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淡淡应了一声,淡淡道:伺候我沐浴更衣吧!
向嬷嬷躬着身子,轻手轻脚的上前伺候公主。
翌日,魏廷茂醒来后,淡淡道:那丫鬟可是被人打发走了?
少爷,您就是在世诸葛亮,那丫鬟昨晚便被向嬷嬷打发到庄子上,这辈子怕是难以回府,日后您在也看不到那般的腌渍人。
记得将我昨晚穿的寝衣烧了。
豆包脆声应道,随后又问:少爷,咱们今日去京外的军营吗?
魏廷茂淡淡道:去镇国将军府。
豆包眉眼带笑的点头,马屁道:少爷,趁眼下这个机会,您定要多同六姑娘套近乎,这样才能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魏廷茂斜了他一眼,冷冷道:把我的鞭子拿来。
豆包屁股一紧,委屈道:少爷,奴才又说错何话?
快去!
豆包膝盖一软,噗通跪在地上,抱着少爷的大腿,哀嚎道:奴才知错了,少爷,求您饶了奴才这一回,奴才日后再也不敢随意放肆?
魏廷茂左腿一挪,淡淡道:哪里错了?
都怪奴才长了一张贱嘴,日后再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嘴,少爷
记住你今日之言,再有下次,我扒了你的皮。
豆包忙不迭点头。
到了镇国将军府,门房飞快的迎上前躬身问安,魏廷茂淡笑的点了点头,豆包会意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他,冷哼道:日后见到我家少爷来府,记得要神色恭敬。
门房接过银子,眼里泛着喜意,不住的附和:那是,那是!后背比方才又低了些。
魏廷茂去了老太爷处请安,随后由小厮领着去了练功房,只见睿哥正与刘奎比划,为了跟随刘奎习武,今儿来府他特意换了一身便衣。
比划中的二人见他进来,双手及时一收,随后含笑的看着他:你来了。
魏廷茂拱了拱手,神色恭敬道:刘叔,日后还请多多赐教。
好说,好说。
勋平兄呢?
睿哥淡笑道:今日表哥有事,唯有我二人同刘叔一起习武。
魏廷茂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刘叔,轻声道:你们继续还是唤我与您切磋?
刘奎轻声道:魏少爷同二少爷切磋下武艺,在下在旁细看你们招式,望从中寻到破绽,进而加以改进。
二人颔了颔首,睿哥下巴微抬,哼声道:我已跟随刘叔学了不少日子的武艺,今日定要让你刮目相看。
魏廷茂淡淡道:手下败将,何意这般嚣张?
睿哥脸色涨红,气愤道:今日定要将你打趴下,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自打知晓魏廷茂来府走动,她深谙此厮的劣根,除了请安上课外,万不得已轻易不出院子,便如此时,她躺在矮榻上,由着招银招娣打扇,自己则双目微合,渐渐有了觉意。
这时,一丫鬟进来禀告,低声道:六姑娘,三少爷唤您过去一趟?
刘湘婉似醒非醒,喃喃道:大哥唤我何事?
小丫鬟低着头,轻声道:奴婢不知。
刘湘婉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待我收拾一番,再去见大哥。
小丫鬟福了福身,躬着身子退出去,至始至终未抬过头。
招娣小声道:姑娘,奴婢看着这丫鬟眼生?
满府这么多丫鬟,你焉能都识得。刘湘婉打了个哈气,泪眼婆娑道:去打盆水。
招银福了福身,脚步轻移的走出去。
招娣服侍姑娘坐起来,蹲下为其穿鞋,轻声道:姑娘,大少爷找您何事?
刘湘婉扶额低叹:多半为了下棋?
那您您还去?招娣心中直打鼓,去大少爷那不止姑娘发怵,便是她也跟着发怵,大少爷与姑娘下棋,最少两刻钟,最长半个时辰,她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姑娘身后,着实难受的很。
不一会儿,招银端着木盆回来,伺候姑娘洗漱,又为其重新梳妆打扮,刘湘婉看了眼铜镜,淡淡点头:你留在院中看家,我带招娣出去,过会儿便回。
招银点了点头,轻声道:姑娘放心,奴婢定好好守着院子,一步也不离开。
路上,招娣眼睛不住的四处乱看,小声道:姑娘,咱们会不会遇到魏少爷?
刘湘婉嘴角的笑容一敛,低斥道:没事提他作甚?
姑娘,奴婢只是有些担忧。
应该不能遇到,这时辰他应该跟随二哥习武,焉能出现在这?
闻言,招娣舒了一口气,她着实有些畏惧魏少爷,但凡魏少爷眸光瞥向她,她总禁不住的打冷颤。
行至半路,只见魏廷茂从一旁窜出来,主仆二人吓了一跳,只听刘湘婉咬牙切齿:青天白日,你拦我路,就不怕被人瞧见,害我闺名受损。
魏廷茂避而不答,淡笑问:六妹妹此去可是寻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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