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你的东西了?”虽然君宴表现的还算冷静,可娄钰还是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差别。而那些差别,更进一步证实了,他刚才的猜想。
“或许你比较希望我用别的方法证明。”君宴说着,意有所指的拨弄了一下娄钰胸前的敏感。
娄钰一时没有准备,发出了悦耳的低昤。意识到刚才那暖昧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娄钰赶紧闭上了嘴巴,以免自己发出更多更加让人脸红的声音。
君宴看着娄钰通红的脸,突然扬起声,用宣布一般的口吻道:“你准备准备,我们明天成亲。”
“什么?”娄钰被君宴这话吓得不轻,他到底想做什么?强占了自己不够,还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说,明日我要与你成亲。”虽然娄钰的反应让君宴有些不满,可他还是耐着性子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不行。”娄钰用力的摇了摇头,拒绝的意图十分明显。
“我只是在通知你,并不是在跟你商量。”君宴眉头皱得死紧,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晈牙切齿的味道。娄钰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不等他开口,君宴抢在他之前开了口。“水凉了,我抱你出来。”
说完这话,他就一手绕过娄钰的后背,把他直接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接着,在娄钰惊慌失措之余,他用一块干布包裹住了娄钰的身体,把他身上的水珠一一擦干净。
做完这些,他又拿过放在一旁的衣服给娄钰披在,随后便抱着他离开了这间浴室。
娄钰的双腿离地,整个人都只得依附着君宴才能稳住身体。
他下意识的抬手圈住了君宴的脖子,身子也往他的怀里缩了一缩。
君宴走的不快,每一步都很稳当。没多会儿,娄钰就被他抱回到了房间里。
他把娄钰放在床上,眼睛顺着娄钰修长的双腿往上,直到看到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才停下来。
“你可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娄钰并不在意自己目前半裸的状况,他一心只想说服君宴,打消这个念头。
“我根本不用想。”说到这里,他又补了一句。“今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去筹备婚礼去了。”
说完,他就转过身径直的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娄钰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究竟想做什么?
这一天,除了给娄钰送饭来,君宴几乎不在房间里停留。
可是到了晚上,他又回到了房间里。
和昨晚一样,他并没有对娄钰做什么,只是拥着他一起入睡。
娄钰几次三番想跟君宴摊牌,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因此,这一来二去,直到三更左右他才真正的睡着。
因为睡得太晚的缘故,第二天娄钰醒来的自然也很晚。
他醒来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君宴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躺过的地方,早已没有一丝温度。
娄钰慢慢地坐起,又酝酿了许久,才摸索着下了床。
在床头的矮几上,他摸到了一套衣服,他想也没想便将其拿起,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
穿好之后,他又开始找鞋。只可愔,床下空荡荡的,别说是鞋了,连鬼都没有一个。
娄钰没有办法,只得赤着脚,从床上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向前面移动。
他琢磨了一下门的大概方向,便冲着那方向走了过去。
说是走,可是他的速度恐怕比蜗牛也快不了多少。
好在,经过许久的努力,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门框。他心里一喜,摸索着打开了房间门。
门在他的手下幵了,他赤着脚走了出去。
现在时辰应该已经不早了,太阳火辣辣的,他赤着脚踩在地上,脚掌烫烫的,很不舒服。
不过娄钰还是强忍着向前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有声音被风吹进了他的耳朵。
他立刻顿下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听。而后他就听到一道男声道:“太子殿下,未免节外生枝,摄政王不能再留了。”
这声音娄钰并不陌生,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这应该是慕云清的声音。
既然他在这里,那么他口中的太子是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虽然对时宴的身份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可是现在被真正的证实,他还是感到有些唏嘘。
一方面是因为时宴的欺骗,而另一方面,则是他也很想知道,时宴会不会听从慕云清的话置他于死地。怀着这样的忐忑,娄钰听到了时宴没有刻意改变过的声音传来。“再等等。”
“太子殿下请三思,胥王一直在追查摄政王的下落,相信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我们必须在他找到摄政王之前先杀了他。只有这样,你才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一抹阴郁从慕云清的眼里闪过,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孤自有计较,你不必再说了。”从时宴的回答里,娄钰听出了几分不耐烦的味道。
很显然慕云清也听出来了,可是他似乎并不打算死心,而是继续劝说道:“太子殿下可是对摄政王心软了?”
“孤没有。”时宴虽然嘴里否认着,可是他这话里明显透露着一股子心虚。
以慕云清对时宴的了解,还能看不出他这话里的真假?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下官言尽于此,还请太子殿下自己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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