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琉璃要羞燥死了。
她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魏琉璃正要伸手去挡,双腕就被男人捏住,然后抵在了头顶。
他势在必得。
魏琉璃无法,在男人解小衣系带时,她撇过脸闭上了眼。
须臾,身上一凉,魏琉璃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应对,就干脆闭着眼装死。
陆靖庭看呆了呆。
果真……是极其对称的!
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对称之物。
单单是手掌当然是不够了。
陆靖庭从小就没有当过真正的孩子,然而此刻,他却像一个孩子沉溺了。
魏琉璃的脑子也炸开,“……”
幸好上辈子早有经历,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一刻。
过了半晌,魏琉璃实在熬不住,闭着眼道:“夫君!不要再折磨我了!”
陆靖庭这才依依不舍。
他虽是醉了,但却是记得魏琉璃月事尚未彻底好尽。
可到了这个关头,他再停止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陆靖庭抓着魏琉璃的双手,依旧顺应他该死的本能……
*
大半个时辰后,陆靖庭醒酒了。
看着满目狼藉的床榻,他面上不显异色,仿佛半点不觉得愧疚,而是淡定如初的去了净房打水。
归来时,陆靖庭亲自给魏琉璃洗手。
她双眼微润,面若荚桃,身上搭着一件薄薄的粉色绣兔子头的衫子。
少女楚楚曼妙的一切神态就在眼前。
陆靖庭食髓知味。
虽然刚才只是望梅止渴,但到底不是一个完全不曾开荤的男子了。
才稍稍渐歇的念想这便又涌了上来,他哑声问道:“明日月事会好么?”
魏琉璃,“……”
夫君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迫不及待?
男人的意思是昭然若揭的。
魏琉璃不成想,他会这般直截了当,点了点头,不知该羞?还是该哭笑,“嗯。”
陆靖庭喉结滚了滚,想起魏琉璃刚才哭着说累,他有些愧疚,“今晚是为夫唐突了。”
魏琉璃白皙的脖颈上,有一串明显的红痕。
陆靖庭给她洗好手,还喷在了花露,把魏琉璃弄的香喷喷的,才算真正伺候好。
陆靖庭留夜了。
两人重新躺好时,男人提出了一个要求,“夫人,亲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魏琉璃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纯情之人,虽说刚才只是浅尝辄止,但该懂得都懂了。
魏琉璃只是不明白,夫君为何要让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
他明日是要见萧珏的。
难道……
魏琉璃依了陆靖庭,羞羞答答的凑上前,吮了一个红印子。
本以为就此结束。
可陆靖庭又扭过脸,滴递了另一边的脖颈过来。
魏琉璃,“……”
无法,她又亲了上去。
终于,待两边都有红痕,陆靖庭才没有继续要求什么。
魏琉璃躺下之际,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靠墙桌案上的沙漏。
她与夫君竟然胡闹了近两个时辰了……
难怪,她会觉得这样累。
魏琉璃躺在陆靖庭的怀中,内室的冰鉴里摆着昨年的残冰,并不觉得热。
魏琉璃挪了挪身子,小衣绣花的位置上磨着肌肤有些难受,可能破皮了……
可真疼。
她突然不太期盼与夫君同床共枕了……
*
翌日,陆靖庭鸡鸣时起,怀中美人睡得正酣。
昨夜无疑睡了一个好觉。
他这二十五年都绷的太紧了,昨晚唯一一次放纵。
体验了一回极乐的滋味,陆靖庭才知,何为美人计。
他轻手轻脚下榻,没有吵醒魏琉璃,更是没让她伺候更衣。
阿缘守在门外,手里捧着陆靖庭换洗的衣物。
门扇从里被人拉开。
阿缘一抬头……
好家伙!
他愣是惊呆了。
只见侯爷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修韧结实的上半身露在外面,上面布满细细的指甲划痕。
而重点更是侯爷脖颈上的红痕。
左右各一朵红梅,实在是招惹人眼。
阿缘无意识的吞咽了几下口水。
陆靖庭却是毫不遮掩,仿佛是故意要让旁人瞧见他身上的痕迹,“衣服拿过来吧。”
阿缘回过神,心里默念:我滴个乖乖,夫人原来这般奔放,竟能在侯爷身上这般放肆。
夏裳是低领,陆靖庭的脖颈修长笔直,即便穿上了外袍,脖颈上的那两处红痕也甚是惹眼。
对着铜镜照了照,陆靖庭才离开了屋子。
今日要见太子,他日常的习惯会稍作更改。
待他大步走远,赵嬷嬷立刻进屋查看魏琉璃。
就见半开的幔帐之中,魏琉璃身上只着小衣,披着的中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露出的雪腻肩头都是红痕,还有她的锁骨之处,真正是哪里都没放过。
这是圆房了……
赵嬷嬷是魏琉璃的陪嫁仆从,一直对魏琉璃交代过元帕的事。
可昨晚之事发生的太匆忙,她也不知魏琉璃有没有用上元帕。
那东西是要收藏起来的,是女子贞洁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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