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让她猜,其实在她看来,柯笛露这一手,也是为了让她猜。但是她没有兴趣啊。
她对楚国和秦国势在必得,对燕国虽有忌惮,但是并不害怕。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猜猜看这种事情,根本不出现在她的选择中。
你不是让我猜么?我直接让你亲亲皇帝兄长猜吧。
作为皇太女殿下,在马上要进行第二次的万民大会中,可是忙的很,没时间陪着他做一些无聊的游戏。
……
另外一头,古三整个人气压很低。
宗大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么多的毒箭,让京兆尹的人拿了去。京兆尹的人,又跟大理寺和刑部是一起的。
也不知道这三个地方的人,是如何嘲讽宗大人的。
说他的下属没用,连箭和尸体都丢了?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朝廷的各个机构里面,也是有争锋的。
于是就更加的努力做饭,天天大鱼大肉,将宗童和丹青吃的开始喝茶清胃了。
阿福此时已经将古三当做家人看了。他悄悄的拉着丹青道:“你说,古三叔到底怎么了?”
他有着极强的观察力,“那日他回来,手上有血,衣裳上有血,手臂上有剑伤。”
他猜测着事情的可能性。
倒是丹青觉得阿福小题大做,道:“不过是打架输了而已。”
阿福看了看丹青,瞧见他淡定的模样,开始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小题大做了。
但是他还是计算出了一个极为精密的算式出来,请隔壁隔壁的苍水阿姐给他做了个弩弓。
“这是可以套在手腕上的,平时用衣裳盖着,根本看不出来。”
古三就高兴的很,“你的算术,还可以这样用呢?”
阿福:“万物可以计算。”
他道:“下次,我还能计算出你杀人的几率。”
古三不懂,但是不妨碍看阿福的眼神像看一个宝藏,道:“你再多计算几个暗器给我吧。”
他本来习的就是暗器,但是很多暗器确实是不够精密的。
于是两人便相处的好,倒是惹了罗玉松的酸泡泡。
——阿福这孩子是好,但是给点肉就跑。
不过,为什么他觉得……就连阿福的天赋也比他有用呢?皇太女殿下还没开始给阿福任务呢,他就能联合苍水做暗器了。
!
不可以!
罗玉松惊觉自己的用处可能是最低的后,疯狂开始输出,在二月中旬的时候,将小学四个年纪的教材在原基础的理解上,出了一版本更加容易理解的。
他还凭借一己之力,给孩子们增加了一门课:读诗。
之前大家都很注重数理化,反而对诗词不太注重,文化课几乎只有一门,那便是史记。这回有了他亲自首编的读诗课,就有些期待,希望得到些反馈。
于是一个社恐,鞭策自己时不时出门去跟各小学先生偶遇,然后说起自己对读诗教材的理解——批了马甲去的,只说自己是帮秦宽的忙。
秦宽是宣传部的嘛,宣传部管着报纸,用着大量的印刷机,所以这教材也是从他那里印刷的。
因此他这个秦宽好友去送教材,顺便提出自己对读诗教材中诗句的理解,就很得人追捧。
“罗贤弟对李白的诗理解甚为深刻。”
“你们还别说,我觉得罗贤弟说的比教材里的更加的深刻——不过教材是给孩子们看的,能理解到基础的就不错了。”
“是啊,这次的教材编写的真不错。之前说实话,有些地方编写的不详细,别说是学生,就是我们自己,也要转个弯才能理解。可是这本教材,对书中原理解释的十分清楚,特别是数学,什么大括号小括号的,加减乘除算法,孩子们一看就理解了。”
“举的例子也好。”
“是啊,反正是造福了。”
罗玉松听的十分高兴,神奇般的也不社恐了,嘚嘚瑟瑟的开始大谈特谈自己对教材里新诗的理解,然后被一群人所崇拜,大喊:“这么解析,妙啊——”
这么的捧,捧,就将人捧的天天都想听彩虹屁。
于是就天天去跟小学的先生们谈古论今。
折青某日从小学里跟洪洞西商谈今年的教学计划后出来,就见着一伙老先生围着罗玉松在那里说话。她听了一耳朵,便是罗玉松说出了一个新的议题:为什么古往今来,诗人们总是能喝酒完之后,做出精彩绝伦的诗词呢?
罗玉松觉得喝酒不喝酒跟作诗没关系,他只要想作诗,就可以作出来。但是老先生们却觉得那是因为罗玉松从来没喝酒。
要是喝了酒,不就可以做出更好的诗词吗?
这话说的罗玉松当场就要试试酒,折青啧了一声,也没管。
过了几天,就听说罗玉松酒精中毒了。
折青:“……”
她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看这个社恐痴迷彩虹屁社交不可自拔的傻子,笑着道:“即便是想试验酒跟诗句的关系,也不用喝这么多吧?”
罗玉松就心虚的不敢看人。两眼紧闭,又恢复了社恐的模样。将被子拉上去许多,盖住脸,却把脚给露了出来。
折青就没好气道:“你知道,为什么大多不得志的诗人喝酒之后才会做出好的诗词吗?”
罗玉松闷闷的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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