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状元郎埋着头不搭理他,眼见床榻近在眼前,身子微微颤抖。
萧昀摸了摸他的头发:“别怕,这次不疼,朕会让你舒服的。”
上一次他仔细观察谢才卿神情,也就前面一会儿疼,后面是绝对舒服的,这次他有了经验,也摸索知道谢才卿的地方在哪儿了,绝不会再有半点失手。
自己能完全掌控的事情出了一点差池都是他无法容忍的。
他这两日翻看了不少书,今日断然万无一失,保管之后谢才卿不会再抵触和他做这事。
谢才卿才不信萧昀的鬼话,上次也说不疼。
不过萧昀今日没吃药,应当是很快就能放过他了。
不吃药应该一炷香不到,他忍着些,刘韫应该不会醒的。
萧昀把人放到在榻上,一怔笑道:“状元郎的榻好软。”
他一想到这是谢才卿的榻,比在龙床上还要来劲儿。
谢才卿羞愤,不论他愿不愿意,连他都是萧昀的了,更何况是一张榻。
“又不高兴了?”
谢才卿一愣,他明明面无表情,为什么萧昀能知道他的情绪。
谢才卿安安静静躺在枕头上,鬓发乌黑,唇红润,肌肤白皙,风华无双,萧昀心头微动,倾身压了上来,汹涌而深的吻落到脖颈上,谢才卿仰头,浑身一软,忍不住嗯了一声,很快意乱神迷。
他发现萧昀在脱他的衣服,猛地清醒:“烛火……”
“朕想看着。”
谢才卿脸色蓦地一白:“不要!”
萧昀皱眉:“怎么了?”
谢才卿急道:“陛下熄了烛火好不好?怎么都行,熄了烛火好不好?”
萧昀盯着要他命的谢才卿,谢才卿焦急地得额上都出了细密的汗。
他像是真被吓着了,萧昀匪夷所思,强忍下势头,揉了揉他柔软的耳朵,低声道:“没事的。”
谢才卿求道:“熄了好不好?”
萧昀笑道:“朕哪里没瞧过?”
谢才卿眼睛发红:“微臣待会儿不堪丑陋,求陛下熄了,微臣不想碍着陛下的眼睛。”
萧昀冷不丁满脸震惊,不堪丑陋?碍他的眼睛?
是他想的意思?
萧昀说:“状元郎指的是——”
“陛下莫要说了!”谢才卿羞得齿冷。
萧昀匪夷所思。
好好一个孩子,怎么被教成这样。
他以为谢才卿知道自己美,原来他不知道?
萧昀没好气笑了:“朕由衷夸你,你当朕轻薄你,朕觉得你好看才要看,你觉得朕要羞辱你,是不是?”
谢才卿一怔。不是么?
萧昀吻在他唇角:“状元郎不穿衣服可比穿衣服要好看百倍不止。”
他坏笑道:“状元郎在朕耳边乱叫的时候,比穿衣服的时候还好看一千遍。”
谢才卿愣了几秒,脸比红烛还红,一时恨不得将萧昀碎尸万段。
“真的,好看着呢,朕这两日天天想着念着状元郎说的不堪丑陋的景色呢。”
谢才卿:“……陛下莫要说了!”
怎么可能好看的起来。
“真的你别不信啊,”萧昀笑了,扯松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来来来,摸摸,状元郎不喜欢么?”
萧昀拽着他的手就要往他胸膛上去。
谢才卿呼吸急促,羞得眼睛都没地方放,心道怎么会有人如此无赖:“陛下!”
他抽着手。
“状元郎不嫌朕丑,朕眼里状元郎当然也漂亮得很。”
谢才卿沉默了。
“……”萧昀表情一滞,脸色黑了黑,“朕不管,除了那东西,朕浑身上下都是美的。”
谢才卿:“……”
萧昀对那东西可满意了,不知为何丑陋撕碎美丽,让美丽崩溃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冲击,叫人沉迷。
“你还小不识货,朕你都觉得丑,那没人了,你过几年就知道朕好了,万里无一的好。”
谢才卿翘了下嘴角,眨眼压下。
怎么还有人自卖自夸的。
萧昀说:“乖,放松,专心感受,不疼不羞耻,朕是在疼你,叫你舒服。”
最后无论萧昀怎么哄,谢才卿都不肯不熄蜡烛,为这点事萧昀也不至于叫他焦虑一晚,他想着来日方长,颇为遗憾地下了榻,熄了蜡烛。
夜半,谢才卿面朝下咬着自己的手腕,萧昀哄了半天,他都不肯把手从嘴里放出来,这么久愣是一声都没出,忍得额上细汗密布。
萧昀一摸就是一手湿润,谢才卿肯出声还好,只是眼尾会红,不肯出声的时候,因为身子太敏,就容易遭不住流眼泪,还绷着,掩耳盗铃地以为这样声就能小了。
萧昀笑了一声,故意往上挪了挪,谢才卿立即崩溃出声。
萧昀道:“状元郎可轻点,老头子会听到的。”
谢才卿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死咬牙关。
萧昀低声谑道:“他天天找朕,结果朕搁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欺负他光风霁月的小徒弟,你说他万一听见动静过——”
萧昀冷不丁拧眉倒吸一口气,他吓谢才卿干嘛,这不是折磨自己。
差点就在谢才卿面前没面子了。
“放松,状元郎也不想朕虎头蛇尾吧?”萧昀咬牙喘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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