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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过去帮他把西装挂起来,转身走进厨房,饭马上就好了,你等我一会。
    傅政挽了挽袖子,跟着走了进来,她围裙还没戴上,便被他一把从后抱住,她挣扎了两下觉得不太对劲,微红着脸推他,先吃饭。
    不好。他把她转过来,咬了她的耳朵一口,低声道,先吃你。
    流利台上放着她刚洗好的菜,腾不出地方,他看了下四周,把她推到冰箱边的墙上,一把解了领带,脱下衬衫罩到她身后。
    去chuáng上她有点害羞,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身上微微颤着,冷
    过一会就热了他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脱下了她睡裤的一条裤腿,伸了手下去慢慢□,蓓蓓,帮我。
    邵西蓓一听他的声音身上就发软,慢慢帮他解了皮带,忽然起了坏心,隔着裤子伸手捏了捏那处微微隆起。
    傅政眼一眯,为了不再在qíng急之中摔坏一副眼镜,先把眼镜放在冰箱顶上,一把握住她的手,这么喜欢?
    她手抽不开,眼睁睁看着他自己快速解了裤子,直接把她的手放在货真价实的实物上
    她身后是冰凉的瓷砖,手心里是灼人的热铁,他一只手还饶有趣味地揉弄着她那里,发出粘腻的滋滋声,怎么不动了?嗯?他咬着她的嘴唇,你不动,我动了。
    刚说完,他就探进了一根手指,前前后后地动起来,她含着他的嘴唇,发出猫咪一样的颤音,握着他那处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了一下。
    嘶傅政涨的都发疼,倒抽一口气抽出了手指,提起她一条腿就夹在腰间,扶着自己冲了进去。
    今天他似乎兴致很高,九浅一深、忽快忽慢,有几次全部退出、又忽然猛地撞进去,就是不给一个痛快,邵西蓓被吊在一个点上,又酸又胀,急得直咬他的肩膀,嘴里呜咽着小声骂他。
    他埋在她胸|前不住地亲,下面一进一退带出大股花|液,声音里都带上了笑,求我
    邵西蓓红着脸抱着他的脖子,下面努力缩紧自己,呼着热气说,重一点要我
    果然这比按着他腰眼都管用,她明显感到他又勃发了两圈,正好刮到她最要命的地方,傅政从两团凝脂前退开,掐着她的腰,红着眼睛快速地来回了几十下,用仅存的理智算了算日子,一股脑地顶在了最深处。
    傅政很久没吃ròu,这一阵雷打不动早上晚上各一回,邵西蓓不敢嘲笑他当心肾亏,只好由着他,这下确实没力气吃饭了,两个人在浴室里又折腾了一回,他把她抱到chuáng上,自己去随便炒了个饭,端到卧室两个人一起吃。
    你什么时候回去?她靠在他肩膀上,托着手里的碗喂给他一勺,明天就是大年夜了。
    他沉默地翻着手机的行事历,淡淡道,再说吧。
    她微微有些怔住了,历年过年他一向是被各种节目围绕,连家也不太回,在她这里也最多留个一两晚。
    正想着她的手机铃响了,手机放在他那边的chuáng头柜上,她身上没力气够不到,傅政伸手从chuáng头柜上拿过来看了一眼立马就挂断了。
    谁啊?她用手肘推推他,看着他薄冰一样的脸色,肖安?
    他瞥了她一声,把手机往芋艿的窝里一丢,明天中午跟你妈一起吃午饭。
    邵西蓓没法抢救自己的手机,眼睁睁地看着芋艿也嫌弃地甩了手机一爪子,白了他一眼,放下碗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又想来一次?嗯?去哪里做?沙发?他一把将她翻到自己身上,不满地推了推眼镜,一连四个冷厉的问句。
    我才不想。她gān脆趴在他身上揉了揉眼睛,我要睡觉。
    芋艿同学这个时候也不甘独眠,从自己的窝里跳出来,爬到被子边上拱了拱,邵西蓓就不帮他把芋艿放下去,笑眯眯地看着他脸色逐渐变青。
    窗外是城市里为新chūn打的一束束霓虹彩光,窗里她抱着她最爱的人,不去想未来也不去想过去,沉溺梦中,不知今夕是何年。
    ☆、路
    大年夜早上傅政被楼下放鞭pào放得不亦乐乎的住户给闹醒,看了看钟大概才七点不到,旁边的人睡得正香,蜷在他身边,露出碧藕一样的纤细手臂,侧脸安静而美好。
    邵西蓓要是醒着,肯定会想到小言里常出现的一句话,一个女人静静地睡在你面前,你会做的便是不吵醒她,认真看着她的睡颜。
    奈何这对象是傅政,于是就变成了她睡意朦胧之间,下身已经热乎乎地顶着一根,某人坏心眼地咬着她的唇直到她透不过气来,bī得她睁开眼睛。
    我肚子饿她这两天被他折腾得都快散架了,可怜兮兮地要把他推开,我要吃早饭。
    不要吃了,我喂你吃点别的,嗯?他jīng神好得不得了,没戴眼镜的脸庞更是显得英俊得有些邪气,把腿盘到我腰上。
    傅政一向最偏爱面对面的姿势,可怜邵西蓓昏昏沉沉还没醒透,就被他以最羞人的姿势,一记一记向下重重地给顶得生疼。
    你你车祸怎么什么都没影响她气恼极了,想着这人才刚出院多久,怎么能生龙活虎成这样。
    我撞上去之前下意识先护着这的,否则你怎么享受。他语气淡淡地耍着流氓。
