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十分奸诈:“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桌上这锭银子你先拿去按照我的吩咐用着,待事成之后便来我这里领我手上这十两,然后再过几天,若是我的人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我便再给你二十两的赏银。”
算命的见到萧云旗出手如此阔绰脸上简直要笑开了花儿,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些银子在向自己兜里钻了:“您放心交给小的吧。”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若是你将老子的事情办砸了,那有什么下场我可就不知道了。”算命的听了心中一紧忙道:“小的发誓,小的绝对不会将您的事儿办砸!”
“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人家都快要去给他干活了,萧云旗才想起要问别人的名字。
“小的叫孙义,义气的义。”
“嗯,没别的事儿了,你赶紧去将我交给你的事情办了吧,早些办好老子也能早些回家吃饭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孙义将桌上的银子揣进了自己怀里,便退出了房门,萧云旗要的是临街的房间,他刚走出门口萧云旗便站在窗边看着,见到孙义喜滋滋的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萧云旗在窗边咳嗽了一声,孙义一回头吓了一个激灵,想到萧云旗吩咐他的话急忙端起了书生的架子,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偷偷瞄了瞄窗边的萧云旗看到他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才放心的离去。
孙义走后,萧云旗也没有闲着,他拐拐到了另一条通向有很多卖笔墨纸砚和书籍的店面的那条街,去了那那条街上的一家楼层最高的茶楼,选了一个靠着窗户的位置,
在那个位置视野开阔,可以看到整条街的情况,而且这个茶楼很接近李书削尖了脑袋都想进去教书的学堂,萧云旗脚程快,他在那地方等待了一会儿才发现了孙义的身影,孙义端着读书人的架子,目不斜视的走到了那个学堂附近之后便选了一间书店进去,
买了两本书和一些笔墨纸砚,结账的时候按照萧云旗说的话跟掌柜形容了一下李书的外貌特征说是要找他,李书因为是个秀才所以也是经常来这里的人,特别是这一阵子来得更是频繁,这一条街的掌柜大多都认识他,所以孙义仔细一形容再说了一句那人最近经常来这里掌柜便知道他在说谁了:“这位兄台你来得正是时候呢,李书刚进了前面那个学堂里,你再等等他应该就出来了。”
“哎呀,那太好了!”孙义装作有些激动的样子道:“我想见这个人很久了,你不知道啊,虽然那李书年纪轻轻的但是文学造诣着实不错!”
恰巧那掌柜也是一个屡试不第的秀才,因为要维持生计又不想做那些他觉得是下九流的营生才开了一家书铺,听见孙义毫不掩饰的夸奖着李书他便也有些好奇,
自古文人多是相轻,这得是多好的文章才能让一个年纪较大的书生去如此夸奖另一个比他年轻许多的书生呢?
“在下不才也是一介秀才,不知这位兄台记不记得那李书所写的文章,能否吟出让在下瞻仰一番呢?”“吟出到是不用,我随身带着他的文稿的呢,只是……”
76.第七十六章
掌柜的对那文稿十分感兴趣便道:“还请兄台借在下一观,实不相瞒, 李书也是常在我这里买东西的, 我跟他也比较熟, 看一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孙义想了想装作十分纠结的样子,犹豫的一会儿才慢腾腾地将袖袋里的一个小布包拿了出来。
在掌柜期盼的目光之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层又一层,最后才露出布包里那些东西的‘庐山真面目’。孙义慢慢的将那几张写着几首诗和一篇文章的纸递给了书店的掌柜递过去的时候还提醒道:“掌柜的可要小心些,莫要弄坏了。”
“兄台放心,在下也是爱书之人。”那几首诗跟那篇文章是萧云旗默写的中国古代的几首名诗和一篇比较出名的文章,要是让萧云旗自己写的话以他那半桶水的功夫估计只能写些中庸的,惊才绝艳的他扒光头发估计都写不出来,他家婉儿以前在京城也是很有才名的, 没准他家婉儿可以但是他才舍不得婉儿的诗作让别人用了去,所以只好‘借用’了前世古人的名作,用之前他也查了查发现这个时代没有才敢拿出来的。萧云旗坐在茶楼里端着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 眼睛看着下面的孙义和书店掌故,只见孙义将他给的东西拿出来给掌柜的看,掌柜看完之后又细细品读了一番, 他自己看还不算完,激动之下居然还大还大声的念了出来,路过的书生听到之后觉得这几首诗着实妙极了,便又上前想要过来看看,这时李书正从学堂出来,送他出来的是学堂里的一位先生,见那边仿佛有人在谈论诗书文章便过来凑凑热闹,孙义见人越来越多便急忙将那几张纸收了起来,那些书生都道:“这位兄台也太过小气了些,如此好诗怎地要藏着掖着呢?”
孙义不理他们只是径自的将那几张纸小心翼翼的收好,嘴上却大声道:“不是在下小气,只是这诗文并非在下所做,未经主人同意不敢让他人传阅,刚才只是因为书铺掌柜也认识所作之人在下才让其一阅的。”
有人问道:“不知,能作出如此好诗的人是谁?兄台能否将他的名号说一说,没准儿我们也认识他呢。”那学堂的先生来的晚了些没见着他们口中说的好诗,一时心痒难耐,也出声道:“对啊,这位兄台不如将他的名讳告知,这县里的读书人在下不说全认识也是能认得一半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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