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清扭头望向林咏扇,“你们在结缘会期间可曾撞到过什么人?”
余远之也看过去,他和夫人掉进洞里,不排除是那药粉出了问题,导致他和夫人身上出现了这般印记。
林侠士和江公子也掉了进去,可他们却并未遭遇药粉的袭击。
印记总不可能凭空而来,莫非是路上撞上了什么人,被撒上了?
林咏扇摇头,“并未。”
也是,以林咏扇的功夫,若是不想撞上什么人,委实也是撞不上的。
“那问题究竟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余远之回忆了和季华清去结缘会的一天,除了掉下洞里的那个意外,其余确实没再经历什么特别的情况了。
好巧不巧,林咏扇和江星剑也掉了下去。
“莫非不是药粉的问题,而是洞里有问题?”仔细想一想,他们也只有这个共同点了。
季华清问:“下次结缘会在什么时候?”
“一周后。”
早早探听到消息的林咏扇回答。
“怎么这般频繁?”
听着城中居民的说法,结缘会之前都是至少隔了半个月到一个月举办一次。
在很久之前,三个月一次半年一次的都有。
林咏扇轻笑,“这得怪整个齐国的爱侣了。
仙侣城因结缘而出名,是传闻中爱侣不得不去之地。
全国的爱侣纷纷来到此地,只为求个祝福。
为了满足他们的需求,仙侣城的结缘会便举办地愈加频繁了。”
“那不是挺好?”江星剑咬牙,“待下次我们再去。
我倒是要看看,这印记是个什么鬼把戏,竟敢玩到他爷爷身上!”
余远之与季华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立刻得到对方一个哀怨的眼神。
四人下楼时,楼下已经恢复了热闹。
酒楼中爱侣众多,余远之走过时听见旁边一对爱侣谈话。
“清郎,你看我们果真是天生一对。”
那对爱侣说着,伸出手腕,便见着腕上一朵红莲。
看着同余远之和季华清身上的一模一样。
余远之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发现确实差不多,就是个头小了那么一点。
“夫人!”余远之呼唤季华清,“你看。”
这差不多完全相同的印记也着实令人吃惊,季华清迈开步子,走到那桌附近坐下。
那女子对面的“清郎”握住女子的手,“芷儿,我们身上皆出现了印记,这果真是上天祝福我们。
你我注定结为夫妻,恩爱不移。”
旁边江星剑险些将肺也咳出来,“胡说!”
必定是假的。
以往总是反驳他的林咏扇这次也点头同意。
被称为“芷儿”的女子含羞低下头,靠近“清郎”耳侧,“清郎,都说印记若是变色,则爱侣之间缘分更深。
虽说你我互有印记。
本就是天生一对。
但芷儿还是想和清郎缘分更深一些。”
“清郎”脸颊微红,“若、若是芷儿愿意,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女子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清郎知道怎么才能让印记变色吗?”
那男子更不好意思了,和女子靠得更近,“芷儿若是想印记变色,待晚上同我共浴便可。”
得到了消息几人便不再偷听别人爱侣之间的私话。
“就是说,变色只要共浴就好了?”江星剑满眼震惊。
余远之脸红着不敢看季华清,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衫,心脏乱跳。
他就要夫人共浴了吗?
这多孟浪啊。
他们还没成亲,怎么好共浴。
可……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了。
余远之不自禁地扭动了下身体,感受到身后还有些疼痛。
总觉得还有什么在他身体里一般,动一下便面红耳赤,哪儿都不舒服。
“夫君?”
余远之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声音极小,他的夫人避着对面的人凑到他耳旁。
余远之红着脸扭过头,弱弱地问:“怎么了,夫人?”
“是后面痛了吗?”季华清小声问,“我是不是弄伤夫君了?”
后、后面痛?!
两个问题问得余远之慌张直起身,脸上冒出热汗来。
身后似乎也敏感了起来,他抬手拿起茶杯想倒杯水冷静一下,结果手一碰,茶杯倒在桌面上,咕噜噜地朝着桌边滚。
江星剑“啪”的一下手拦住,抬起头莫名道:“你怎么做起事儿来呆呆傻傻的?一点儿都不像武林人士。”
他身旁,林咏扇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江公子这般说便不对了,应当只是未睡好,人之常情。”
没、没睡好?
林咏扇一席话说得余远之脸火辣辣的,只感觉对方像是看到他同夫人做了什么一般,羞耻不已。
他身旁,季华清笑说,“远之对仙侣城一事颇为关心,夜里思索许久,故而睡得晚了些,出些差错也情有可原。”
这一句话说得余远之脸更热了。
他哪里像是会为正经事睡不着的人,分明只会为了他夫人的美色。
呸,他太可恶了。
罪过,罪过。
江星剑嘟囔,“那他也没想出什么啊?”
林咏扇轻笑一声,“想出来也不便让江公子知晓,江公子还是想想怎么消除身上的印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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