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
慕梵眸光微动,他薄唇微动,摇了摇头。
“不会。”
“我记得墨墨的胸口也有一道这样的伤痕,真的不会疼吗……”颜白开口,她目光落在这个伤口上,似乎是想到了另一个人。
“……”慕梵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中有些发涩,竟然半响都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
真的不会虐的,本意还是为了撒狗粮,这个吃醋,墨墨不会跟别的女人调情的,有别的方法……不然,他真的和别的女人调情,那么就不是吃醋了,是要凉凉了。
第一千两百三十九章 让她吃醋(三)
药粉撒在后背上,带着些许清凉的感觉将火辣辣的刺痛感缓解,慕梵拧着眉头,显得异常沉默寡言,凤眸半敛着,眼角余光瞧着颜白,室内的灯光颜色暖和,撒在颜白的身上,她的肌肤之上似有光华流转,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她的唇形很好,嘴角两侧自然的向上勾起来,色泽诱人,将药粉都均匀的洒在了慕梵的后背后,随后,她蹲下来,瞧着慕梵。
“怎么了?”慕梵移开目光,不再去看颜白,他的心不太平静,只是一味的看着窗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慕梵觉得我怎么样?”颜白开口,她注视着慕梵,目光叫人捉摸不透,抿着唇瓣瞧着面前的慕梵。
“……”慕梵没有说话,他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了,觉得她怎么样,那当然是很矛盾了,她本身就是个极其矛盾的存在,善与恶,黑与白,矛盾重重的东西都叠加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浓雾,摸不着,猜不透,也让他一点点的深陷入其中,苦苦追寻的凶手和所喜欢的女孩是同一个人。
慕梵略显苦涩的扯起唇角,将沙发上的衣服拿起来,直接披在了身上。
“很晚了,你该去睡觉了,你如果想走,随时可以离开。”慕梵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是留不住的,不知道旁人有没有察觉,他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颜白最为关注的便是季白墨了。
“慕梵,不要喜欢我。”颜白也不再继续追问,她站起来,将药瓶放在桌上,脸上的笑容一如初见一般,目光纯澈,宛若不谙世事的少女,懵懂而无辜,她勾起唇瓣,随即继续道。
“我会……”
“将你利用的彻彻底底的。”
声音让人发寒,慕梵坐在原地宛若雕塑,原本披衣服的手动作停顿了一下,大约是沉默了几秒钟,他这才开口道。
“嗯,我知道了。”说完了这句话,慕梵披着衣服准备上楼,只是才刚刚走了一半的楼梯,他脚步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向颜白,随即开口继续道。
“你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么?”
慕梵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梦,那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让他觉得那不是梦,而是他的记忆。
“我觉得你会知道呀。”颜白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杯果汁,她咬着吸管,吸了几口,笑眯眯的瞧着慕梵。
“不是吗,慕梵。”
慕梵没有再说话,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颜白也没有再追问,她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低压漆黑的天空,看着关押了颜世凉的地方,哪儿层层把守,很难进入里面。
……
另一头,季家。
A009盘旋在季白墨的身边,它的周身闪着红光,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诡异,A009对着季白墨开口,仿若是为了季白墨好。
“主人,我认为,您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她不会有感情的,她会杀了您,在她杀您在之前,您应该先下手为强。”
“哦?”季白墨似笑非笑。
第一千两百四十章 适合放烟花庆祝,对吧
“你很希望我杀了白白。”季白墨唇角笑容愉悦,他隐没在镜片下的琥珀色眸子光芒晦暗,声音无端的叫人心中发寒,叫人不要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只是简单的阐述还是一句疑问句,听着季白墨的话,A009沉默了下来,它声音机械,随之开口道。
“主人,我只是在为您规划最安全的方案。”
“您这样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它与114带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它真正的是一堆冰冷的器械与程序堆积成的产物,而114似乎拥有了人类的温度,甚至隐约能够揣测明白人类的思想,季白墨倒也不再多说,他只是倚靠在窗旁,勾着唇角,弧度略显凉薄与冰冷,那双含情缱倦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瞧着慕梵家所在的方向。
他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
几天后,全京城的豪门望族都收到了一张请柬,这张请柬来自于季家,沉默了许久的季白墨,这几年,季白墨仿佛隐退了一般,销声匿迹,京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金屋藏娇了,守着某个人,如今大多数人接到这张请柬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果然如此。
因为这是一张订婚请柬,来自于季家的订婚请柬,季白墨邀请京城的豪门望族都去参加,显然是要办的很隆重了,没人会因为季白墨这几年的销声匿迹而小看季白墨,相反,他们是慎重又慎重,这几年不是没有人盯上季家这块超级肥肉,想着趁着季白墨无心管理的事情,一点点吞并,可是到了后面……这些人都是自食恶果的被季家给吞并了,连渣渣不剩的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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