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发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闹贼了?!怎么还有血?!欸?!
凌铃一脸懵逼地看着赵自成,然后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左胳膊上一阵的刺痛。
唔卧槽,我胳膊什么时候被划伤了?!什么情况?!
手臂上是一道骇然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口还在慢慢地向外渗血,她的整个胳膊已经完全变成血红色了。
来人,给她包扎。
赵自成冷着脸看着凌铃的手臂,凌铃左手臂前几天的烧伤才刚刚养好,结果现在就又多出了这么一道伤口。
你为什么要自己伤自己?
赵自成死死地捏着凌铃的手腕,对于现在的状况很是愤怒,凌铃一脸懵逼地看着他,眨着眼睛。
欸?自己伤自己?这是我自己弄的???你别骗我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密室里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自己还能是谁?
赵自成皱着眉头,捡起了旁边一块木条,木条的边缘是参差不齐的,似乎是强行从桌子上拆下来的,木条的边缘有着触目惊心的鲜血,这个东西应该就是划伤凌铃的工具了。
你不记得了?
嗯?这是什么鬼啊?!等一下?!我自己弄得?!不会吧?我刚刚没有蜡烛了以后就崩溃了,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凌铃的脑子里完全是混沌的,她皱着眉头,努力地想要回想着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但是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她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用这种方法吸引朕的注意力,朕只需要你活着,方法不重要,如果你再这样做的话,朕不介意将你的手脚都绑起来。
赵自成的声音十分的冰冷,冰冷的让凌铃不由打了个寒战。不对,眼前这个人不是赵自成,不是,赵自成不会说这种话,就算说了这种话,赵自成也一定是被逼无奈才会这么说的。
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说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啊!你这么凶难怪小凌风不喜欢你
凌铃撅着嘴,小声地抱怨着,赵自成被这句话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
孔千夏,以后她的一日三餐朕派人送过来,你就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要是再出事的话朕拿你是问。
遵命。
孔千夏恭恭敬敬地应了下来,赵自成看了一眼角落里那个懵逼地看着自己手臂地女人,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密室,孔千夏将房间的新蜡烛放好,也同样走了出去。
密室里又剩下凌铃一个人了。
自己怎么会作死地划自己的手臂啊而且居然还完全不记得这段记忆啊难道自己真的人格分裂了?另一个人格在黑暗的情况下跑了出来然后自残了一波,最后又回去了?
虽然也不是没可能啦,但是
凌铃的眼神暗了下去,她差不多已经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了,这些事情自己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没有记忆这种情况自己已经很熟悉了。
是吗,是这样的吗?果然不是人格分裂吗?
沉默了一会之后,凌铃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想起了什么,她沉着脸,坐在了没有遭到波及的床上。
赵自成是假的赵自成是被逼无奈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只要在真相来临之前自己结束了思考,那么自己所认知的就是真相了吧?
赵自成是我所爱之人。
赵自成,是绝对不会对我动手的。
莲常在在夜合宫,在那个密室里。
安桃织最终还是打听出了凌铃所在的位置,赵凌风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今日看到父皇带着御医急匆匆地去了夜合宫难道是莲常在出事了?
我可不相信她会出什么大事。
果果悠哉游哉地吃着点心,似乎完全不担心凌铃的状态的样子,赫连琪微笑着给果果倒茶,提醒她不要噎着。
嗯,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如果是夜合宫下面的密室的话我大概知道怎么进去。
虽然和莲常在没什么太多的交集,但是赵自闲还是来帮忙了,莲常在一直都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要自己亲自去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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