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 又吻了吻她雪白的脖颈,修长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了许久,原本沈娇还能沉得住气,察觉到他的动作,沈娇眼睫不由轻颤了一下,小手去捉他的手,可怜兮兮阻止他,“夫君。”
她声音又软又甜,每次被她这样唤着, 陆凝心跳都有些快,自然不会轻易住手, 沈娇怕乱了发髻,根本不敢挣扎, 只能小声祈求, “回去好不好?”
怕他万一来了兴致, 难以收手, 沈娇漂亮的大眼里不自觉氤氲上一层雾气,显得甚是惹人怜爱。
她可怜巴巴抓着陆凝的手, 不敢撒手。
陆凝本来也没想怎样,马车内这样冷, 她的身体哪里受得住,不过是一时没把控住,见她有些怕, 他便住了手。
陆凝从未想到他竟有一日,会怕一个小姑娘掉眼泪,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他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衫,瞧着并无不妥后,才拉起沈娇。
沈娇的腿已经缓得差不多了,随着他下了马车。
她昨日一晚未归,白芍和半夏都有些担心,这会儿见她回来了,两人才松口气。
随着天气逐渐变冷,室内已经烧了地暖,此刻倒是十分暖和,沈娇回屋后,便换了一件较为轻薄的衣裙。
陆凝还有旁的事要忙,直接回了他的住处。
沈娇回来后,才认真思索了一下案子的事,奈何这些事,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上一世刚嫁入韩国公府时,她一直过得浑浑噩噩的,许多消息都知道的不及时,也许上一世表哥也出了事,肯定是半夏怕她担心,才刻意瞒了下来。
沈娇又没怎么出过府,更没有手帕交什么的,自然没人跟她说这些,她竟是完全不知道,一想到上一世表妹和舅母担惊受怕时,她什么都不知道,沈娇就说不出的自责。
她甚至没法去责怪半夏,出嫁后没多久她就病了,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那个时候她状态很差,一直以来,都是半夏在照顾她,她那么担心她,不敢告诉她也实属正常。
沈娇揉了揉眉心,想到陆凝在大理寺任职,她心中不由动了动,想让他多上点心,尽快查出凶手,还表哥清白,她也不信莫景言会闲着无事,跑去杀人,他定然也是被陷害的。
沈娇想了想,去了厨房,亲手为陆凝熬了燕窝粥。
熬完粥,沈娇就去了陆凝的住处,这一世,她还是头一次踏足此处,望着院中的松柏,沈娇勉强稳住了心神,见她来了,燕溪亲自迎了出来,直接将人带到了陆凝的书房。
陆凝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赵安去而复返,他有些不悦,眉头下意识蹙了起来,随后才听出脚步声很轻,不像习武之人发出的声音,反倒像极了是沈娇。
他不由哑然失笑,只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竟连此刻,都惦记着她,谁料下一刻,门被推开时,出现在跟前的果真是她。
清楚主子不会怪罪,燕溪没有通报,直接帮她推开了门,沈娇端着燕窝进去后,燕溪才又体贴地为两人关上门。
瞧见她,陆凝靠在了椅背上,姿态略显慵懒,不似往日那般凛然不可侵犯,他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白玉瓷碗上,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沈娇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轻垂下了眼眸,软声道:“我为夫君熬了燕窝粥,夫君趁热吃些吧。”
她袅袅走来,将燕窝粥放在了书案上。
陆凝心动得厉害,这是她头一次主动为他洗手作羹,是不是意味着,她总算也将他放在了心上?
陆凝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肢,将小姑娘拉到了跟前,沈娇没站稳,直接扑到了他怀中,柔软的小白兔也压在了他脸上。
陆凝呼吸不由一窒,让人坐在了他腿上,她来时披了厚重的大氅,因着室内有些热,此刻,她白嫩的小脸便有些红。
陆凝解开了她的貂毛大氅,顺手丢在了书案上,揽住了小姑娘柔软的腰肢,“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只是送燕窝粥?”
陆凝其实是想从她嘴里听到点旁的,谁料小姑娘瞄了他一眼,竟是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有点事情想请夫君帮个忙。”
沈娇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瞄了他一眼。
陆凝的心跳逐渐平缓了些,冷静下来后,便猜到了她是为何事而来。
果然,下一刻,便听小姑娘软声道:“你如今在大理寺任职,知道的应该比旁人要多一些,可以帮表哥查查这件案子吗?”
见她果然是为赵子璋而来后,陆凝便有些吃味了,忍不住在小姑娘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他咬得并不算轻,沈娇不由惊呼了一声,“疼。”
沈娇眼中都含了水雾,她不由咬了咬唇,以为他不愿意帮忙,心中莫名有些难堪,也怪她大意了,最近他还算好说话,她便以为他许会答应,谁料,竟惹他不喜了。
沈娇只得为自己找了个台阶,“夫君公务繁忙,我不该前来打扰的,你若忙不过来,就算了,表哥反正是被冤枉的,总能真相大白的……”
她有些说不下去,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心中也有些懊恼,只觉得自己真是记吃不记打,上一世得到的教训,分明足够多了,竟还想着依赖旁人。
她正欲起身站起来时,陆凝却拉住了她的手,见小姑娘脸上满是黯然,他一时又有些心疼,“我何时说不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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