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燕:“……”这男人跑的速度也太快了,竟然不给她反应。
京兆府
府尹是住在衙门后院的,正当晚饭的时候,得知秦指挥使上门拜访,他不得不接见,而且,他也知道对方是为何而来的。这件事他已经告诉了皇上,皇上说他会处理,所以他也能告诉秦放也是无妨的。
府尹是在书房接见秦放的,秦放才正五品,对方是正四品,所以秦放从容的行礼:“秦某见过大人。”
府尹虽然不至于讨好秦放,但是那么年轻的指挥使,他也是愿意结交的:“秦指挥使不用客气,请坐。”
秦放坐下:“多谢大人。大人我此番前来,相信大人也明白,不知道那姑娘的事情如何了?”
府尹见他说的直接,他也不含糊,便直接告知了真相:“……湘瑜县主那边皇上会处理,至于那个寡妇,因为事情没成,我便打了她十下板子,关押她一个月再放了,秦指挥使觉得如何?”
秦放道:“秦某对这些个不懂,大人是父母官,大人觉得如何便如何。”说着,秦放起身,“秦某打扰了,多谢大人,告辞。”
府尹倒是打算送人的,但是秦放让他留步。
秦放回到家里,还没进院子,就碰见了带着儿子在散步的杨海燕,他马上解释:“媳妇,这件事冤枉啊,是我被冤枉了。”然后,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杨海燕。
杨海燕一听,觉得这事情有点恶心。如果湘瑜县主光明正大的来也就算了,可这种用后院的事情来恶心的,叫她很是看不上。
而且,她也不是热气吞声的人。她相信女人之间的争斗,不至于会让皇上偏心去帮助湘瑜县主。
第二天,杨海燕便准备报复了。她去找了谢公公,叫谢公公断了给金钱酒楼的葡萄酒。
谢公公一惊,金钱酒楼的是金钱侯的财产,对于金钱侯谢公公也是了解一些的,所以不知道杨海燕为何要断了这个,故而便问了:“夫人,这是为何?金钱酒楼从我们这儿卖的葡萄酒不少,看是大主顾。”
杨海燕笑着道:“葡萄酒不愁没人卖,而且越是放上几年,就越香醇,也越值钱。至于为什么不卖给金钱酒楼,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把湘瑜县主的事情说了,“我这人记仇,湘瑜县主可是金钱侯府的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做了错事,自然要金钱侯府买单的。对了,我打算开皇家酒楼,这是我的计划,还请公公拿去给皇上过目。”
谢公公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位夫人跟金钱酒楼耗上了。金钱侯府自然不只这一个产业,但是金钱酒楼是金钱侯府比较挣钱的产业之一,如果夫人让金钱酒楼没钱挣了,金钱侯心里肯定会不痛快。可这不痛快对夫人发不出来,那就只能对世子和世子夫人去了。
可这些,谢公公才不管。
御书房
皇上先听了谢公公说的那些话,知道杨海燕想要报复湘瑜县主,他也没有生气,觉得这很正常,然而觉得杨海燕有血性。接着,他又看了杨海燕的计划书,皇家酒楼计划,虽然他也觉得,杨海燕这是冲着金钱酒楼去的,但是,杨海燕光明正大的挣钱,他是不会阻止的,毕竟……这钱还是为他挣的。
所以,皇上大手一挥,同意了。
金钱酒楼进货的葡萄酒卖光了,去皇家酒庄卖酒,结果被告知,皇家酒庄的葡萄酒不卖给他们了。
涂掌柜一听,赶忙问:“请问掌柜,这是为何?”
皇家酒庄的掌柜也不隐瞒:“你们金钱侯府的人得罪了我们家老板,我们老板不想卖给你们了。”掌柜之所以这样回答,自然是得了上面的丰富。
涂掌柜还想多打听一些事情,但是打听不出来了。对此,涂掌柜赶忙去了侯府。
金钱侯平日里是不管事的,家里的产业都有管事在负责,他只每半年查账一次,不过金钱酒楼在进城,所以平日里会关注的多一些。自从葡萄酒上市以来,金钱侯也没少喝,这次涂掌柜带来的消息,可把金钱侯听愣了:“我们金钱侯府的人得罪了皇家酒庄的老板,所以人家不给我们酒了?”
涂掌柜道:“是如此。”
金钱侯蹙眉沉思,按理说,大家都默认了皇家酒庄背后的人,极有可能是皇室中人。比如是公主啊、王爷啊之类的,可是他一个金钱侯,因为没有官职和实权,所以从来不用上朝,也就说明了他不用理会朝廷中的事情,如此,也不会得罪谁啊。
他平时做生意也不恃强凌弱,为什么对方会这样说?
金钱侯想了很久,也想不清楚:“皇家酒庄背后的人查到是谁了吗?”
涂掌柜道:“查不到,其他酒楼那边估计也查不到,京兆尹不肯说出铺子的主人是谁。”
金钱侯挥挥手:“你且下去吧。”
涂掌柜:“那皇家酒庄那边?”
金钱侯:“你暂且不用管了。”
“是。”涂掌柜告退了。
金钱侯能混到今天,知道用钱买爵位,争了一个从龙之功,他就不是傻子。而且金钱侯府有钱,就算倒闭了一个金钱酒楼,对于他的产业也不会有影响。但是……就是没点面子。只是,现在皇家酒楼公开不卖酒给他们,还说侯府中有人得罪了他们老板,那么,这就不只是产业和面子的问题了。
金钱侯担心背后有什么计谋,他叫了管家,召集侯府中所有人去大堂,他要一一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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