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钱都无法让她离开,只能用些不光彩的手段了。
临走时,霍景铭主动提议:“施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霍诀立刻表示自己去送,霍景铭把他拉到一边,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女孩子不喜欢太缠人的男生,你对她太好,她反而不会珍惜你。”
“真的?”霍诀将信将疑。
“我是你哥,我还会骗你?”霍景铭拍拍她的肩,朝别苑入口的施欲走过去,“我弟弟车技不好,我送你吧。”
施欲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富有穿透力,让霍景铭呼吸一窒,几乎要以为他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回去的车上,施欲回想着上辈子的画面。
前世霍景铭找了两个人,想要强.奸她,让她在顾家颜面扫地,这一次是计划亲自动手?
暮色四合,霍景铭把车停在了一处废弃的仓库旁。
四周野草丛生,灰鸽几声咕咕叫,前后马路半点人影都看不到。
霍景铭点了一支烟,转头看她,似乎在奇怪她怎么一点都不怕。
“心真大,不怕我对你干点什么?”霍景铭弹了弹烟灰,单手由上至下解开三颗纽扣,露出貔貅形状的锁骨项链。
他夹着烟的手转了向,猩红烟蒂对准施欲如花似玉的脸庞,星点烟灰洒在她细腻的肩部肌肤,微烫。
“知道什么意思么?”霍景铭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流连,如实质般慢慢滑过她的咽喉,锁骨,一路往下,他笑了笑,嘴唇有点干。
“你不怕我报警?”施欲镇定地问。
“说实话,怕。”
霍景铭在赌,赌她作为一个社会上有脸面的女性,最害怕的就是外界的流言蜚语,以及别人异样的目光,所以,她大概率不会报警。
更何况,他长得也不差,比不上霍诀秀气,倒也不失男人味,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又是另一种性质。
“施欲,其实我挺欣赏你的。”霍景铭收回了夹着烟的手,“但你不该招惹我弟。”
如果施欲和他这个哥哥有暧昧,霍诀一定不会再想着她。
“你野心太大,图我们霍家的财产,我不会答应的。”霍景铭手一弹,把烟头从窗缝丢出去,唇缝徐徐呼出淡白色的烟雾。
他从收纳盒里捻出一个铝箔方块,“想好了吗?”
“说起来,你好像比裴狗还渣点。”施欲低下头,拉开包,摸到一个硬邦邦的冰冷物件。
霍景铭眯了眯眼,耐心等待她的动作。
他看到她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枪。
漆黑的洞口抵上他的太阳穴,霍景铭冷汗唰一下冒出来,缓缓抬起手:“你怎么会有这个?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三,二,一。永别了,霍景铭。”
优雅低磁的嗓音在车厢内响起,女人细长的食指扣动了扳机。
霍景铭那一瞬几乎吓得尿裤子,他也的确感到了湿意,那是水枪喷射出来的水花,从他鬓角流到了衣服和裤子上。
“——你耍我?!”霍景铭的脸色尤为铁青难看,劈手去夺她手里的仿真玩具,施欲手一抬,避开他的手腕,猛地用力砸向了他的后脑勺。
阵阵令人窒息的眩晕将他裹挟,霍景铭眼前发黑发蓝,闭了闭眼,慢慢倒在方向盘上。
后脑是最脆弱的位置,施欲怕砸出人命把自己赔进去,留了手劲,确保他没有还手之力,又不至于彻底晕死过去。
把霍景铭的衬衫扯到手臂上,单手把他的皮带掰开,她抬起高跟鞋踹上去。
看来撸铁挺有好处,力气比前世大许多。
施欲边掏手机边思索。
拨打了霍诀的视频电话,施欲冷漠的眼眸在接通的前一秒慢慢红了,从容切换成戏精状态。
“姐姐,”霍诀漂亮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错愕道,“还没回家吗?你哭什么?”
施欲啜泣几声,眼泪啪嗒滚落,哭了十几秒,把霍诀急得快疯了,才慢慢将镜头对准驾驶座上衣衫不整的霍景铭:“你哥哥他……呜呜……”
霍诀在那头足足沉默了两分钟,目眦欲裂,眼眶发红,抓着手机恨不得直接身穿到现场:“这个畜生!!”
“小诀,我把位置发给你,你来接我好吗?”施欲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楚楚可怜泪眼朦胧地望着霍诀,把他的心都看碎了,才慢慢嘤一声,“我害怕,你哥刚才拿烟头烫我,我打不过他。”
“姐姐,我马上过去找你,你顺着马路往人多的方向走。”
霍诀大步奔向车库,随便拿起一辆超跑车前盖上的钥匙,拉开门坐了进去,不要命似的往外开。
挂了视频电话,施欲没急着下车,把行车记录仪里的SD卡收好,又用指甲在霍景铭脖子上抓了几道,伪装成她挣扎过的痕迹。
摸出霍景铭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往自己衣服上烫了一个洞,弹了点烟灰,坐在车里等霍诀赶过来。
几分钟后,霍景铭悠悠转醒,摸了摸钝痛的后脑,转头看施欲,眼神冰冷刺骨:“你胆子真大。”
下半身和脖子的剧痛逐渐清晰,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低头看了一眼,又看看脱到胳膊肘处的衬衫,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施欲等一根烟燃烧完,才做出害怕的样子,拎着小包包,拉开门跑了下去。
“你想跑哪去?还能跑哪去?”霍景铭觉得荒唐可笑,想开车去追她,却发现车钥匙被人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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