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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老贵一挥手:好吧,拿夜酒去,量你也逃不掉,你们这帮丫头也学着点。燕儿和阿秀一脸哀求地看着宋小橙,她做了一个口形:听我数数。
    鸡皮屁颠屁颠地拿来了酒壶,甭管他们拿的是哪个,反正宋小橙为了以防万一,往所有的酒具里撒了迷魂药粉,见他们一脸色眯眯的模样,宋小橙心头一喜。
    就这样,在阴暗的打手小屋里,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脱衣-秀。宋小橙拎着裙子的角转了一个圈,然后从头饰开始,她轻轻拔出发髻里的白银花钗,一头乌发倾泻而下,凯子和鸡皮鼓掌:好!
    她解下细白耳垂上的玛瑙垂珠耳环;双手伸到脖子后,解下银杏叶形状的项链;抬起似玉的皓腕,除下翡翠镯子,首饰叮叮当当掉落地上发出轻响,她白皙的手指轻拂脸颊脖子,小舌头舔舔红唇,施老贵的喉头咕嘟一下。
    她从怀里抽出喷香的绣花手绢,遮在自己脸前佯作犹抱琵琶半遮面,娇声问:你们渴不渴嘛?施老贵眼珠子也不眨:渴了渴了,满上满上。鸡皮赶紧给他倒酒。
    她把手绢在细白手上绕了几圈,又慢慢地拉开,玉手一甩,手绢往他们中间飞去,施老贵一把抓住,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香气。凯子拍手狂叫:脱!脱!脱!
    她又故作娇滴滴地舔舔嘴唇:你们怎么不喝酒呀。
    喝喝喝。施老贵一仰脖子干了一杯,抹抹嘴角的酒渍,小老鼠眼直往宋小橙的胸前溜。终于等到了,宋小橙松了一大口气笑起来,拍着手数道:五、四、三、二、一!
    等宋小橙数到一的时候,奇怪的事果然发生了。施老贵色眯眯的眼珠子猛然做了个斗鸡眼,嘴巴一歪,酒杯掉落在地,两只手像发鸡爪疯一样抖个不停。
    凯子和鸡皮赶紧去看他,宋小橙恢复正常表情,喊了一声:施老贵听命。施老贵跟听到圣旨似的猛然弹跳起来,噗通一下跪倒在宋小橙脚下:恭听吩咐。
    他们二人见状不好,哇哇叫:活见了鬼,小娘们玩儿邪的啦。凯子去墙上取鞭子,鸡皮想开门去喊人。拦住他们,快给他们灌酒!宋小橙大喊。
    施老贵跟猛虎一样扑向鸡皮,抱住他的短腿把他撂倒。阿秀振臂急呼:姐妹们,冲啊!她和燕儿冲上去抓住凯子,其他几个姑娘也赶紧醒觉加入群架中,一群姑娘把凯子推倒,夺下他的鞭子。就是他鞭打春霞的,打死他!姑娘们对着他又是掐又是挠,一人一脚往要害处猛踩,凯子被踢得捂住小腹哇哇乱叫。
    这边宋小橙叫施老贵掰开鸡皮的嘴,往他嘴里猛灌了几口酒,鸡皮也是做了一个斗鸡眼,猛然对宋小橙恭恭敬敬起来。本来还要给凯子灌酒,一回头他已经哭爹叫娘的要被姑娘们手撕了。
    此时传来啪啪拍门声:老贵你们在里面在杀猪啊?快让新来的出来接客!
    第4章 逃离青楼
    凯子听闻声音,赶紧呼救,被阿秀用鞋子抡了个大嘴巴,疼得不敢说话。宋小橙做嘘的手势,叫施老贵和鸡皮敷衍一下。迷魂药粉果然有效,施老贵开了一条门缝:吵吵啥,来的是你爹啊,等忙完了就出来。他关上门,和鸡皮一起,恭敬地听宋小橙吩咐。
    宋小橙当即把酒壶给鸡皮:出去看到外面客人的马车,给车夫喝一些,再叫他们把车停到后院门口,其他人问起不要多话,知道了吗?鸡皮连连点头,重复了一遍就去办事了。
    施老贵你不是裘妈妈的姘头嘛,去把青楼的小金库拿来,记住一文钱都不许私藏。宋小橙下达指令,施老贵马上腆着脸掏出鼓鼓囊囊的钱袋来:我的小金库从来都放身上,请看。宋小橙接过来一看,满满一袋金锭子,这杀千刀的还挺精明。
    她满意地掂量一下:我就喜欢黑吃黑,现在你去把凯子吊起来,塞上他的嘴巴把他鞭打一顿,算是给春霞出气吧。施老贵赶紧听命,把被姑娘们撕得破破烂烂的凯子给捆起来,吊上房梁。
    施老贵抄起竹鞭就是一顿猛抽,凯子表情狰狞就差尿裤子了。一个姑娘跑过去扶起气若游丝的春霞:姐姐,你可看见了,撕你衣服、打你的人现在被吊起来打,姐姐你快看。
    春霞睁开眼,看到凯子被抽一鞭子缩一下,像一只毛毛虫,苍白的脸上显露出微微笑意。阿秀还不解气:春霞的仇勉强是报了,可莲儿呢,是施老贵往她裤裆里塞野猫的呀。宋小橙表示安抚:放心,等他解决了凯子,就轮到他。
    这时候鸡皮来敲门:两个车夫、两辆马车都等在后院门口。宋小橙点点头,让他带路,再吩咐施老贵:凯子不是爱看人脱衣嘛,你把他裤子扒了,正对着大门让人好好看看办完这事你也跟我们一起走。
    说着她口头安排座位,一辆上面有春霞,一辆上面睡受大刑的莲儿,其余的姑娘们分车挤一挤照顾她们。她带上酒壶,带着人马一路离开后院的时候,经过茅房遇到了一个杂役,他喝问:干什么的,想逃!
    鸡皮你把他塞到茅坑里去。宋小橙赶紧下命令,鸡皮这个矮墩子横冲直撞地把杂役堵进了茅房,只听哎呦哇和哗啦啦,那家伙跌进了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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