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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王府,寝房。
幔帐落下,三角兽炉弥漫出丝丝缕缕的檀香,苏小乔有些吃痛,她试了半天也不得解,只好蹲在榻上翻起了避/火/图。
明明书上就是那么画的,难道是她的姿势不标准?为什么迟迟不得手?
她急得溢出薄汗,披散的三千青丝遮住了白皙/裸/露的后背。
萧靖庭睁开眼,见小妻子像种蘑菇一样蹲在那里,而且……他和她都是不/着/寸/缕……
他稍稍一动,发现双手被绑在了床柱上,男人面色一沉,“……小乔。”
他唤了声,苏小乔立刻转过身来,几乎是扑到了他身上,方才仅仅一瞬间,曼妙的一切美景瞬间映入眼帘,帐篷突然热了……
苏小乔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她恍然大悟,“我说怎的无法尝试,原来是夫君你方才没有“苏醒”。你放心,我已经钻研过了,你好好躺着,事情交给我来办就好!”
说着,她真的/跨/坐/了上来,还没怎么样,就双眸莹润,委屈巴巴的哭了,“原来这样难么……夫君不要急,我再钻研一下。”
她起身,捧着一本避火图,来回翻看了数遍,她就不信了,聪慧如她,怎会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萧靖庭要疯了。
他原本还想继续熬一阵子,可小妻子如此热情,帐篷已彻底走入火入魔,唯有甘甜清泉方可医治。
绑住手腕的腰带根本困不住他,萧靖庭的双手得了自由,他坐起身一把从背后抱住小妻子。此时,苏小乔突然察觉他的身子不再冰冷如铁,而是炙热滚烫。
她猜测估计是和萧靖庭刻意压制武功有关系。
“傻瓜,为夫来教你。”
他把她放下,人覆了上去,捧着她的小脸,亲吻她。
折腾了半天,苏小乔整个人迷迷糊糊,如坠河海,只能随着波澜起起伏伏。
她以为……这便是了。
可谁知突然而至的刺痛传来,机智如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帐篷的作用了。
他额头豆大的汗珠砸在苏小乔脸上,苏小乔知道自己错了,她真是大错特错了,她干嘛要那么想不开,一定要和萧靖庭/双/修/呢……
她大概活不到明天早上了吧,她忍不住低低哭泣,默默的想着。
萧靖庭好不容易吃上垂涎已久的美味,自是不会那般轻易就放开,况且他才将将开始,见苏小乔哭的梨花带雨,他于心不忍,稍作停顿,用了一切心思取/悦她。
“一会就能好了,就疼这一回,以后再不会疼。”
“真的么?骗人是要长大鼻子的。”
“……嗯,不骗你。”
他没有多少耐心了,眼下正是关键之时,堵住了粉唇,便开始为所欲为。
苏小乔不晓得自己等了多久,若非是她如今已到五品修为,估计真要残废了,萧靖庭趴在她脖颈间,他的呼吸让苏小乔有种异样的悸动。
苏小乔诚实道:“夫君呐,有件事你说的真对,当初是我愚钝了,我果然还是太小了,反正你已经散过功,这日后还是莫要做此事了,且等我长大吧。”
萧靖庭哭笑不得,积压了二十三年哪有那么容易消减,刚才多少有些失控,但仅此一次是定然不够的。
方才他查看了苏小乔可以承受的最大范围,好在她看似娇弱,身子骨却是异于常人,真真是专门为他而生的。
萧靖庭哄她,“娘子能者多劳,为夫恐怕还得继续辛苦娘子了。”
苏小乔又经受了一轮惨痛的教训,神奇的是,她这样的娇软小女子竟然没有昏厥过去,看来画本子里所言也未必尽数可信。
她非但没有虚脱至死,反而越来越有精神,甚至比头一遭要好受多了。
有了力气,她就能分出精力观赏她俊美无俦的夫君,到了这个时候,苏小乔才想起来羞涩,两人正亲密无间,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所有的躁动和情绪,“夫君,亏得我身手还算好,不然你这般勇猛,也无人能适合你。”
她媚眼流波,细腰扭转,萧靖庭被她这话一撩拨,瞬间缴械了。
“……”萧靖庭自己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小妖精,他当真迟早要死在她手上。
一切结束后,苏小乔瞄了一眼长案上的沙漏,萧靖庭身子一僵,不明白她为什么怎么这样留意某些细枝末节。
两个人的状态都好极了,苏小乔衣裳半遮,故意露出美好,见萧靖庭似是不太好意思,她道:“夫君果然没有骗我。”她感觉自己仿佛是经历了一遭采/阳/补/阴,甚是美妙。
……
苏小乔尝到了好处,看着萧靖庭的眼神都变了。
萧靖庭如何会看不出来她“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看,对小妻子的垂涎和热情,他倒是乐意之至。于是,景德帝每次派人过来询问萧靖庭的伤势如何了,得到的答案几乎一致:王妃正在房内给王爷医治。
在魏管事心头积压了数年的包袱,总算是可以放下。
起初,萧靖庭练武便是为了治病,谁知他天赋异禀,竟是练到了无人能够企及的高度,确切的说是没有任何一个凡人可以承受那样强大的功力。
现在好了,有了王妃后,王爷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太强大了。
从前日开始,王爷和王妃只要一同进入了寝房,一定会叫数次热水,照着这个进度下去,骁王府很快就能有小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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