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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看上去似乎很不错。
    一转头,随忆穿得整整齐齐,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白皙的肌肤此刻看起来粉嫩嫩的,一张小脸jīng致动人。
    随忆似乎没想到萧子渊会突然回头,吓了一跳,乌黑清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萧子渊笑了一下,随忆被他看得手足无措,萧师兄,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萧子渊笑着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姑娘,没有chuáng戏哦~不要瞎想~
    东纸哥最近在思考写一个三宝的番外,名字就叫人参和醋不相逢,男主叫陈醋(簇?促?蹙?)
    真是恶趣味
    东纸哥前几天休假在别的地方玩了几天,昨天才回到家,白天老头没在家,就不知道东纸哥回家了。晚饭东纸哥在外面和朋友吃的火锅,吃完火锅回到家,在小区里看到老头走在前面,东纸哥就很兴高采烈的叫了一声爸,然后前面那老头转头看了东纸哥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东纸哥就一路小跑追到了电梯口,从后面拍了老头一下,老头转头看到东纸哥很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东纸哥:我刚才叫你你没听到吗?
    老头:我以为谁认错人了呢!
    东纸哥》谁会连自己的爹都认错
    于是,我们一起回家,刚进家门,母上正在看电话,看了东纸哥和老头后,极伤感的说了一句,要男人有什么用,一个两个都不知道回家吃饭,一个人吃饭好凄凉
    东纸哥石化老太太!!!是谁下午的时候说不想做饭了赶东纸哥出去吃饭的!!现在当着一家之主的样子这么爱演是要闹哪般?!宅斗吗?!东纸哥现在根本不怀疑是不是亲生的!!东纸哥现在怀疑我是不是你仇人家的孩纸!!你不辞辛苦养大就是为了折磨东纸哥啊!!
    老头立刻瞪东纸哥,东纸哥不服气,你瞪我gān什么?你不也没在家吃饭。
    老头,我是你爸!
    东纸哥,好吧,你是我爸,你比我大,我让着您。
    老头继续,以后每天要回家陪你妈吃饭,不然这个月零花钱没有了!
    东纸哥石化,过了会儿提醒,爹,我不花你的钱很多年了
    这次换老头石化。
    瞬间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东纸哥看看老头看看老太太,老太太看看东纸哥看看老头
    老头半天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你小时候呢
    然后转身回卧室了,留下东纸哥和老太太大眼瞪小眼。
    好心酸啊,有木有%gt;_lt;%
    ☆、38
    当晚,随忆睡了主卧,萧子渊去睡了客房。
    今晚对随忆而言,简直是惊心动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不敢相信,她原本应该在回家的火车上的,而现在却躺在萧子渊的隔壁,真是不可思议。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梦中,她又梦到了小时候在随家的日子,所有人看她的时候都带着不屑和嘲讽,随景尧站在旁边一脸歉疚的看着她,yù言又止。
    紧接着便看到年轻时候的随母一脸悲凉的笑着,随景尧,我再也不欠你们随家什么了。
    随景尧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抬抬手想要挽留随母,最后却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随忆很快跟上去,拉住随母的手,妈妈,我跟你走。
    谁知随母却冲她摇了摇头,下一秒就看到随母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白发苍苍,孤苦伶仃,她站在房间门口,怎么都无法靠近
    妈妈!
    随忆大喊一声冷汗涔涔的坐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的平复着呼吸,心跳如雷。明明是夏天,屋内的冷气也不大,可她却感觉到彻骨的寒气从心底冒出来,深入骨髓。
    已经过了那么久,可是梦境却依旧那么真实。
    又是这个梦,每当她打算跟着自己的心走的时候,这个梦就会出现。她知道她病了,病得不轻。
    她是母亲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怎么能为了自己抛弃了母亲?她的良心隐隐不安。
    很快房间外传来响动和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屋顶的灯亮起,萧子渊推门进来,站在chuáng边扶着她的肩,一脸关切的问,怎么了?做恶梦了?
    随忆眯着眼睛适应着光线,看清来人之后,很快下chuáng站起来,声音里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我要回家了。
    萧子渊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回家,顿了一下便拉住她,温柔的问,阿忆,你怎么了?
    随忆拿起行李箱便往外走,我还是回家吧,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
    萧子渊皱眉,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拦住随忆,现在?
    看到她额上遍是细密的汗珠,萧子渊伸手摸了下,一片cháo湿冰冷。
    谁知下一秒随忆就推开了他的手,声音拔高有些尖锐,你放手!
    吼完之后随忆便愣住,有些手足无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失态。
    萧子渊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激动,被推得倒退了一步,一脸不解的看着她,然后想要伸手拦住她。
    随忆立刻倒退一步躲开他的手,语无伦次的开口,萧师兄我错了,我今天不该留下的,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我不该招惹你的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去
    随忆低着头红了眼睛。
    她怕妈妈伤心难过,从来不敢在母亲面前表现出其实她对父爱也是渴望的,看尽世态炎凉依旧保持一颗淡定的心,一直装作随家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她和其他孩子一样,幸福快乐的长大,可是已经发生的事qíng又怎么会不产生影响?
