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风,派出所可不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专家是我们出面请的,今天早上才从市里过来, 中间根本就没有和物主见过面,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风刚才就差指着鼻子说专家和楚绣娘是提前串通好的,要是这样的话,直负责联系专家的派出所在里面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中间人?齐警官从警校毕业还没几年, 骨子里还是觉得警察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郑风这么说,就是在隐喻他们公职人员以权谋私, 坑害于他了。
见郑风这个样子,齐警官心里原本还因为他接下来要赔这么多钱而有些同情他的心思下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郑风就是一普通人,只不过他是家中独子, 父母从小就溺爱他,结了婚后他把妻子压得死死的,在家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平常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到了派出所,下顾得上注意场合,是在齐警官板着脸拍了下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说错了的话。
郑风有些后怕的想: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这个小警察会故意为难自己吧,想到这个,他的脸『色』就红一阵,白一阵的。
结果出来后,楚绣娘料到郑风很可能还会挣扎一番,所以她摆了摆手,以为意的说道:“要是对鉴定结果满意的话,大可以自己去找专家来鉴定,这玉佩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怕验,”
要说之前听楚绣娘说这些话郑风只是以为老东西是在虚张声势,那鉴定结果出来后,她能说出这话,就是心里真的有底,她那块玉佩估计真的是什么大路货。
郑风觉得自己的脑很『乱』,儿子淘气打碎了别人这么贵的玉佩,他下半辈所有的工资加起来都还起,可是这个钱要是不还的话,他作为儿子的监护人,是不是要吃官司、坐牢?
郑风越想越怕,他心里只有个念头——这笔债绝对不能落到他的头上,然的话他这辈都毁了。
就在郑风惊惶无措的时候,眼就到站在身后的王琴,他双眼一亮,当即一把把妻子扯到楚绣娘面前站着:“是她没有好孩,才把孙的玉佩摔坏了,这么多钱我可赔起,要赔钱你找她。”
郑风这突然的动作,但把楚绣娘和齐警官吓到了,连王琴,被丈夫一把扯出来,整个人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
“老公 ……”她一脸茫然的伸手扯了扯郑风的手臂,明白丈夫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郑风,就被他巴掌打开了:“别叫我老公,个只会吃干饭的废物,连个孩都看好。”
这样的话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王琴也没少听,过此时当着外人的面,丈夫数落的话还是让她脸上显现出了些堪。
然而郑风好像没看出妻的尴尬样,但越骂越过分了说,气到头上的时候还想动手打王琴,要是齐警官在旁边拉着,王琴现在已经捱了好几下了。
眼看着办公室里闹成团,楚绣娘有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走向,原本她以为这个叫郑风肯定甘心,会再找人来鉴定玉佩的真假,结果他们没说鉴定的事情,反而闹起了内部矛盾,她狐疑的了两人眼,悠悠地说道:“们两口子给在这里演戏?难道以为们两个当着的面吵一架,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
楚绣娘:怀疑们在演,可是我没有证据。
郑风心里确实有点这个意思,对方既然能够把这么贵的玉拿来当个玩意,那家里肯定是不缺钱的,楚绣娘个老婆,只要他骂妻子骂得狠点,说不定对方就放过自己了。
这种事情郑风可有经验了,以前儿子闯了祸,别人找上门算账的时候,他就是在别人开口之前先动手打儿子顿。
郑风打人可有套了,下手的时候巴掌扣起来一点,打下去声音很大,但是却不怎么疼,只是看起来厉害,孩子根本遭不了多少罪,每次那些上门讨要说话的人看到他动手打孩子了,但会继续计较,还会反过来劝他别打孩子。
以前百试厌的招数今天却不管用了,郑风在心里琢磨到:难道因为王琴是成年人,所以这招才没有用,早知道今天早上就把儿子带过了,对方也是有孙的人,肯定见了小孩子挨打。
楚绣娘这话让郑风扬起来的巴掌知道该不该继续扇下去,最后还是齐警官气得又重重的拍了拍桌:“这里是派出所,是菜市场,还有郑风,在派出所都敢动手打人,是不是不把这警察放在眼里。”
被齐警官怒盯着,郑风连忙放下举起的手,赔着说自己没有,他打的自己的老婆,又没有打别的人,哪有那么严重。
着郑风一脸油滑的样子,齐警官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被消磨光了,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工作,当即公事公办的提醒道:“有这个功夫闹腾,还如赶紧和物主商量商量怎么和解。”
那玉佩这么贵,要是打官司的话,郑风这方明显就占理,赔偿楚绣娘的损失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在网上引起了很大的关注了,派出所这边是想尽快把这个案解决了,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十分的利于古镇对外的形象。
直像只闷葫芦一样站在楚绣娘面前听丈夫辱骂的王琴听了齐警官的话后,十分突然的跪在了楚绣娘的面前。
“大娘,这么多钱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家就老公一个上班 ,公婆身体好,每个月都要花钱买『药』,真的没钱赔给,就放过们吧,给磕头了,要是不消气,就打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