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能不理我,是想让人觉得你已经不要我了,我对你无关紧要”,白黎红着脸说:“你是在保护我吗?”
叶庭澜无奈笑道:“可是你呀你,一路跟着我到了京城,为我四处奔走,我真是......”
他亲了亲白黎的额头,说:“我真是既心疼,又无奈,不过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处置这些事,不会让你出事的。”
白黎靠在叶庭澜怀里,小声说:“对不起哦。”
叶庭澜摇头,搂着他说:“你不需要道歉,是我对不起你,我应该早些主动把一切计划都告诉你的,而不是私自为你安排好一切,惹你担忧,惹你心焦,惹你难过,对不起啊小白,真的对不起,我向你保证,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白黎眼睛里似是进了沙子,揉了又揉,小声说:“你没有不喜欢我,我就很高兴了。”
叶庭澜抚摸着他的背:“怎会不喜欢你,怎么可能,我就算是不喜欢自己了也不会不喜欢你,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小白,是我的情郎,怎会不喜欢。”
他说着便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两人太久没有亲昵,一时间都有些难以自控,意乱情迷,在坐席上吻得气喘吁吁,叶庭澜勾着白黎的手指说:“今晚微风不凉,月色暧昧,白小郎君可愿与我去那青纱帐中,听我诉说心中思念?”
叶庭澜的青纱帐岂是随随便便能进的,只要进去了,就少不得一番香汗淋漓,少不得轻声求饶。
许久之后,白黎趴在叶庭澜膝头大口喘着气,他眼角红彤彤的,闪着亮晶晶的水光,叶庭澜就那样露着自己的腹肌,取了帕子一缕一缕为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擦得温柔细致,白黎舒服得眯起眼睛,说:“用点力,扯扯头皮可舒服了。”
叶庭澜微笑着加大了力度,白黎在他腿上蹭了又蹭,差点又点起火来,叶庭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轻点折腾,过两日要给你行冠礼,别到时候下不来床。”
白黎闻言转过身来,仰卧在叶庭澜腿上,说:“你为我准了冠礼?”
叶庭澜:“这是大事,怎能忘掉?”
白黎嘻嘻笑了两声,突然觉出不对劲来,问:“你被软禁在家,外面被官兵看得死死的,如果我没有挖地洞过来,你要怎么给我行冠礼?”
叶庭澜笑道:“你发现了?”
白黎:“?”
“纵然是被软禁,也得日日有人送菜,清理泔水不是,要出去一两个人,再换两个人回来不是什么难事。”
白黎:“......”
所以......
“所以看到我的情郎挖了地道来与我私会我还是很震惊的。”叶庭澜低低笑了起来。
白黎羞恼地给了他一拳:“你既然能派人混出去,怎么不早些找人来与我解释!”
叶庭澜笑道:“早就派了人去了,可是回来的人却说你出去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去了二殿下那里,再后来我的人去找你,却说你已经搬走了,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白黎吃惊,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你连这个都知道?”
叶庭澜莫名其妙:“我知道有什么好惊奇的,陛下指定了巡防营守住我的门,又没指定谁给我送菜,谁给我清理泔水。”
白黎:“......”
所以那些人是二皇子的人一点都不意外是吗?
白黎又想起来什么,问:“那这一路上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为什么不找机会和我说!”
叶庭澜无奈笑笑:“我既然要让陛下知晓我去寒山一事,那么从一开始,我身边的人就不是我的人,他们或许会配合我办事,人品德行都没问题,但是也会忠心耿耿地把我的一言一行告知陛下,我信不过他们,那日给你传的纸条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冒险了。”
白黎听着就觉得费脑,又想到自己的种种?,便把自己闷进了被子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想了好多日接近他的法子,却只想到了挖地道,竟然没想着从后院入手,亏得他经营了那么久,编织了各家各户都有的园艺网,这时候倒是想不到从这方面入手了。
叶庭澜笑着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搂在怀里说:“好了好了,莫要生气了,你也累了好几日了,早些歇息吧。”
白黎闷闷道:“我气得睡不着!”
叶庭澜捉了他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那便起来与我一起把那副未完成的画画完罢。”
依旧是白黎握笔,叶庭澜握住他的手,两个人画了一副极其旖旎的画卷,落笔题字,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
叶庭澜说:“你瞧,我们两个早就分不开了。”
白黎:“那是,你可是我的美人。”
叶庭澜笑笑,牵着他的手,认真地说:“所以以后你可以不用太顾虑我,既然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你大可以不必那般恭敬小心,有些话你可以直接问我,有些事情也可以随便打着我的名义去做。”
白黎:“比如……什么事情?”
叶庭澜说:“我听说你一直想在京城开一家嗨皮不夜天,但是却担心京城豪门贵族多,很多事情不方便,会束手束脚,其实只要有我在,你都不需要担心,无论是谁惹了你,只要报出我的名字,没人敢为难你。”
白黎愣愣地听着,心说这是什么样的大腿,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比帝位上的那个人还要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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