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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表少爷起头说,京里新开了一家妓院,不如去那瞧瞧,大姑爷喜不自禁,少爷见此随声附和,说没见过京中的妓馆,想去看看。
    此言一出,二太太气的袖子一扫,王妈妈刚放下的茶杯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众人心中胆寒不已,只见二太太指着砚台,勃然大怒道:你就不知提前回来禀告。
    砚台垂下头,小声道:奴才本打算唤人告诉您,可少爷少爷知晓奴才的打算,神色微冷的告诫奴才,若将此事告之您,便罚奴才去马厩洗马,奴才也是没了法子说完,砰砰磕头,不住的求饶。
    二太太脸色阴冷:没用的东西,翊哥没让你去马厩洗马,明日我就让你去。
    砚台猛地抬头,神色苍白道:太太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小的这一回。
    二太太冷声道:明日翊哥醒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砚台苦着脸看向王妈妈,祈求她帮忙说两句好话,谁料她只是轻皱眉头,摇了摇头。
    二太太走到房间,见翊哥脸色潮红,明显酒意上头,心里那股怒火如何也消不去,怒声道:宋天华,你欺人太甚!此事定要让老爷知晓,即使他现在醉的一塌糊涂,也要将他唤醒,事关翊哥的前程,马虎不得。
    二太太离开后,砚台轻唤道:少爷,奴才知道您醒着?
    翊哥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翘:倒是聪慧不少?
    砚台眼眶泛泪,神色委屈道:少爷,太太要罚奴才去马厩洗马,您可要救救奴才?
    到时再说!翊哥背过身,闭上眼昏昏欲睡。
    砚台哀嚎一声:少爷
    大太太去了睿哥的院子,只见里面灯火通明,甲义为他揉头,甲仁为他洗脚,大太太进屋后,见到的便是这一幕,冷脸低斥道:不是说你醉的不省人事。
    睿哥扯了扯嘴角,神色难受:娘,儿子都这般模样,您还有心情看热闹。
    你表哥呢?
    已派人送回家中。
    他可有喝醉?
    睿哥翻了白眼:娘,您有担忧表哥的光景,不如多关怀下儿子,儿子脑袋疼的要死。
    如今事事顺你心意,哪里还会疼?
    甲仁替少爷擦了脚,又为他穿上鞋,睿哥大步走到他娘身边,身强力壮的他一把将他娘抱住,撒娇道:娘,既然您同意孩儿去戎武,儿子在家这段时日,您就别再冷脸对着儿子,儿子看着心里难受。
    大太太心中一酸,眼眶泛泪,不甘心的狠狠捶打他的后背,低泣道:你个混账东西。
    娘,好了,好了,您别生孩儿的气。
    大太太气的狠狠捶打他,今日若不是他自作主张去寻大哥过府说情,又怎会勾起勋平去戎武的念想,此事一出,她还有何面目见大哥大嫂,想及此,心中越发愤怒,都是这个混账惹的祸,恨恨道:为娘早晚被你气死。
    睿哥对着郭妈妈咧开嘴讨好的笑笑,郭妈妈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少爷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娘,您现下多打儿子几下,日后便多疼疼儿子,可好?
    打又打不得,骂又听不进,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焉能不心疼,气愤的狠狠拧了拧他腰间的嫩肉,恨声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
    睿哥疼的龇牙咧嘴,就差跳起来大声嚷嚷,呲了一声:娘,您下手就不能轻点,疼是儿子了。
    疼才好,疼能让你长记性。
    娘睿哥撇着嘴,神色委屈道。
    大太太冷冷道:大姑爷呢?
    睿哥脸色一僵,讪讪道:还在青楼。
    大太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憋着火:这么说唯有你们兄弟俩回府?
    那时我跟翊哥醉的一塌糊涂,哪里顾得上他,再说听甲义道,姐夫抱着花魁不撒手,说甚也不回来,儿子有何法子?
    大太太气的浑身颤抖,低斥道:赶快扶少爷回屋睡觉,眼神环顾四周,冷冷道:倘若有人问起,少爷回来后是否辗转醒来,你们可知怎么回答?
    众人躬着身子,低声道:少爷醉酒后一直未曾醒来。
    知道就好。
    睿哥被人推着回到内室,大太太紧随其后,训斥道:明日你二伯母问你什么皆是一概不知,知道吗?
    睿哥垂下头,小声道:儿子懂。便是娘不交代,他也会这般做,毕竟事关翊哥,他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
    大太太咬牙点了点他的额头,恨其不争道:你何时能让我省点心。
    娘,此事当真与儿子无关,是表哥张罗去的青楼,不信你问翊哥。
    你们你们俩这是要一同气死我。大太太脸色青白交错,睿哥不省心,勋平也跟着他一起胡闹,想到明儿二弟妹质问的话,额头便跳跳的疼。
    娘,儿子错了。睿哥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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