    她心里还是留下yīn影了吧?她对男人给予的安全感还是没信心的吧?她还是不能那么容易接纳一个男人吧?更何况对方是萧子渊?
    她努力了,可是还是不行。
    还有她妈妈又该怎么办?她怎么能这么自私?
    萧子渊本想开口说什么,却看到两滴清泪从随忆的眼中直直的掉下来,就像砸在他心上,他僵在当场。
    他从来没见过她掉眼泪,这么一个一贯淡定不惊的人在他面前哭泣,竟然让他觉得无力,让他的每根神经都跟着颤动。
    他不是没见过女孩子在他面前哭,萧子嫣比他小了几岁,他从记事开始就对萧子嫣的哭声有了记忆,哭起来惊天地泣鬼神,让他脑仁疼。
    刚开始他还会好声好气的哄,后来就变成了萧子嫣在他旁边嚎啕大哭,他眉毛都不会皱一下,一边做别的一边漫不经心的递纸巾,直到萧子嫣哭累了停下来,主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可是现在他却没办法这么淡定。
    她低着头站在那里,身影瘦弱单薄,那么安静,连呼吸都没有加重,只看得到饱满的泪珠滚滚而落。
    她连哭泣都这么隐忍,面对众人的时候却一直保持着微笑,那没人的时候呢?他想象不出来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在随家的那些日子里她又是怎么过来的?
    想到这里,萧子渊的心开始钝钝的疼,他知道她的顾虑,就是因为知道才心疼才懊恼,顿了几秒钟,等随忆安静了一些萧子渊才试探着伸出手,拉过随忆坐在chuáng上靠在他怀里,低着头慢慢的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然后手指轻轻搭在她的眼帘上。
    阿忆,不要哭。
    他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有种安定人心的低沉。
    他的指尖凉凉的,搭在温热的眼睛上很舒服,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罩在脸上的yīn影,和他手上独有的气息。这一切又让她再一次落了泪。
    淡漠孤傲的萧子渊对她那么温柔,而且只肯对她温柔,可是她却要不起。
    萧子渊把下巴轻轻搁在随忆的头顶,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似乎在给她力量。
    良久之后,萧子渊苦笑了一声,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他做的还是不够吗?
    随忆只觉得身心疲惫,靠在他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安心,她知道她该推开他,这一切都是不对的,可是却一点都不想动。
    萧子渊的声音再一次在头顶响起,缓慢而坚定,阿忆,你不要怕,我不会是第二个随景尧。我可以处理好我的事qíng,你妈妈的事qíng我也一定可以找到让你满意的解决办法,绝对不放qiáng迫你,你不要担心,一切都jiāo给我,以后你都不需要这么辛苦,一切都有我。你可以放下以前的一切,我会对你好。
    随忆趴在他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他的话萦绕在耳旁,他的手拍着她的后背,一切都让她安定,安心,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随忆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对面贵妃榻上的萧子渊。
    他躺在那里微微蹙着眉,呼吸均匀绵长,手臂随意的搭在一边,明明睡着了却给人一种优雅从容的感觉。他睡在那里一夜并不舒服,却丝毫不见láng狈。
    随意眨眨眼睛,想起昨夜里的事qíng,突然有些脸热,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最后竟然还先睡着了,萧子渊大概是不放心,才一直守在这里。
    这下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萧子渊睡得并不踏实,随忆下chuáng时已经刻意放缓了动作,可还是吵醒了他。
    萧子渊突然睁开眼睛,随忆来不及反应,一下子撞进了他的眼睛里。漆黑深邃的目光像是要看到她心里去,随忆愣在那里,心跳如雷。
    很快萧子渊垂下头阖了阖眼,揉着眉心站起来,醒了?
    随忆看他一脸疲惫,有些不忍心,点点头,嗯。
    萧子渊对昨天夜里的事qíng只字不提,笑着开口,快去洗漱吧,我找了家里的司机,一会儿他过来我送你回家。
    谢谢萧师兄。随忆故作镇定的道谢,然后躲进洗手间,磨磨蹭蹭的洗漱,她一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qíng就觉得丢脸,不知道萧子渊会不会嫌弃她。
    天人jiāo战了大半天,直到萧子渊戏谑的声音传进来,你要在里面呆一辈子吗?我早饭都买回来了!
    随忆撇撇嘴,万般不qíng愿的打开门走出去,萧子渊站在门口笑得不怀好意。
    随忆低着头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敢看他。
    萧子渊笑的越来越猖狂,刚开始还只是抿着唇很收敛,后来竟然笑出声来,不断抖动着双肩。
    随忆终于窘迫的抬头瞪他,你笑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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