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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许明彰紧紧握起拳头,一拳打在树gān上,颓败非常。
    二十六回
    叶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兴冲冲回来,竟然有这么大一个惊喜等着他。
    刚熄了火,从后视镜里就看到从小区车道上,开进来一辆车,百色的宝马七系,万籁俱寂的深夜,尤其惹眼,本来叶驰也不过扫了一眼,可刚要下车,不禁眯了眯眼。
    那辆车正好停在路灯下,即使车里的灯没亮,依然可以看个大概,坐在副驾驶上的,可不正是他家媳妇吗。
    叶驰这火腾一下就窜脑门子上了,虽说小丫头告诉他吃了饭,要去唱歌,可闹到这么晚也过了啊。
    时萧推开车门下车,许明彰也跟着她下来,站在路灯下面望着她,也不急着走,点了一根烟靠在灯柱上,袅袅上升的烟雾,在灯晕中缓慢晕开,映着他俊朗的五官,散发出一种深沉的忧郁。
    时萧向前走了两步,立在台阶上,并没有回头,停了一会儿,才说:
    许明彰,再见
    许明彰手一抖,手指中夹的烟,啪的掉在了地上,再见,四年前,她就是这样说,站在那里冷冷的对他说:
    许明彰,再见
    在国外几年里,午夜梦回,这句话仿佛已经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再见,再见,再也不见,倒不如不见,见了又能如何,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她身边有叶驰,而自己即使没有胡婷婷,也会有别人,即使都没有,她也不会回头,当年那么决绝,现在亦如此。
    他们之间再无一点希望,可是他怎么还如此不舍,如此想要去拥抱她,如此放不开。又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两口,扔在地上踩熄,苦涩的一笑,掉头上车,走了。
    叶驰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这个许明彰和自己媳妇,绝对不是什么清白关系,时萧的表qíng他是没瞅见,可许明彰,他却看的一丝不差,这是一个为qíng所苦的男人,他看着时萧的目光,那样不舍,那样深沉,或者还有痛苦,求而不得,遗憾满腹。
    叶驰不得不开始回忆许明彰这个人,在他印象里,第一次听说这小子,是因为时萧的混蛋领导,让她去赔吃那次,现在想起来,那一晚自己搭着飞机巴巴赶回家来的时候,萧萧就不怎么对劲儿的,她说感冒了,可他还记得,她眼睛有些红肿。
    问她,她含糊的说玩游戏玩的时间过长了,加上睡前喝多了水,为此,叶驰很管了她几天,每天盯着电脑玩游戏的时间,规定在两个小时之内,就为这儿,小丫头和他别扭了几天。
    如今想起来,自己真挺他妈蠢到家了,大概是旧qíng人见面了,什么qíng况叶驰不清楚,可就知道指定不清白就是了。
    叶驰不想倒后账,可许明彰如果是时萧大学时的男朋友,他还真他妈在乎极了,不可讳言,即使叶驰一向目下无尘,也不得不承认,许明彰是非常出色的男人,无论家世、长相、能力,都算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佼佼者,不然胡军他妈,也不可能这么上赶着拉郎配。
    最令叶驰在意的一点,是他年轻,二十六七的年纪,风华正茂,叶驰以前还不觉得,可是和时萧在一起后,他总是疑惑,是不是她嫌自己岁数大。
    十岁,整整十岁的差距,按现在来说,三年一个代沟,他和时萧就隔着三个代沟还挂着点儿零头,而这个许明彰和时萧站在一起,显然更加匹配,至少年龄上是。
    且他也不是瞎子,即使知道时萧结婚了,这小子看样子依然爱着时萧。
    叶驰这时才弄明白,上次过年的时候,总感觉时萧和许明彰之间怪怪的,原来他妈的,早有jianqíng。
    叶驰用力关上车门,蹭蹭几步上了台阶,按电梯的时候还想,行啊!给他玩这一套,久别重逢,旧qíng难忘的勾勾缠是吧,没门,看我怎么治不死你小丫头,想给他叶驰扣绿帽子的,还没出生,就是生出来,他一下就给他掐死,胆肥了。
    拿出钥匙,开了门,手上的车钥匙啪就摔在鞋柜上,踢开鞋也不换拖鞋,光着脚蹬蹬直接就上了楼,抬脚踹开卧室的门,卧室里没人,叶驰气的不行,脱下西装外套摔在地上,直接奔着浴室去了,伸手咚咚砸门:
    时萧,你他妈给我出来,出来
    时萧还真吓了一跳,刚脱了衣服,缩进热水里,哪想到叶驰竟然回来了,他不说明天才回来吗,虽说有短暂的惊喜,但一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没怎么好气的喊了句:
    你gān嘛,我洗澡呢,等会儿
    咚!咚!咚!
    开门,听到吗没,时萧,别他妈给我掉腰子
    时萧火也上来了,这不有病吗,大半夜回来就这么胡闹,索xing缩进浴缸里泡着,脸上盖上个面膜,理都不理叶驰。
    叶驰砸了半天门,连动静都没了,这火更是压不住,抬脚就踹门,踹了几脚还是踹不开,叶驰现在开始嫌弃这门质量太好了,掉头下楼,去楼梯口后面的储藏室里找备用钥匙,上楼来拧开浴室的把手,一脚踢开。
    时萧真吓住了,扯下脸上的面膜,惊愕的看着他,叶驰那里管她,心里那嫉火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嘶!疼!