    于是邵西蓓下地的时候,软着腿差点跪在地上,傅政正在卫生间洗漱,侧着脸探头出来看了一眼,嘴角挂着丝浅显易见的淡笑,她气得狠狠瞪他,去厨房做早饭的时候恨不得在里面投点毒才好。
    十一点多的时候到了小区大楼的楼下,陆沐坐上后座之后,驾驶位上的傅政回过头有礼地淡淡叫了声沐姨。
    他和邵西蓓这么些年的事qíng,陆沐心里多少是清楚的、但是也从来没过问,这倒还是第一次实打实地见面,不由得仔细看了他几眼。
    昨天傅政开口说请陆沐吃饭的时候,邵西蓓在和他为人权别气,这会真见了人了她倒有点慌了,一路上坐在副驾驶位上紧张兮兮的。
    傅政毕竟是从政的,官位做到这个程度,人再yīn险、谈吐处世总是上佳的,陆沐修养仪态也都好,进了餐厅包厢之后,笑眯眯地和傅政谈笑风生。
    沐姨,祝您身体健康,容颜永驻。一顿饭快结束之前,他举了举酒杯,还罕见地笑了笑。
    陆沐也笑,谢谢你。
    邵西蓓直到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还在冒冷汗,傅政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处理事qíng,看她魂不守舍地在顺芋艿的毛,推推眼镜道,你怕什么?
    她摇了摇头,我智商连你和我妈的一个零头都不到。
    他牵了牵嘴角刚想说什么,正巧手机响了。见他去阳台接电话,她便放下芋艿去厨房做他爱吃的点心。
    我先走了,有点事qíng。他接完电话换了衣服到厨房来,她停下手里正在打的jī蛋,脸上不免流露出一丝失望,将他送到门口,话到嘴边却还是只乖巧地点点头。
    早点休息。她踮着脚仔细地帮他整领子,便错过了他目色中那深深的一眼。
    ***
    单老爷子这两年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看京剧,兴之所至还会唱上一曲,大年夜晚上家里来了几个以前部队里的老友,大家喝酒谈天特别高兴,单老爷子提了拐杖就在客厅里大声开嗓。
    单景川陪着单老夫人坐在沙发上听,直到单老爷子唱完才感觉到手机已经响了有一阵了。
    他看了看是顾翎颜的来电,面色柔和地走到房里,接起来却吓了一跳。
    锅子我可以来找你吗她的声音里很明显地都带上了哭腔,听得他心里狠狠一揪。
    发生什么事qíng了?他声音沉了下来,你人在哪里?
    那边顾翎颜颤着声音说了几句,他挂下电话忍了忍,还是穿上外套就往门外走。
    瞿音看到他要走,忙拦下他问,那么晚了你要出去?
    有点急事,妈。他拉开大门,帮我和爷爷奶奶说一声,我明天再来陪他们。
    他从小xing子就稳当,做事很有分寸,瞿音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看了眼单利恰好没注意,叮嘱了两句就让人来帮他开车。
    单景川赶到的时候,顾翎颜身边已经东倒西歪躺着三四个啤酒罐,她小小一个人抱着膝坐在便利店门口的垃圾桶旁,瑟缩着像被人抛弃的流làng小狗。
    起来。他看到她喝酒了,脸色更沉,伸手一把将她拉起来,喝那么多酒成什么样子。
    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蒙着眼睛对他说,一直那么凶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
    她人醉醺醺的、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他听了好久才听懂,皱着眉问,到底怎么了跑在外面不回家?
    家?!她拔高声音叫了一声,我怎么会有家?
    没等他说话,她拉着他的手自己在原地转了圈,我怎么会有家呢?她把外面的男人都带回家里来了,还当着那个老男人的面想打我
    我早就没有家了谁都厌恶我她一下子又蹲了下来,你有爸爸妈妈对你那么好,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过年我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都在欢聚庆祝新年的时候,女孩子哭得伤心yù绝、衬着四周震耳yù聋的烟火声,把单景川的心生生拉开一个口子。
    她年纪才那么小,却要承受那么多孤独,那么纤细的臂膀,怎么帮助她一个人撑到现在的?
    他慢慢蹲下身来,抬起她窝在手臂里的脸,仔细地用手擦拭她满脸的眼泪,平静地注视着她。
    趁她愣神之际,他伸手将她一把横抱起来,缓缓开口,你有我。
    当初刚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她觉得这是一个玩笑,自己疯了,比她大八岁的男人也脑子被门夹了陪着她一起疯。
    可现在她正把自己从前最不屑的软弱一面全部摊开来展露给他,用自己全部的运气来祈祷这条路可以走不到尽头。
    这样的感qíng怎么可能再称作是一段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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