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那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再来。”
杨海燕:“哎……你去哪里洗澡啊?”
秦放:“厨房后门有个小草屋,用来洗澡的。”
杨海燕没见过,无法想象:“那你快去吧。”
秦放洗澡很快,不过半刻钟就回来了。杨海燕已经躺在床上了,喜被的棉花是新的,下午又晒过太阳,所以很暖和。秦放进来进了被窝,揉住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的杨海燕,知道她没有睡着,秦放道:“媳妇,我们来商量一件事情。”秦放并不是现代那种霸道总裁风的男人,如果他女人是农村里那种没有见过市面的,或许有些事情他会自己拿主意。但杨海燕不同,所以遇到事情,他是喜欢和她商量的。
杨海燕靠在她的怀里:“什么事情啊?”
秦放道:“敢于奶奶和阿母请平安符时发生的事情,她们都给你说了吧?”
杨海燕道:“说了啊,怎么了?”
秦放稳:“那你是怎么想的?奶奶和阿母说,那师父说你今年会有大劫,所以她们的意思是,你的大劫可能在边关,毕竟边关不安,蛮子有时候会混进县城里闹事,所以她们希望你今年留在老家,等过了今年,你的大劫过去之后,再去边关。”
杨海燕:“……”她都不知道秦奶奶和秦母会有这个想法。
秦放又道:“阿母说,你留下的理由也不会对外说开,就说她身体不好,需要一个福泽深厚的人陪伴一年,身体才会好,而这个人就是你。”
杨海燕听了,心中十分感动,毕竟秦奶奶和秦母所想所做,都是为她好。但是,她不愿意留在这里,这里吃不方便、住不放心,生活起居也不方便。一家子人在一起,平时还得小心翼翼的,还要防着男女有别。她想要泡澡都不行,不想洗衣服都不行。想起这个,她脑袋都疼了。但是,秦奶奶和秦母一片好意,她就算不想留下来,也要有个好的理由。
杨海燕睁开眼,手攀上秦放的胸膛,虽然隔着里衣,但是男人结实的腹肌让她的手感太好了。她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相公,你相信这种吗?”
秦放:“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杨海燕一边用抚摸着秦放的胸膛,一边轻声细语:“那你听听我的说法,你再分析分析,我说的对不对。”
秦放压紧牙根,你说:“你说。”求别摸了,他都要着火了。
杨海燕当不知道他的反应,她不紧不慢的分析着:“第一,因为师父算出来我今年有大劫,所以奶奶和阿母觉得我的大劫在边关,我自然知道她们是疼爱我,可万一我的大劫恰恰是在村子里呢?她们留我在家,我偏偏出了事情?那怎么办?到时候奶奶和阿母不得自责死?况且,那看了八字的师父可说,我的大劫在边关?”
原剧情里的描写是这样的,大将军韩臻解甲归田,带着夫人杨氏回了百里村定居,村长在村门口迎接的他,途中,他看见了秦放,于是问道:“这好像是秦放吧,他现在如何?”
村长说:“秦放他媳妇在早年去世了,好像是大晚上的从岸上脚滑滚到了田地里,头撞倒了石头去的。之后秦放便终身未娶,孤老到现在。”
秦放之前被秦母一说,脑子里就一片混乱,现在听杨海燕细细一说,仔细想想,这话也是有道理的。
杨海燕也不用他回答,又道:“第二,如果师父真能算的那么准,那古往今来,尤其是那些高官厚禄,身份尊贵的贵人,他们认识的高僧定然不少,可何以还会出事?就拿我之前的主家杨家来说,堂堂太傅门第,之前参与夺嫡的时候,难道不会请高僧算一算成功的可能性?知道没有可能性,他们还会夺嫡送命吗?所以,他们压根儿都不相信这些。相公,你说呢?”
秦放听着她媳妇分析,觉得的确有道理:“嗯,有些道理。”
杨海燕笑了笑,继续道:“第三,如果算命真那么准,那说句大不敬的话,先皇何不请算命的来算算自己的命运,还会发生夺嫡的事情吗?可以事先防备嘛?”
秦放抿紧了嘴唇。
杨海燕:“第四,如果我在这里,相公在边关,我想念相公了怎么办?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也许会得了相思病,一死百了,才验了那八字算命一说,成了短命鬼了。”
秦放觉得自己的心房在塌陷,他媳妇的话逐渐把他给诱惑了。
杨海燕还有一个杀手锏,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然后翻过身,坐在他的腰身,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唇带着一股花香,印在了他的唇上。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她又道:“如果我不在相公身边,谁来亲相公,谁会给相公摸吗?”
秦放直接把她压倒身边:“你这个坏女人。”
房内一阵涟漪。
翌日
秦放今天神清气爽的,虽然没有把媳妇儿吃下,但是昨天他也体会到了另一种快乐。他从前都不知道,女人的手还能有这样的魔力。
夫妻俩一起起床,秦母已经熬好了粥,做好了饼子。看到他们,秦母道:“怎起的那么早?”瞧着二房三房都还没有起来。
秦放道:“我们待会儿去见见女师父,她说我媳妇活不过今年,那总能知道大劫跟什么有关。”
秦母一愣:“你这是?”
秦放:“我昨儿细想,如果把燕燕留在家里,那万一劫难在这边呢?那岂不是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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