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是热醒的,不是屋内气温升高的热,而是某种灼热的东西灌进了口中,由内而外的热。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便看见哥哥起床离开的背影。
所有的睡意顿消。
然后,他进了洗手间,很快水声也传了出来。
沉月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刚的热是从何而来。黑暗中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将她叫醒的热都渐渐汇集到了她的脸上和心口。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唇,刚刚,哥哥是不是亲她了?
窃喜犹如疯长的藤蔓,迅速将她攫获。而等到他披着满身的水汽回到床上,窃喜就变成了明喜。
她爬到他面前,抓着他打湿了一些的衣摆,嗓音低低:“哥哥,试一试好不好?我今天用绝对领域练习的时候,已经能抓到控制的感觉了。以后换哥哥来帮我好不好?我需要一个目标。”
她撑着身体不碰到他,只昂着脖子去吻他喉结,感觉他身体里涌现的能量还可以接受便又探出舌尖舔了舔,尝试唤起白天操控绝对领域的记忆。
沉舟想推开她,可萦绕而来的信息素实在甜美,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撩拨着他才刚刚压下的冲动。
他抄了把还挂着水珠的短发,气息渐沉,浑身紧绷又僵硬。
沉舟闭了闭眼,仗着夜色深浓无人窥见,眼底的疯狂与暗沉如潮汹涌,平静不再。
想把她按在身下,吻遍全身,让每一寸白嫩的皮肤都染上绯艳的红。
想把性器插进去,烫到她浑身哆嗦,看她肉穴泥泞,一面哭,一面喷着水将他咬紧。
想把她抱在怀里,肆意蹂躏,任她如何求饶也不放开。
可他不能。
她是脆弱的omega。他如果失控,能将她的手脚都捏断。
她还是沉月。他最不能伤害的人。
小姑娘对他的挣扎一无所知,将他的喉结舔到湿润便一路往上,吻过紧绷的下巴又偷偷亲上了他的唇角。
“哥哥你看,我控制得很好,没有受伤。再试试接吻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落在唇边,她的嗓音似呢喃,下一秒,温香软玉落进怀里,双手也抱了上来。
沉舟本能抬手,但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没有将她推开。
甜软的唇吻了上来,一遍遍描着他的唇形,耐心又温柔。他恶意地张开嘴,等着她跳进陷阱,再受伤离开。
嘴里果真很快便钻进了一尾鱼,调皮又娇俏。
一秒,两秒,沉舟听见自己的心跳,也仿佛听见了血液奔涌的喧嚣。他抬手抱住她的腰,舌尖如同蛰伏的兽骤然苏醒,勾卷着她的小舌头回吻。
沉舟翻身,将小姑娘压在了身下,交缠的舌头也转去了她口中。
他舔过她密密两排银牙,滑过上颚,又抵着她的舌面深入至喉间。正如帝王逡巡于自己的疆土,强势而又细致地舔弄过她唇齿间的每一方寸之后,他方重新吮上她的小舌头。
夜深欲浓,喘息渐沉。
沉月刚情不自禁地打开腿,相缠的舌尖上便是一阵灼烧的疼。
她走神了。忘记了控制,一心只有哥哥湿热的吻,她吞了哥哥太多的口津,终于察觉到疼痛。
疼到她控制不住地发抖,舌尖上像是沾了火。
她答应哥哥要记得分寸的。
该停下,也该推开他了。
可她舍不得,同样也不想停下。
这是个逼着自己进步的机会,如果不想在明天被哥哥斥责,甚至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被他冷淡疏远,她就必须回想起白日里一闪而过的感觉,抓住它,控制它!至于眼下的疼痛,就当是她在体会哥哥所承受的痛苦好了,何况,也根本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察觉到哥哥松开她的舌尖后撤,沉月昂头追了上去,同时一手勾住他宽松的裤腰,抬腿蹭他。
刚刚分开的舌尖又重新黏到了一块儿,从舌尖到舌面,含吮到舌根都发麻。沉月一手勾住哥哥的脖子不让他走,方才还停留在他腰上的手也摸了进去。
燃烧的痛觉从接触到的地方逐渐蔓延至全身,痛到麻痹,唯有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哆嗦,泪珠滚落。她握了他滚烫粗硬的性器,腰肢抬起,喘息道:“哥哥进来……”
他抓着她的手,连她的内裤也不脱,就这样带着她的手将性器送了进去,倒像是她自己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性器来肏自己。
若搁往常,她定要羞得不行,可现在比起做爱的欢愉,灼烧的疼痛已经占据了她更多的意识,根本无暇再去考虑羞涩。
胶着的唇舌终于分开,一声声急促且热的喘息中,两人唇角连着的丝丝缕缕渐次断裂。她颤巍巍地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却把阴道收缩,在微末的星光里凝视着他漆黑的眼:“哥哥肏我,重一点……”
“看着我。”他声哑得厉害,话音将落腰胯便跟着沉下,粗长的性器一直顶到腔口。
沉月不敢避开他的目光,更不敢闭眼。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她有丝毫的逃避,哪怕是稍稍皱一下眉,他都会抽身离开。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痛么,好像已经麻木,舒爽么,却总有一根紧绷的弦在脑海里时常拉扯,在五脏六腑都着了火的时候偶尔牵出一阵阵尖锐的疼。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燃烧殆尽。
她极力撑着双眼,冷不妨一滴热汗自哥哥的额上滴至她的眼中,刹那间激起一片酸涩。她眨着眼,汗水和泪珠一起滚落,腔口却于此时被撞开,热又硬的性器顶进生殖腔。
她终于受不住,尖叫声即将出口的一瞬间,他低头以额相抵,精神力铺开。
热焰被冰雪所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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