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秦驹发现秦老夫人还挺喜欢秦卓的。听说秦卓学习成绩非常不错,考了全校第一。
当初秦帜学习成绩也很优异,秦驹觉得秦卓差不多也可以和秦帜比较吧。
他关怀的走向秦卓,对秦卓笑了笑:“阿卓,在曾奶奶这里住得怎么样?如果住的不好,就搬去爷爷奶奶这里,爷爷奶奶也很想你。”
秦卓没有受到过太多关心,蓦然被冷漠的爷爷和颜悦色的关怀,他也有些受宠若惊。
秦卓摇了摇头:“在这里一切都好。”
“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爷爷。”秦驹笑眯眯的,“当时爷爷最喜欢你父亲,你父亲没了,你就是爷爷最喜欢的孩子。”
说了几句之后,秦驹问道:“你曾爷爷在哪里?”
“他在上面,和小叔聊事情。”
秦驹听说老爷子和秦帜在一起,赶紧上去了。
秦卓还在回忆秦驹刚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回忆之后又觉得不对。
对方何曾瞧得起自己过?还说什么因为他父亲?让他回来是秦老夫人的意思好么?
秦卓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就像个傻子似的,而且是被人卖了之后还给人数钱的傻子。
说什么爷爷孙子的,自己是孙子吗?只怕在对方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他的脸色又变得铁青起来了。
秦老夫人散步回来,看到自己曾孙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脸色难看,像是得了癔症似的,她被吓了一跳:“哎呦,阿卓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秦卓回过神来:“没事,刚刚见了爷爷。”
他绝对不是在秦老夫人面前告秦驹状的意思,仅仅随口一说。
秦老夫人想什么都想的比较多,听秦卓这么一说,她明显就多想了:秦驹平时不喜欢这个孙子的,觉得秦卓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面。
秦卓脸色这么难看,也不晓得秦驹说了什么。
如此一想,秦老夫人对秦驹更加不满了:长房一家子简直蛇鼠一窝无恶不作,从上到下都坏透了。
秦驹在秦老夫人这里又得了坏印象,当然,去了秦老爷子面前,他也没有讨到好,秦帜平时是冷漠,毒舌起来就算是秦驹也招架不住。
恰好秦驹纵容小儿子秦帏,秦帏胡乱投资亏损了好多个亿。
这些秦老爷子之前不知道,趁着秦驹在这里,秦帜都一针见血的给爆出来了。
面临老爷子的责问,秦驹满头大汗。
他回复道:“是我管教不力,我回头一定好好管管这些败家的孩子们。”
秦老爷子冷哼一声:“你早做什么去了?”
秦驹有些后悔过来了,但来都来了,他硬着头皮开口:“爸,听说您最近喜欢收藏象牙制品,我最近费尽心思收了一副象牙席送给您。”
秦老爷子脸色更加不好了:“我已经不收藏这些了。”
原因当然是阮郁珠看到秦老爷子收藏的各种牙雕,一时没忍住给老爷子科普了一下大象被取牙的痛苦,当时秦老爷子听得自己牙酸,也就不收藏这玩意儿了。
象牙又脆又硬,把这家伙弄成席子也不容易,而且十分废材料,现在已经没有把象牙做成席子的技术了,所以就连老爷子也没有收藏这东西。秦驹是废了好大劲儿花了很多钱才弄来这个古董,就是为了在老爷子面前博得一个孝顺的名声。
没想到老爷子居然不收藏这个了。
秦老爷子现在改成养鸟儿了,花园中养了一溜名贵漂亮的鸟儿,天天仰着脖子啾啾唱歌,还有只漂亮鹦鹉被阮郁珠教的天天拍着翅膀喊他“爷爷”,比亲孙子都乖。
唯一不好的就是老夫人养的臭猫总是眼馋他的鸟儿。
如今看到秦驹又弄来象牙制品来讨好自己,秦老爷子心里十分不满:“成天不正干,总弄些投机取巧的东西。”
秦帜就从来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讨好他,秦帜只会做出一番成绩给公司带来利润,让大家都享受到成果。
秦驹碰了一鼻子灰,出去的时候都灰头丧气的。
秦帜随后也跟着出去了。
秦驹咬牙切齿的道:“你小子最近混得很不错嘛。”
秦驹一直都看不上秦帜他爹,他本以为秦驹是个不成器的家伙,秦帜也会如此,可这两年来秦帜成长得越来越快,就连秦驹也开始忌惮了。
秦帜面无表情的开口:“承让。”
秦驹恨不得把秦帜给生吞活剥了。老夫人和老爷子年事已高,将来等他俩入土,秦家财产大头也该是他们长房的。
秦驹自己本事不大,拥有一些股份和公司,足够他一辈子花天酒地,他也就满足了,不会野心勃勃的想独吞秦家这个庞然大物。
秦帜却与秦驹截然相反。
秦驹冷哼:“锋芒毕露也会惹来祸端,秦帜,你还是太嫩了,我作为你的伯父,提醒你一句,以后你小心一点,别往死路上走。”
秦帜与他直视,目光丝毫没有退让之意:“是吗?”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让秦驹怒火更盛,秦驹趁着老爷子和老夫人不在,脸色更加狰狞:“小兔崽子,你毛都没有长齐就别想和我争了。有这个本事,不如和你私生子弟弟妹妹争一下你的父母。”
阮郁珠也带着狗狗从外面回来了,她怀里抱着一只体型小一点的,后面跟着一只体型大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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