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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页
    ——就像我,现在多习惯待你身边。
    谢元珣听到这话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沈菱以为他要答应时他收起脸上的笑,他板着脸说,“我说不去就不去,没有谁能改变我说的话。”
    沈菱沉默。
    ——呵呵,你要是真的这样认为,那你就落后了。
    ——你现在仔细的看着我是怎么让你改变主意的吧!
    她咯吱咯吱的咬着串着糖葫芦的小木棍,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陛下,你跟我一起吧,有你在我旁边的话,就不会有人到我这里来充当媒婆,媒婆你知道是什么吧,要是不知道我给你解释。”
    谢元珣面不改色,他听了看着像是没有反应,顶多就是眼神凉了点。
    沈菱再接再厉,瞎掰道,“媒婆是分好几种,有专门给未婚男女介绍姻缘的,有给寡妇鳏夫介绍的,也有给嫁了人和娶过妻的人介绍的,我就是属于后面这一种,我的生意做得那么好,薄利多销,有人见到自然会眼红,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金娃娃,能生财的那种,你说谁不想把我抱回家。”
    谢元珣黑着脸,“抱回家?”
    沈菱眨眼,无辜,“我就是打了个比喻,但意思都差不多。”
    ——虽然我是说得夸张了一点,好吧,是很夸张,不过我也没有说错,确实是有人在惦记我的生意和秘方,更有人直接盯着我,尽管后面这种人很少,几乎还都是那些商贾酒楼派出来的下人,啧,不得不说会做生意的人就是精,这么早就看出来卖臭豆腐这是可以暴富的。
    谢元珣掐她脸,漫不经心的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沈菱看他不像是在生气,就下意识的说实话,“我就想让你跟我一起卖臭豆腐。”
    谢元珣点头,“行,跟你一起。”
    沈菱,“好的,你同意就行......你同意了?!”她彪高音,这么容易?
    谢元珣,“你为什么这么惊讶,这不是你所想所要的吗?”
    沈菱,“......是这样没错。”
    ——但我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同意,还同意得这么快。
    ——我都准备好要和你来一个那种谋权篡国的人和大臣们‘你三次推辞我三次劝说’的戏码,结果我根本就不需要。
    沈菱,“你刚刚不是不乐意吗?”
    谢元珣瞥她,“我现在乐意了。”
    沈菱,“哦,好吧。”
    ——你高兴就好。
    ——说什么女人的心情像六月的天,我看你这个男人也差不多。
    晚上要上床睡觉前,谢元珣忽然说道,“你练字了吗?”
    沈菱,“......”她头皮都要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沈菱打呵欠揉眼睛,“我累了,我要睡觉了,你刚刚说什么,我听不见。”
    ——听到了吗,我听不见!!!
    谢元珣,“......你听不见还吼得这么大声。”
    沈菱,“啊,好困。”
    ——我都装成这个模样,我就不信你还能丧心病狂的让我去练字。
    ——嘿嘿,我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路数你没见过吧。
    事实证明,谢元珣还真的就能够丧心病狂。
    他一下子把沈菱抱下床放到凳子上,摸着她的脑袋,说,“写吧。”
    沈菱,“......”她咽了咽口水,她感觉她要是说不,谢元珣就能够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沈菱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拿起毛笔练字,有谢元珣这个魔鬼盯着,她哪里还会把练字这事搞成‘明日复明日,明日的明日再复明日’的模式。
    谢元珣倒是没有离开,沈菱对此心静如水。
    沈菱把该练习的字写完后,谢元珣随意看了一眼就把它们扔到一边。
    沈菱,“......”她那么认真写出来的作业!!
    ——玛德你是不是想死?!
    不等沈菱骂骂咧咧,谢元珣一下子把沈菱抱上床,俯下身压着她开始做酱酱酿酿的事。
    沈菱刚开始还想着跟他讲讲道理,到后面她就只剩下喘气的力气,只感到他的手和嘴带着魔力,让她浑身发软发烫,滚完几次床单,昏昏欲睡前,沈菱迷迷糊糊的说,“都怪我让你吃得太饱了。”
    ——我白天卖臭豆腐,晚上陪你睡觉觉,还要被你检查作业,你的宠爱好沉重,我何德何能啊!
    谢元珣,“噗。”
    他亲了亲她的眼角,鼻尖磨蹭着她的脸颊,“现在你也被我喂饱了。”
    沈菱,“......”
    ——我们两个人想的‘饱’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
    沈菱成功的得到‘豆腐西施’这个名头,而在这里面谢元珣起到的作用最大,哪怕每次谢元珣都是安之若素的躺在椅子上,还是有好多小姐姐们跑来借着买臭豆腐的名头看他。
    沈菱默默的蹲墙角捶胸顿足。
    ——我特么就是个智障!
    ——我赶走一个看他的女人,然后就引起这么多女人看他,而且这还是我亲手引来的!
    唯一让沈菱感到安慰的是谢元珣对她们不屑一顾,这倒是没有让觉得自己是引狼入室的沈菱更加雪上加霜。
    ——嘿呀,不知不觉间就用了这么多的成语,我果然是学富五车,了不得。
    谢元珣表情异样的看她,她学富五车?
    他握住沈菱的手,“不愧是你。”这种糊话怕是也只有她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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