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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调查的也没错,你的亲生父亲就是在这个地方死掉的,现在,我要送你这个小孽种和你爸爸去见面了。”
    白墨自始至终都没有慌乱失措,他目光阴暗,声音低哑。
    “所以季献迎真的不是我的父亲。”白墨抬眸看着季常耀。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让我杀了你,好吗?(三)
    季常耀无端的被白墨的这个眼神给触到了,那是一种如同被毒蛇舔舐的感觉,浑身上下莫名都窜出一股凉气,即便现在深处劣势的是白墨,不是他,白墨那双藏匿在镜片下的琥珀色眸子,温文儒雅,此刻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是笑着的,模样好看极了,宛若此刻只是在随意的闲聊,他的腰间和四周都没有对准他的黑洞洞枪口。
    季常耀显然不想看见这个模样的白墨,一点那种碾压踩在白墨身上的爽快感都没有,面前的人似乎是不管什么时候的,都保持着这样的淡定自若气质,笑眯眯的看着你,让人发毛,他想看到白墨狼狈跪地求饶的样子,求着他,像条狗一样狼狈。
    “你怎么可能是我爸的儿子,你就是季献光留下来的孽种,嗤,想当年,我爸好不容易把季献光给弄死了,成为了季家的唯一继承人,谁知道,竟然有个小贱人在之前就设计偷偷的怀上了季献光的种,挺着要生的大肚子,不知死活的跑上门要钱,差那么一点,当年就可以送那个小贱人和肚子里的你上西天了。”
    季献光就是季献迎的亲弟弟,只不过当年关于他世的报道是意外事故,在这栋建筑中的大楼中被没有固定的工业架子上的东西砸死,也因为如此,这个建筑工地彻底的荒废了下来。
    “所以你以为你的出生是什么,你就是一堆垃圾,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那个小贱人只怕恨死你了吧,呵呵。”
    季常耀冷冷的撇着白墨,直接一拳砸在了白墨的脸上,宛若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甘心与怒火,白墨鼻梁上的镜框碎裂,他嘴角溢出些许鲜血,显然这一拳力道不轻,白墨伸手将自己嘴角的鲜血抹掉,他不慌不忙的将地上的镜框捡起来,眼镜片碎了一个,另一片还是完好的状态,他动作优雅,轻柔的安着镜框上的镜片。
    “呵。”
    薄唇抿着,即便是这个样子,白墨依旧没有给人狼狈的感觉,他轻笑一声,动作优雅,宛若正准备参加盛宴,季常耀将一旁的人枪给夺过来,正准备对准白墨脑袋的时候。
    “你……”季常耀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样东西,就在刚刚他得意洋洋自说自话的瞬间,白墨将镜框中的镜片取下来了,镜片被打磨的很锋利,搁置在季常耀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划便能划破血管。
    白墨眸子魅惑而狭长,整个人带着一股妖气,他声音沙哑低沉,开口。
    “大哥的话,似乎有点多了。”
    季常耀绷紧身子,完全不管动弹,面色煞白的开口道。
    “别动,你们都站着别动。”似乎是怕白墨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连忙的开口提醒着自己带来的人。
    白墨听见了季常耀的话,再次勾唇笑起来,声音低沉酥的人骨子都软了,他将始终的镜片贴近了几分。
    “我要谢谢大哥告诉我这些,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正在此时,房间原本紧紧关闭的门被打开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你最重要
    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白墨,白墨喉头微动,在之前面对自己生命威胁都没有任何太大情绪波动的白墨,这一次,眼中生出了愣怔的情绪,似乎是没有想到面前的人会出现在这里,握着镜片的手颤了一下,季常耀也跟着心颤了一下,害怕的看着白墨的手,生怕白墨一个不小心把他的脖子给划破。
    “冉冉。”白墨开口,声音嘶哑,手中的力道不禁收紧了几分,原本握着镜片的手被划破出血,他眉头拧着,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手中的疼痛,反而注视着门口,瞳孔收缩,这一刻神经崩紧。
    面前的人正是颜白与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男人一只手抓着颜白的喉咙,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颜白的双手,将颜白给禁锢的紧紧的,颜白的脸色有些涨红,因为被遏制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轻轻的呛咳了几声,难受极了的模样,一双眼睛通红,泌出生理性泪水,一双眸子晶莹剔透,印着白墨的模样。
    “咳咳咳……”颜白并没有回答白墨,只是皱着眉头,鼻尖泛着红色,看起来脆弱的宛若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鲜明至极的红痕,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之大,四周的人枪支这一次没有对准白墨,反而都对准了颜白的脑袋。
    “说。”白墨握紧的手中的镜片,关节处泛着白色,显然是隐忍至极,抿着唇瓣,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目光泛着冷色,撇着季常耀。
    “大哥,你想干什么。”声音依旧温润动听,只是其里面淬着冰寒刺骨的寒意。
    “别紧张,我这不是要送给礼物给你吗。”季常耀现在反而淡定了下来,他看见了白墨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情绪波动,哪怕是只有一瞬间也叫他明白了,面前的这个少女对白墨的重要性,比他想象的更严重,季常耀在赌,赌白墨不敢动他。
    “你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作为大哥的我,怎么能够不满足你的愿望。”季常耀的手缓缓挪到了白墨的镜片上,白墨抿着唇瓣,他没有松开季常耀,站在白墨面前的男人也依旧掐着颜白的喉咙,双方陷入了一种僵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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