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旁的女子看陆靖庭的……臀!
而且,她细细一打量,还的确如此。
当真很翘啊!
不仅是后臀,还有身段、长腿,都是无人能及的。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双手捂着脸,面上滚烫,心跳加速,奔腾的情绪难以自控。
*
一场蹴鞠下来,陆靖庭没有给萧珏任何喘息的机会。
不久之前被陆无景与陆无昌“殴打”过的赵公子总算是心里平衡了不少。
瞧瞧,在陆家,太子也是这样的下场,他们几个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陆靖庭脸上挂着汗珠,清风朗月般的俊美,而这种俊美又带着不可抵挡的强势与力量,他轻笑,“太子殿下,承让了。”
萧珏磨了磨牙,腮帮子鼓动。
顾及身份,他无法与陆靖庭当场闹起来。
何况,的确是他输了!
萧珏压制住狂躁,也亏得他记起了上一世的一切,心性早就不同,否则岂能忍受?
“不愧是侯爷,孤甘拜下风,今日到此为止。他日,孤再向侯爷请教。”
陆靖庭点头微笑。
目光望向了女席处,小妻子此刻不知作何感想。
思及此,陆靖庭无奈一笑。
他竟沦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了。
萧珏离开侯府。
陆靖庭下了蹴鞠场,淮阳王不多时就寻了过来。
淮阳王虽是鲁莽,但能在异性王的位置上待这样久,绝非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前院亭台下,陆靖庭饮茶,气息逐渐平稳。
淮阳王上上下下多看了陆靖庭几眼。
之前只觉得这人是莽夫,配不上自己的娇娇女儿。
但今日在蹴鞠场上,淮阳王又觉得这个女婿风采无限,不输于他当年。
“为何要与太子闹得如此不愉快?”
陆家眼下的状况并不太明朗,得罪太子没有任何好处。
故此,淮阳王才会有此一问。
陆靖庭亲自给二人都倒了茶,“太子想打琉璃的主意,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你说呢?王爷?”
帝王家都是妻妾成群,琉璃已经嫁人,太子当然不能惦记臣子之妻。
太子此举实在龌龊!
还会把魏琉璃置于火坑。
淮阳王很是不齿,当即问道:“贤婿,你想让我如何做?”
陆靖庭站起身来,深深地做了一个揖,“眼下无人,岳丈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淮阳王居然被认可身份了!
他愣了一愣,随即一阵狂喜。
此刻再看陆靖庭,只觉得无比的顺眼。
他立刻扶住了陆靖庭,一个激动之下,热泪盈眶,“只要你一生善待琉璃,本王倾力支持你!”
哭了?
陆靖庭尽力去无视淮阳王的泪眼。
“王爷就是不支持,我也会善待她。”
“好!好啊!本王就等着你这句话!”
翁婿二人小酌了几杯温茶,言谈也甚是投机。
*
雅集结束后,众人陆陆续续离开。
今日来陆家,贵女与公子们都可谓是彻底放纵了情绪。
即便一个个皆知,不可与陆家人结交,但……真的很想再来玩一次啊!
卫小公爷仗着自己就住在隔壁,拖到了最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罗阳郡主亦然。
旁的贵女不与她亲近,但陆家女眷不一样,一个个甚是热情,宛若亲姐妹。
说实话,罗阳郡主长这样大,还不曾受到过这种热情的待遇。
陆无颜在送其他宾客,罗阳郡主没有机会单独与他辞别。
陆紫嫣是个聪明的,拉着罗阳郡主的手,一步步诱惑她上钩,道:“郡主,今日一见,我只觉得与郡主相见恨晚,过几天郡主若有暇,一起约了去骑马吧。”
骑马好啊!
罗阳郡主自然乐意。
她太讨厌京城的那些文绉绉的贵女了,有事没事就扑蝶绣花,要不就是吟诗做对,可不把人给逼疯了么。
还是陆家女子好爽。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罗阳郡主这才满意的离开。
*
残阳如血。
偌大的侯府笼罩在一片橘色夕阳之中,一切看上去岁月静好。
老太君站在最高处假山亭台下,她遥遥望着所有宾客离府,又亲眼看着家奴们迅速归置好一切,老人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张妈妈站在她身后,道:“老太君在笑什么呢?”
老太君说,“陆家十多年蛰伏,眼下虽然看上去势弱,但我有信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主仆二人相识一笑。
一切都在按着老太君的算计,如期进行着。
这时,张妈妈惊讶道:“老太君,您看,那不是夫人么?”
老太君与张妈妈齐齐望向不远处的几株芭蕉树,就见魏琉璃站在那里,而陆靖庭从小径款步走向了她。
虽然隔着距离甚远,但她二人分明看见陆靖庭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魏琉璃,把她摁在了芭蕉树下,从远处去看,只能看见陆靖庭的背影。而魏琉璃被他摁在了怀中。
张妈妈,“……”这种画面,是她可以看见的么?
老太君清了清嗓门,转身往亭台下走,吩咐道:“这地方,任何人都不准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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