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周的水膜囚牢,可都是我专门为您打造的,内部防御力比外部的防御力更强,而您的精神力在几个月前就被伤的那么严重,您想走,是不可能的!”
尖锐的精神力就快要囚锁住白溯全身,白溯却微微一动,在瞬间闪过季柯与精神力的同时攻击时,浑身也骤然狂涌出浓郁金色精神力,‘轰——!’的与季柯对撞在一起!
季柯阴冷的双眸微滞,眸底划过一抹冷诧,“不可能,您的精神力怎么会..”
说到一半,他似忽然想到什么,阴冷的唇角再次压下,“您然有能修复精神力的东西?殿下,您的秘密可真多!”
白溯三个月前被他带到这里,第一件事就是被季柯带去封印了精神力。
说是封印,其实更像在白溯本就重伤的精神源内再添了一抹伤,好让他的精神源伤得更彻底一些,再也无法动用精神力,离不开这里。
当时季柯一边往他精神海里下刺,一边还凑到他耳边,安抚着说等一切结束了,就给白溯制造专有的‘源克药剂’,让他也能和他一样,精神源重塑,得到更强的精神力。
可那时痛到抱头抢地的白溯,只想让耳边这阴魂不散的狗东西立地归西!
幸好那时‘永久修复剂’的时效还没过去,系统也非常的守诺,说了让他恢复完全,便在白溯二次被创的精神源内继续修复着,直到他彻底恢复完全。
恢复后,白溯自然是把自己藏得好好的,天天安静的坐在季柯给他规划的囚笼里,静静等待时机。
而现在,他等的时机,已然到达。
“内部不行,那当然就从外部攻破了。”
白溯声音一落,天台下手忙脚乱的军雌中间,忽然有几个军雌抬起手里的武器,对准了天台上的同一个水膜攻击点,同时发动攻击!
被五束激光束同时攻击一点的水膜瞬间震颤着荡出一缕缕的光波。
季柯拧眉看着下面五个目光空洞、明显早已被白溯控制了的军雌,浑身肆涌的精神力以更加恐怖的势态朝白溯攻来,同时他转身朝身后的军侍们命令,让他们立刻射杀了那五个军雌。
可接到季柯命令的军雌们正要动手,另一边,一道更强的光束大炮轰然朝他们轰来!瞬间让五个军雌的身影灰飞烟灭,剩下的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无法站稳了。
白溯和季柯同时朝光炮点看去。
那边,一个神情呆滞、身穿衣着明显是个高级将领的军雌,正扛着肩膀的大炮,释放着浑身的精神力,清缴敢靠近的人。
他身后,满身还染着白日里被‘公开处刑’狼狈的白戚,正一边调动着自己的精神力控制军雌,一边躲在军雌身后远远朝天台上的喊了一声
“等着啊!白溯!这就给你来一炮,轰烂那恶心玩意!”
看着那扛着大炮的军雌缓缓对准了这边,季柯脸色再次阴沉了下去。
可他现在也在水膜内,无法出去,否则打破了水膜,白溯一样能逃!
瞬秒思索间,季柯攻向白溯的精神力骤然凶恶狂暴了许多!
显然是想在水膜被轰破之前抓住白溯,这样不管水膜破不破,白溯都将无法再逃走。
季柯的精神力已在‘源克实验’的多次重塑后,变成了非常恐怖的存在。
如果白溯还是以前的状态?,多半是抵抗不了的。
不过现在嘛,他全完修复的精神力已比以往浓厚了一倍多,对上季柯,就只差一些经验上的熟练度了。
天台上的两人分毫不让的相互对峙着。
天台下,也被失控的攻击系统和几个忽然‘倒戈’的军雌,弄得鸡飞狗跳,慌乱一片。
“轰!--!”
白戚控制着军雌轰来的大炮,精准的轰击上另五个军雌用光束攻击的地方。
一炮之后,本就轻颤的水膜像是被突然砸入了巨物,荡出了巨大的波澜!远远看着似乎颤巍了许多,可终究没有却破!
“呸,真是个恶心玩意儿!就不信了,给我轰烂它!”
看着水膜只是汹涌起伏,军雌后面的白戚拧紧眉,眸底露出深恶痛绝之色,控制着军雌继续再轰!
他本就是这个时代传统的雄子。以雄为尊、雄贵此溅的思想从小就深入他的意识,可被季柯掳来的这几个月,白戚的日子简直过的堪比地狱,宁他非常痛恨自己当初的眼瞎,怎么就看上了季柯这么个狼子野心的狗东西!
现在终于能反击了,他当然是要狠狠的报复!
天台虽大,但比起战场,还是太窄小了。
白溯的精神力与季柯几乎旗鼓相当,可精神力运用上的经验却远远欠缺。
不一会儿,他浓郁的纯金色精神力就隐隐有被季柯压制的趋势。
不过所幸,有外面白戚和五个军雌接连不断的轰击,水膜已经非常衰弱,某些地方已稀薄得真正只剩一层膜!
在季柯再次裹夹着凶猛的精神攻击袭来之时,白溯猛地闪身,调集全身的精神力,化为一个尖锐的精神尖椎朝那稀薄得‘膜’刺去!
“咔呲—!”
只听微微一声倾向,似有什么东西皲裂了!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裂痕从被白溯穿透的地方瞬间溢满整个罩住天台的水膜!然后“哗啦哗啦—”,仿佛被打碎的玻璃稀里哗啦的碎片落下,笼罩了整个天空的‘水膜’也瞬间彻底破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