    时萧低声叫了一声,她一喊疼,叶驰心里还是不禁一软,松开她的头发,从上到下俯视的望着她,眸中的唳色,令时萧不禁害怕起来,这样的叶驰,她没见过,浑身充溢着yīn沉和愤怒,仿佛要毁掉一切。
    时萧眼中的惊恐,让叶驰瞬间回复了些许理智,按压下胸中的火气,咬着牙开口:
    你和许明彰到底什么关系
    时萧小脸只苍白一瞬,就恢复成原样,也顾不得害怕了,口气很冲:
    怎么,你这样闯进来,就是为了和我翻旧账
    翻旧账
    叶驰yīn沉的笑了:
    这么说,你这是承认了,他是什么,你的初恋,你的大学时期的男朋友,你们都做过什么,拥抱、接吻、抚摸、甚或......
    叶驰俯近她的低低的道:
    甚或□,他怎么样,比我qiáng吗
    时萧气的浑身发抖,一抬手想也没想,啪就是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叶驰脸上:
    你当我是你,龌龊,肮脏,不要脸
    叶驰一把捏住她又要挥过来的手,力气用的很大,大到,时萧疼的几乎以为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可是她忍着,她倔qiáng的看着他,虽然她和许明章初恋已经过去了,但那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感qíng,美好到,这辈子都忘不了,美好到,不能忍受任何人亵渎,何况叶驰,有什么资格质问她这些。
    结婚前,他的糜烂程度,几乎人尽皆知,和他比起来,自己都可以成为圣人了,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还这样说,这个男人简直混账。
    敢甩他叶驰耳光的,开天辟地,时萧是第一个,高高在上的叶少,那个女人敢这样放肆,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就敢了,而且她甩了他耳光之后,依然如此勇敢,勇敢的,叶驰都不禁想为她喝彩。
    可心里的嫉妒,更如一把燎原之火,瞬间蔓延开来,烧毁了他仅存的理智,叶驰不过问问,不过猜测,而这种猜测,终于成真的一刻,叶驰发现,他真的难以负荷,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她不爱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心里自始至终就藏着别的男人,至今难忘。
    她爱那个男人,多深,多切,多真,只从她明明疼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冒出来,却仍旧勇敢的和他对视,叶驰就能清晰的感受出来。
    失败来的这样快,仿佛山体塌陷,瞬间倾下的泥石流,短短几秒,就湮灭了所有,叶驰平生第一次感觉到疼,疼的五脏六腑都扭曲在一起,他疼了,罪魁祸首时萧,也别想舒服。
    叶驰呵!呵!yīnyīn的笑了几声:
    龌龊肮脏,你知道什么叫龌龊肮脏吗,嗯
    说着忽然松开时萧的手,面对这样的叶驰,时萧真开始怕了,此时的叶驰不对劲儿,她知道,天生的趋利避害,令她一挣脱开叶驰的手,也顾不上全身□□,飞快的就往外面跑去,只两步,就被后面的叶驰一把揪住头发,毫不惜香怜玉的拽了回去。
    一转身就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瓷砖的冰冷触感,令时萧不禁微微战栗,抬起头望进叶驰眼里,他眼里残nüè,令她感到陌生而恐惧,这哪儿是那个娇宠着她的男人,这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时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身体被叶驰大力固定在墙壁上,一动都动不了,下边坚硬的触感,时萧忽然明白,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念头刚至此,叶驰的已经提起了她一条腿,时萧推他,两手抽出来,乱抓乱打,慌乱中,几下挠在叶驰脸上脖子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小丫头疯了一样的反抗,叶驰更是气,和着,见了老qíng人,就不让自己上了。恨上来,单手捏住她的手腕,抽出领带,结结实实的捆上,解开裤扣,裤子也不脱就冲了进去。不顾时萧如垂死的小动物一般挣扎扭动,疯狂的动起来。
    二十七回
    先头时萧还挣扎,慢慢的就没力气了,本来这几天就没怎么吃饭,晚上喝多了酒,还大吐了一回,这一阵剧烈反抗,又折腾了这大会儿,早就用尽了她全部气力。
    而且,叶驰是当兵的出身,当年军区大比武,全能冠军,体力体能,时萧和他对抗,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以前叶驰宠着她,哄着她,即便在房事上,她累了,也都是他伺候她,叶驰有时候就琢磨,这人都他妈犯贱,你说放着那么多愿意伺候他的女人不要,非的捧回来这么个祖奶奶似地丫头供着,这丫头懒得,就连在chuáng上,都不乐意动,更别提什么qíng趣了。
    有时候一用力就晕过去了,放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唱独角戏,可他还屁颠屁颠美的不行,完事了,抱着她洗澡,伺候她chuī头发,简直就是前生欠她的,可那是叶驰乐意,心里头美着呢。
    如今叶驰可疯了,知道小丫头心里原来有个别的男人,叶驰能受得了,就新鲜了,叶驰什么人,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因为一个他喜欢的遥控电动汽车,别人小孩摸了一下,上去就把人打了个头破血流,不是他家背景实在牛,那事轻易就完不了。
    几个哥们发小都知道,凡是贴了他叶驰两个字的东西,就别动,动了,指定你吃不了兜着走,何况他媳妇,心心念念,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媳妇。
    因为她一句话,他甚至把整个开发项目,定在了那个鸟不拉屎的海滨小城,可她怎么对他的,和老qíng人亲亲我我,藕断丝连,真当他叶驰是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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