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说:“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还会害你不成?那个女人虽然长得漂亮,可是家世学历太上不了台面了,可能生出的儿子都蠢笨一些。”张致伦深呼吸,说:“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喜欢尹羲,我要和她在一起,我们都是演员,我们会很合拍的。将来我们可以共同承担任何事。”
张父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不仅仅是职业与金钱,你们的家世背景不同,那么对事物的看法就会本质不同。你要和她交往,我们不会反对,但是你要娶她进门,我就保留意见。”
张致伦说:“婚姻自主,你们保留意见,我也会和她结婚。”
张母心中堵着一口气,说:“你以前都不会这样的,你是喝了那女人什么迷魂汤?”
张致伦说:“你们只想着自己是为我好,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需不需要你们这样为我想?我真正想要什么?我结婚是要看我喜欢谁,不是看你们喜欢谁。是我跟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不是你们跟她过一辈子。”
张父说:“就是因为要过一辈子,所以婚姻不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各方面的和谐才是最重要的。”
张致伦说:“你们怎么知道不和谐?你们带着浓浓的偏见,给过尹羲机会吗?”
双方又陷入僵局,与常见的棒打鸳鸯戏码不同,张致伦并不是双方中的弱势一方。
张父张母虽然自有收入,但是相对于张致伦的收入来说是九牛一毛,是张致伦撑起了张家的豪门生活。
所以,张父张母只敢给尹羲软刀子吃,既看着礼数到位,是有素质文化的人,可偏偏会让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们不想和张致伦起硬冲突,不想把这个孝子的心推向了那个女人。
……
张家的露台很大,设着两套座椅,站在露台上可以眺望附近优美的豪宅小区。
张致艺还介绍了附近住的几家非富即贵的人,然后去柜台那煮咖啡。
咖啡太烫了,会烫死蛊的,所以她不能把蛊下在咖啡中,况且蛊可不是寄居消化道上的,而是寄居在组织和血液中的,吃入消化道的话会被胃酸化掉。
不过她可以在咖啡中下点无色无味的迷药,让尹羲小憩一会儿,给她下蛊后再解了她的迷药。
这时她已经把露台的摄像头全都关闭了,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下药下蛊的事。
今天的天气不太热,上午还有徐徐清风。
微扬吹拂着她的发丝,尹羲坐在太阳棚下的藤椅上,惬意地眯起眼睛。因为露台的光线更强,她白皙细腻的皮肤真像乳白色的瓷器一样光滑水润。
张致艺端着咖啡过来,看到的正是对方这个模样,不禁暗想:果然是靠美貌出位的绿茶婊,底子倒是真不错。
“尹羲姐,尝尝我的手磨咖啡。”
“谢谢。”
张致艺已经先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一脸好奇地看着她,说:“怎么不喝呢?你不喜欢手磨咖啡吗?”
尹羲看看咖啡,想起原主走过的轨迹,端起喝了一口。
张致艺勾了勾嘴角,和她状似随意地说一些影视的话题,过不一会儿,尹羲终于耷拉着眼皮,趴在了桌上。
张致艺不屑地切了一声,说:“绿茶婊,活该!看你以后怎么借男人上位。”
她从空间取出蛊盒打了开来,目标是尹羲的手腕上的血管。蛊进入人体时一般会有麻醉的效果,这和水蛭咬人一样,但是蛊要高级许多,它们身上的粘液能让细小的伤口很快愈合,还能消除疤痕。所以人都是不经意间就被下蛊的。
张致艺正要让“面目全非蛊”粘到尹羲时,尹羲忽然醒来坐直,口中喃喃:“我怎么睡着了?头好晕……我去找致伦……”
张致艺吓了一跳,手一抖,蛊又落在小盒中。
尹羲摇摇摆摆站起来,口齿不清的样子,张致艺只道她喝的迷药不够,趁她意识不太清楚去拉住她下蛊。
没有想到尹羲摇摆着手足乱舞,忽然拍到她的百汇穴,她只觉一阵天眩地转,昏倒在藤椅上。
尹羲揉着太阳穴,若不是她精神力比常人要强,还有一点内功护体,她还抗不住这迷药的药力。迷药并不算邪道,用得好就是麻药,可以救人,所以她也没有感觉。再者,她太想知道张致艺对原主施展什么招数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尹羲打开那个盒子,看到那恶心的虫子,不禁哧一声苦笑,暗道:什么深仇大恨,要下这样歹毒的手段?你不是张致伦的亲妹妹吗,难道是妹妹对哥哥的畸形占有欲?
尹羲又在她的督脉上连点三穴,以防她快速醒来,然后将蛊下到了张致艺的身上。
想起系统说过张致艺有个随身空间的,她又扶起她仰靠在椅上搜她的身。
但是她身上并没有工具,尹羲暗想:难道是灵魂控制的随身空间?
尹羲运气灵犀一指点在她的灵台,这时张致艺的颈间才出现一个玉坠,尹羲抓住玉坠取了下来。
尹羲想找一块石头敲碎它,可是露台上就是没有这种石头。
忽听到脚步声响,尹羲连忙把玉坠放在内衣里,然后装晕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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