将人揽了过来,大掌难耐地隔着衣服在她腰身、后背摸索,无师自通地钻了进去。
嫩滑的触感让他喟叹出声,一直以来的压抑总算得到了满足。他把脸埋在钮书瑞的颈窝,大口呼吸,手从她平坦的腹部一路上滑,指尖摸到了被束缚的边缘。щōō㈠з.⒞ōм(woo13.com)
只停顿了一秒,就挤了进去,乳肉的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乳尖逐渐挺立,硬硬的,膈着他的掌心,未解开的胸衣压着他的手背,却一点也控制不住他的动作。
耳边好像回荡着娇滴的哼声。
叶离再也控制不住,迫不及待想要撕毁这纯白的布料,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玩弄她的。
规律的响声停了,意识被牵动着,停滞了一秒,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手里还抓着什么,再看时,哪有什么乳房,只有一个毛绒玩偶。手插在毛发里,还保持着揉捏的动作。
玩偶两个黝黑的眼珠子看着他,千篇一律的笑脸像是在嘲笑他。
钮书瑞站在桌旁,像是从未靠近过一样。
叶离将玩偶扔在地上,站起身来,“你催眠我?”
钮书瑞根本没有狡辩的意思,点头承认了,“以前也有过,不是吗?”
叶离胸膛起伏,那宛如糊了好几层水泥的脸竟松动了,露出生气的表情。钮书瑞意外的同时,从善如流道:“如果让你感到冒犯了,我很抱歉。但是作为你的心理医生,就算再来一次我依然会这么做。”
他身子僵硬了几秒,不知怎的,躲开了钮书瑞的目光。
钮书瑞道:“从结果来看你的病症确实有了变化,但不一定是件坏事。我给你开点新药,是帮助你变得大胆一点的。”
接收到叶离看过来的目光,钮书瑞又说:“叶离,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之前强迫症的时候不让你做你还做,怎么现在让你做又不敢了?”
“欲望得不到满足会痛苦,满足了又会无聊。但是无聊了,才能克制。”
钮书瑞走过去,把被叶离扔在地上的玩偶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看不见的灰。心想着真是可怜你了,代替我被掐,还要被扔在地上。
她又看了看自己藏在衣袖下的手腕,一个泛着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虽然不知道刚才叶离到底看了什么,但那几下掐的可是真的重。
要是再不停下,叶离大概也会因为她的痛楚声脱离催眠。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病人弄的节节败退。
……
治疗结束后,钮书瑞打开手机刷了会。
忽然,微博弹下来一条消息,指尖下意识地把它滑走。然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她看到了什么?直播?谁要直播?盛什么?
钮书瑞连忙打开微博,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看错——盛上阳今晚要直播!
作为心理医生,钮书瑞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猎奇。时间长了,一般的事情就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了。
盛上阳原本并不是主播,而是某次游戏中匹配到了一个游戏主播,随后他激进的游戏风格立马圈了一大批猎奇观众,其中就包含了钮书瑞。
尤其是盛上阳还酷爱玩血腥的游戏,但他玩得极其冷静,时不时还会指点一二让游戏变得更恐怖的言论更是让钮书瑞看得很舒心。
只可惜从一个月前盛上阳不知道怎么的就不直播了,公告没有,微博也没继续更,直接杳无音讯。
兴奋之余,钮书瑞又想起今晚自己要值班。虽然值班过程中也能偷偷看直播,但怎么也没有在家里舒心。
于是她起身走去隔壁办公室,想要找自己的上司请假,刚巧一出门就遇到了他,只听他说:“走吧,去吃饭。”
钮书瑞点点头,却不着急着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放软了声音,“户口哥哥。”
乔启怔愣一下,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妞妞。”
钮书瑞一下就交了白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在现在正值午休,没什么人,“我错了。”
她实在受不了这个小名,听着又娇气又黏糊。这也是为什么钮书瑞无法接受别人喊她钮医生的原因,怎么想怎么奇怪。
乔启笑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晚上帮我值一下班呗?改天我再给你补回来。”反正盛上阳这次直播完后估计又会鸽很久。
乔启沉下来脸,似乎并不赞同钮书瑞这样的做法。
横竖没人,钮书瑞一不做二不休,抓着乔启的手撒娇道:“求求你啦,就一次,就一晚,好不好嘛?”
虽然料到了她会这么做的,但当钮书瑞真的撒娇时,乔启还是有些难以克制。他勾起笑容,捏了捏她的脸,点头道:“行。”
钮书瑞欣喜,动作倒是干脆利落,过河拆桥地收了手,“那去吃饭——”
红光突然再次出现,在视野周遭一闪一闪,就像是警示的红灯一样,在提醒着她什么。
第二次了,而且不同上一次只是一闪而过,它愈演愈烈,无论钮书瑞怎么眨眼,再次睁眼时依然能够看到。
钮书瑞低头,不断揉搓着眼睛,被乔启一把拉着,抬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怎么了?”
在红光的遮挡下,乔启的脸都有些模糊不清了,钮书瑞皱着眉,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她立刻向四周望去。
竟还真让她看到了那背后不远处站着的叶离。
他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正看着这里,笔直地站着,仿佛一尊不会动的石像。
按理说拿了药叶离通常都会直接离开才是,怎么会这么久了还在这?
但红光就这样消失了。
钮书瑞懵了,心想,看来这红光和叶离有所关联。
于是她抬手,和叶离打了个招呼,“你等我一会。”
以叶离被病症折磨出来的性格而言,她不说清楚要做什么,叶离必然是不会选择离开的。
钮书瑞对乔启道:“你先去吃,我和他——”
话还没说完,红光竟然又一次出现了。钮书瑞被弄的有些傻眼,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揉着眼睛,尝试往叶离那边走,或许距离的缩短会让情况有所改善。
乔启却拉住她,“你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需要去看看眼科了。”钮书瑞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乔启,“你先松开我,我去和他说几句话。”
“那我帮你预约,周末休息的时候陪你一起去。”说着,想到什么,乔启又回到办公室拿了瓶眼药水给她,“先滴着,实在不行最近先别来上班。”
钮书瑞囫囵应着,然后跑到叶离面前问:“有什么事吗?”
他没说话,只望着正前方。钮书瑞眨了眨眼,看来这红光和距离没什么关系。
正当她想死马当活马医,滴眼药水的时候,红光倏地消失了,听见叶离冷冷地说:“没事,只是没想到书医生还会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