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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
    安柒这一路心绪不宁,他很难去忽略背上软绵绵的触感,也不得不去品味他的双手托住的那玲珑曲线,他就不明白了,他怎么等到她都十五了,才想到要避嫌呢?
    珍珍顽皮,常常在入夜以后跑出门玩儿,众人其实都知道,可是就是宠惯着珍儿,就说整个皇城里头好了,根本没有几个人是她的敌手,再来就是只要是上道的,没有人敢动这个小祖宗,巡夜的卫兵瞅着这小姑娘,还得给她行礼问安呢。
    这个行踪诡秘的小郡主身上有着皇帝御赐的免死玉牌,荣宠不输皇太孙,凭着这玉牌,小郡主横行无阻,至于为什么是免死玉牌呢?因为小郡主嫌金牌太俗气,她的玉牌那可是和阗来的温润羊脂白玉,那块玉价值连城,却被宠孙的皇帝给她打成玉牌了。
    珍珍的房门前留了两盏琉璃宫灯,那是婢子惯常给她留下的,那两盏琉璃灯是安柒亲自给她寻来的,由东洋巧匠巧手打造成珍儿喜欢的造型,一边是老虎,另一边是熊崽崽的模样,用色斑斓,在火光摇曳下,透露出神秘的色彩。
    由于背着珍儿,安柒只得用脚踢开了门,在用脚把门带上,走进珍珍的闺房里头,马上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珊瑚树,整个房间里全都是安旭和安柒给他找来的珍品。
    虽然和佩儿是龙凤胎,但是安旭的教育方针十足偏颇,他总觉得女孩儿要富养,男孩儿则要严格对待。
    前厅里头摆满了奢华珍品,往寝室更是奢侈至极,成套楠木制造的家具,整个寝房都是椒房,皇帝用椒房宠后,王爷用椒房宠女。
    安柒把珍儿放在拔步床上,接着站直了身子,道:“你好好歇息,明儿一早请太医来看你的脚。”
    小姑娘坐在床沿,一句话也不说,是在跟他闹别扭了,床帷的月影纱发出幽光,床头镶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让室内宛如白昼,夜明珠旁个精巧的盖子,可以调节夜明珠露出的面积,也能调节床内的光暗,这一颗夜明珠价值连城,是安旭给女儿寻来的,连安玖的夜明珠都比这一颗略小一点,当时让安玖有些吃味了。
    小姑娘开始玩起了夜明珠的盖子,不愿意看安柒,也不愿意说话,安柒叹了一口气,“我去拿药膏来给你上药,上完我就走了。”安柒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他这语气是告知,不容质疑。
    小姑娘抬起头了,一双眼睛红肿着,美人含泪那是多么令人心折的画面,安柒的心是因此震颤了一下,他松开了按着珍珍的手,熟门熟路的在拔步床前头的柜子掏出了一个玳瑁药盒,一打开,里面是上好的药膏,珍儿和她娘一样闲不下来,又不能像佩儿一样,用打的,所以太医院总是会研发各种上好的伤药,流水似的送进王府。
    安柒细心地给珍儿上着药膏,真专心致志,不过有些杂音阻挠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猛一抬头,只见珍儿在正在解衣衫,她已经揭开了衣襟,正要把外衣脱下,安柒可以看到里头浅粉色的中衣。
    “安洁!你在做什么?”安柒极少唤珍儿的本名,当他这么唤她的时候,便代表他是真的动怒了。
    安柒想要制止珍儿,可当他的手抓着珍儿的手的时候,他瞬间觉得浑身上下都扫燥热不堪。
    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而且似乎放大了数倍,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砰咚砰咚的心跳声,所有的热血都往两点击中,一是脸上,二是下身。
    “你做了什么?”安柒骇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是他却被珍儿拉住了,她挣脱不开。
    “我把今日的焚香里头加了‘问心’,我们俩都在这儿一阵子了,怕是都吸食了不少。”
    安柒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他对珍儿丝毫不设防,才会着了道。
    这问心,是安陆研发出来的一种迷情药物,当年安旭改革了暗阁以后,暗阁变得人性化了许多,龙侍们被允许拥有配偶,安陆苦苦追求和他同一梯次受训的勤龙二二。
    龙二二生性不羁,不想感情被牵绊,安陆就发明了问心,问心是对死侍都有效的迷情药,可它并不低俗,问心能让人短暂的失去内力,同时动情,可这动情必须要心中有意,若是无意,那便不会动情。
    当年安陆兵行险着,与龙二二成事了,这问心是她从安陆的药房顺出来的,安陆非常的疼爱珍儿和佩儿,他们两个都有安陆药房的钥匙,只是这一回过后,安陆恐怕要被剥好层皮了,安旭剥一次、安柒剥一次,后面搞不好还有好几个人在排队。
    “我只想知道,柒柒对我是否有意,如果没有,那我便死心了。”珍儿脸上有着怆然,安柒只觉得脸红耳热,急忙想退开,可是又被珍儿攒得紧紧的。
    “我不知道柒柒是什么心意,可是我是想要柒柒的,想到心都痛了。”珍儿拉过了安柒,将安柒压制于床笫之间。
    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安柒根本无法抵抗珍珍承袭治安玖的一身蛮力。
    安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他只觉得身上的反应快要无法用意志力压制。
    问心,这名字真是取得极好,他被迫问着自己的心,他真的丝毫不想吗?他抵抗的力道小了,而眼前的景象美好得让他忘了呼吸。
    小姑娘褪去了粉色的中衣,那绣工精致的兜儿下头,就是他这辈子不曾触及的禁地了。
    “柒柒,就算把我当我娘都好,你疼我好吗?”小姑娘悲伤的声音让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绷得死紧,濒临断裂。
    “柒柒,你很想的……就跟我一样不是吗?”那肚兜轻飘飘的滑落,小姑娘扯下了头上的发饰,如铺的乌丝恰如其分的流淌而下,遮掩住了眼前最美好的情致,可光是那惊鸿一瞥,一切都已经印在脑海里。
    如果还想再低回品味,那便要伸手燎开那发幕。
    安柒只觉得浑身热烫,只能用仅存的意志力忍着不把小姑娘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珍珍:狠狠的欺负我吧!!!!
    安柒:我的教养出了什么问题吗?我都照着书养的。
    安壹: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你很多字根本看不懂都跳着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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