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之情,什么狗屁师徒之情。他对娄钰的感情早就已经超越了师徒之情。
这一辈子,他注定只能和他纠缠在一起。
想要从他身边逃开,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他死,要么自己死。
除此之外,便再无可能。
“我和先生之间的事,便不劳皇叔操心了。若是皇叔没有别的事,孤就先告退了。”时宴向时胥恭敬的拱了拱手,可是他冰冷至极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碰过娄钰的人,无论是谁,都只有一个下场,即便是他的皇叔也是一样。
说完这话,时宴便后退几步,离开了时胥的书房。
从时胥的书房出来,时宴半点儿也没有耽搁,飞快的向王府外走去。
他的马车还停在胥王府外,一出王府大门,他便直奔马车下,对车夫吩咐道:“立刻去摄政王府。”
丢下这话,他便直接掀开帘子上了车。
车夫虽然惊讶于时宴急切的态度,却还是飞快的答应下来,驾着车向摄政王府的方向行去。
而另一边,娄钰被影一影二接回了摄政王府。准确的说,他是被两人架回去的。
也不知道时胥刚才给他下了什么药,他的脑袋一直都不是很清醒,手脚更是没有半点儿力气。
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娄钰听着管家关切的询问声:“王爷,您怎么了?可需要奴才去将太医请来?”
“不用了。”娄钰摇摇头,拒绝了管家的提议。虽然不知道时胥给他下了什么,但是应该都是对身体没什么影响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瞎折腾呢?
“你们先下去吧,本王想好好休息一下。”娄钰冲几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几人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娄钰的情况,可是他都发话了,他们也不敢违背,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娄钰的房间。
管家几人离开了没多久,娄钰就睡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他多久,然后他就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了。
娄钰十分不爽的从床上坐起来,动了动自己干涩的嗓子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虽然娄钰的声音并不大,可还是一下子就被外面的影一影二捕捉到了。
很快门外就传来影一的回答。“王爷,太子殿下来了,非要见你。”
对于时宴的到来,娄钰并不觉得意外。或者该说,他很清楚时宴会来找他。甚至是质问他和时胥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钰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由此可见此时的他,是冷静的。他沉默了一下,才对外面道了一句。“让他进来吧。”
几乎在娄钰说完这话之后,他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接着,就是不断向他靠近的脚步声。单单是听那声音,娄钰就可以猜到那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的愤怒。娄钰镇定的出奇,他看着不知名的一点,道太子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娄钰这话说出去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得到时宴的回答。就在娄钰怀疑时宴是不是并没有进来,亦或是他已经离开了的时候。
突然,他的下颚被人用力的抬起,接着时宴危险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告诉孤,他碰过你哪里?”
下颚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娄钰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可是他却并未将时宴的手挥开,只是用听不出起伏的声音道太子越来越放肆了,连本王的私生活也敢管了。”
“孤问你,他碰过你哪里?”时宴不耐烦的把刚才这话重复了一遍。
第64章 时宴开始黑化了
娄钰想要拍开时宴的手,可是他刚一抬手,就被时宴抓住了。他用力的握紧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娄钰几乎以为自己的腕骨要被他捏断。
“你没有资格过问本王的事,还不快给本王滚出去。”娄钰沉着声命令道。
只可愔,如今的时宴正在气头上,什么也顾不得了。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时胥究竟有没有碰过娄钰,碰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摄政王不肯说,那孤就只能亲自来检查了。”时宴不满的说着,顺势把娄钰压倒在了床上。
双腿被时宴用膝盖分开,他适时的闯入他的双腿之间,让他没有办法再合拢双腿。
前几次被时宴压的凄惨经历还历历在目,再加上今天时胥搞出来的这一档子事,让他心情更是不爽到了极点。
虽然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可娄钰却始终抬着头,就仿佛他能看到时宴一般。
下一秒,他冷静却又带着警告的声音传了出来。“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了你?”
时宴紧握着娄钰手腕的手,顿了下来。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异常难看。沉默许久,他才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道:“你竟然想杀我。”
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从时宴委屈的语气里,娄钰就能判断出他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的惨淡。
然而,就在娄钰踌躇着自己这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的时候,时宴却一改刚才的低落语气,冷笑着道:“你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想要我的命,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你认为我这样做是大逆不道,那你就杀了我好了。”
说罢,时宴便不再多言,直接扯开了娄钰身上的衣服。
时宴并不是不怕死,他只是在赌,赌娄钰还顾念着两人以往的情分。赌他狠不下心来杀他。
毕竟,就凭他之前对娄钰做的那些,如果娄钰真的想让他死,那他就绝对不可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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