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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鼻子不舒服,她的鼻子用两团细纸塞着,有些滑稽。
    “你们都下去吧。”权倾世特别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和苏好意在一起。
    等那几个人都退出去之后,权倾世将自己的外衣一抖扔在地上,紧挨着苏好意躺在床上,将她轻轻的揽进自己怀里。
    苏好意发着烧,一直迷迷糊糊的,身上也疼得厉害。
    梦里扯天扯地地下着大雪,苏好意茫然四顾辨不清方向。
    在她前头有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只给他一个背影,始终不肯回头。
    苏好意看着那背影,莫名觉得熟悉,可却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她拼命往前跑,想要拦在那个人的面前看看他的脸。
    可不论她多么努力,那个人始终和她保持着几十步步远的样子。
    苏好意心急如焚,以致于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中有人轻轻地摇她,苏好意睁开眼,一点点看清眼前人的样子。
    狭目鹰鼻,脸白如纸,薄唇抿成一线。
    上唇和下巴生着青黢黢的胡渣,苏好意认出这人是权倾世。
    她甚至没顾得上问他的病情如何,开口就是:“原来你不是太监。”
    第474章 百里挑一入法眼
    一大早,司马府的管家就亲自到兰台医馆来传话,太后宣司马兰台即日进宫去。
    “太后她老人家这程子一直玉体不安,听说公子回了京便叫内臣出来相请。以为公子在府里头住着,懿旨传到了府里。夫人叫小的来,让公子略准备准备便进宫去吧。”
    墨童听了虽然不敢插言,但知道自家公子正为苏好意的事焦心,可太后宣召又不能不去。
    司马兰台听了沉默片刻,便起身更衣去了。
    他的枕边放着苏好意的小金龟,司马兰台将它拿起来握紧在手心里,沉沉叹息一声。
    已经过去七天了,苏好意还是杳无踪迹。
    好像有人故意抹去了与她有关的线索,姹儿姨那头也急,司马兰台亲自去安抚过一次。
    进了宫,面见太后。
    太后拉着司马兰台的手一脸慈爱地说道:“好孩子,一年多未见你了,还是重阳节的时候你母亲进宫来赴宴,我看她气色比往年都好,问你起,说要等十月才回京。”
    “有劳太后惦记动问,”司马兰台一向得长辈们的喜爱,太后又是个最慈祥的老人家,所以在她面前司马兰台并不拘束:“兰台早该进宫问安的,但听闻您在斋戒,所以未敢轻易入宫。”
    “你这孩子,是个最知理的。”太后笑道:“我这点小病小痛缠绵了个把月了,还是不利索,看来医缘还是在你这里。”
    司马兰台的医术太后是亲身验证过的,毫不怀疑。
    “如此,兰台便为您请一请脉,光从面色上看,应该只是小小外感。”司马兰台说话的功夫一旁的宫女便拿过引枕来放好。
    司马兰台凝神静气,将左右手都诊过了。
    点点头说:“的确是外感,肺火有些旺,用药清一清就无碍了。”
    “那就劳烦公子给开方子吧。”太后身边的嬷嬷就要让宫女拿文房四宝过来。
    “不必,我这里有配好的丸药,每日临睡前服上一粒就好。”司马兰台说着从自己的医箱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玉色瓷瓶,交到那嬷嬷手上:“这里有二十粒,不咳嗽之后再服三天也就可以了。”
    “这必是仙源山的圣药了,”太后听了十分高兴:“你不知,自入冬起,我这汤药都喝了几十副了,真是厌烦得狠了。”
    太后年事已高,用药需得格外小心。
    宫里的这些御医们都不敢用药性猛烈的方子,一味轻治,自然不会损伤身体,可药效也随之打了折扣。
    以至于一个外感治了两个多月还没痊愈。
    “这里还有一味玉英散,每日早起用煮沸的山泉水晾温和一茶匙服下,可调和五脏,平顺血脉。”司马兰台又拿出自己提前为太后准备好的清补药粉。
    “好孩子,真是有心了。”太后看着司马兰台真是打心里头喜欢。
    又向一旁的嬷嬷问道:“玉山今日怎么没来?”
    伺候太后的下人们也觉得奇怪,为首的沈嬷嬷笑道:“奴婢们也奇怪呢,换做往常公主早过来请安了。”
    玉山公主是最孝顺的,每日里晨昏定省从来不会错。因为这些日子太后身体不适,起得晚,她便不过来和太后一起用早膳了。
    但每日早饭过后一定会过来陪着太后说话解闷,天天如此,但今天已经过了往日的时候,她却还没来。
    实则玉山公主本来已经准备过来见太后了,可是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扭了脚,身边伺候的人连忙去太医院请了太医。
    虽然伤的不重,可太医还是叮嘱要略微静养些时日,因此便没能过来见太后。
    “公主如今可好些了吗?还痛不痛?”冰清拿过一个帕子来,一边给公主擦手一边问。
    “本来也没什么事,瞧把你们一个个吓的。”玉山公主道。
    “都怪那个鸟儿胡乱叫什么,害得公主因抬头去看它踩空了台阶,一会儿就叫百顺他们去把那鸟窝从树上摘下来。”玉洁到这时候还记恨着早起那个乱叫的鸟儿。
    “鸟儿本来就是要叫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端人家的窝干什么?”玉山公主摇头告戒道:“不许再兴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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