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后欺近的热度,沉月不由惊讶回头,她还以为哥哥刚才停下就不会再继续了呢。
却只来得及对上一双沉沉如夜又似海的眼。明明是压抑的,偏如丝如网地将她捕获,越收越紧。
心口扑通扑通跳,将要开口,哥哥的性器便已经缓慢而又坚定地顶了进来,于是那些还未出声的言辞便都化为无声的喘息。
有点疼。昨晚含了大半夜,这会儿居然还是会觉得吃力,一时间沉月也不知姜陵口中这所谓的修复能力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还很胀,初初进来时,是被撑开的胀,她已经进行过基因治疗,身体的各方面已然是最成熟的状态,可想要一开始就顺利容纳哥哥的进出还是困难。
撑在床上的手臂微微发抖,跪着的双腿也几不可见地打着哆嗦,不知为何,沉月总觉得哥哥的性器比以往更热,热又硬,每每碾着她的肉壁向里深入时都仿佛要将她给融化了去。一面她又觉得神奇,哥哥的信息素是那样冷冽寒凉,身体却如此灼烫,如果碰上他在同时咬她的腺体,那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许是她的走神叫哥哥察觉,身后的顶弄一下子变得急又猛。
沉月撑不住,手臂打着弯地向下倒,夹杂着呻吟的求饶也从轻咬的唇舌间泄出:“哥、哥哥轻啊……轻点儿……”
她却丝毫不知自己深陷于情欲之中的嗓音听起来有多软,又有多媚。
无力的腰肢被他的一双手掐住,交合的肉穴里热又麻,酸痒难耐,各种不一的感受混在一起成为极致的欢愉,一面沿着她的脊椎骨升至脑海,一面又顺着她的血脉蔓延至四肢,浑身战栗,头皮发麻。
身体的快乐一波波,密集又浓稠,快乐到了极致,又叫她生出害怕来,本能地想躲。偏腰肢被他掌控,她无处可逃。渐渐的,欢愉里掺杂了疼痛,可沉月不知究竟是他掐的她腰疼,还是他撞得太用力,阴囊拍得她臀瓣生疼。
生殖腔的腔口被顶开,润了一夜的精液流到阴道里,初时被撑开的胀便又深一层。
沉月低头,从睡裙的领口里瞥见自己被顶到来回晃荡的胸乳,以及……因含着哥哥性器而微微凸起的小腹。
口干舌燥。
“哥哥,哥哥呜呜……哥哥呀……”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他,缱绻缠绵。
沉舟低眸,刚刚还是粉嫩如花的小肉穴这会儿又泛了肿,变得秾艳且热烈。入口处的毛发糊上了一层浅浅的白,也不知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还是刚刚捣弄出的白。他的小姑娘一贯敏感多汁,弄个几下穴里便湿热泥泞,一旦他再加快点速度,那些黏腻的春露便会随着他的抽送堆积在入口,一遍遍撞成了沫。
硬胀的性器被紧致的穴肉挤压,恰似一张张小嘴舔吻吮弄,明明是舒爽的,偏又生出一分燥,让本该得到满足的欲求变成了深渊,不够,无论如何都无法抚平这溢于心胸的燥意。
沉舟俯身,分出一手探进睡裙,握住了她的左胸。
绵软的乳儿坠入掌中,柔软到不可思议,仿佛他稍稍用力就能捏碎了去。他握着她的胸,揉弄拨捻,感受着下方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心跳,有力,满是生机。
还能不能再快一些?小姑娘再跪不住,身一榻,倒入被中,甜腻的呻吟破碎成喘。
沉舟塞了个枕头到她身下,下颌绷紧,腰胯的肌肉贲起,掐着她的腰又追上去,一下下撞得又沉又狠。
他低头吻她白皙的颈,寻到腺体,正要咬下去时不经意的一抬头却见不远处的光脑一闪一闪。唇上的动作倏而顿住,下半身却没停,短暂的几秒后,他掐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头:“张嘴。”
她乖巧张嘴,连小舌头都送了出来。
沉舟含住,舌头也送出,和着身下的节奏舔她的舌,和她交换唾液。
再抬头,那一点微弱光亮已经消失不见。
压在喉底的轻喘再克制不住,喉结滚动,轻轻逸出。欲色染上眉眼,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若实质,将她寸寸包裹,他捏住睡裙一角,毫不犹豫地撕裂。小姑娘白嫩嫩的身体落于眼中,昨夜留下的痕迹如今只剩浅薄一点,终于,最后丁点儿的克制也同他的性器一道埋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都听见了,甚至还听得很清楚。哪怕隔着水声,他也听出了父亲的不满。
他可以选择趁她不知将那语音通讯悄然掐断的。
但他没有,不仅没有,还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恶劣故意出声,好让对面彻底确定此刻摁着小姑娘操弄的人,是他。
原以为他可以冷静对待父亲那道送他入埋伏的提案,就也可以冷静对待父母的反对,毕竟他和她有着相同的血脉,反对实属正常。却原来,想起他在她识海里看见的记忆,还是生了怨的。本以为是在他出事后,他们不愿她沉于悲伤才用了那样霸道的药,孰料,在他在家门口转身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将药注进了她的腺体里。
“哥哥,不、不要了……”
俏生生的小姑娘成了粉红一团,乖顺地伏在他的身下。察觉到穴肉又开始收缩,沉舟掐着她的腿根低头寻到她的腺体,咬下的同时蓦然加快速度。
软软的娇吟骤然拔高,颤抖哆嗦。
一早来检查数据的姜陵看着显示器上不停跳闪的数据,忽而感慨,照这频率和速度,也许不等沉月学会晶石的净化,沉舟就已经好了。
那他这个研究员岂不是显得很失败?
姜陵不禁惆怅。
而光脑连通的另一端,却是脸色惨白的两个人。
沉月的声音他们不会听错,沉舟的自然也不会。
沉月掐断了视频通话,温颜才找来沉澜身边。夫妻俩再呼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语音。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们便都听见了那一声带着撒娇的呼声。
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