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捂嘴偷笑,当真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背对着他开始解自己的亵衣亵裤。
待景珩涨红着一张脸脱去亵裤,准备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严实,一抬眼看到的就是光洁如玉的美背。
在红色肚兜系带的映衬下,透着一股无声的诱惑力,他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在他愣神的工夫,秦笑笑再次一个恶狗扑食,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她利索的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的严严实实,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在他的嘴巴上胡乱的啃着。
“笑笑,你……”景珩整个人都凌乱了,脑子里懵懵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明白,只有一股最原始的冲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逼得他彻底红了眼。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一夜,哭骂声,低吟声,求饶声久久不歇。直到鸡鸣时分,伴随一声闷闷的低吼,屋子里才渐渐安静下来,只余下女子的低泣声和男人温柔的诱哄声。
翌日天光大亮,灿烂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摄入屋内,照亮了大红色的喜床,也照亮了床上人的脸。
脸上残存的泪痕,让她看起来格外柔弱可怜。没过一会儿,她的眼皮动了动,渐渐睁开了,带着明显的红肿。
这时,房门开了,衣装整齐的景珩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快步走到床边,红着耳根低声问道:“还疼吗?”
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秦笑笑一看到他,昨晚的一幕幕飞速的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狠狠地磨了磨牙,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床里不肯搭理他。
只是翻身的时候,她明显“嘶”了一声,动作不如以往利落。
景珩心里有数了,将寻来的药瓶放到桌子上,脱下鞋子上了床,将人连被子揽在怀里,语气透着一丝讨好:“先起来用早膳,吃饱了我陪你睡。”
秦笑笑捂住咕咕叫的肚皮,咬紧嘴唇不吱声,怕一开口就忍不住骂人。
景珩有些急了,微微用力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最绝的是,神情看起来比她还要委屈:“笑笑,昨晚是你先动你的手……”
秦笑笑呼吸一窒,差点从被窝里一蹿而起:是啊,昨晚明明是她先动的手,为什么到了最后没出息的哭着求饶的也是她?
这根本不合常理!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景珩微微松了口气,继续一副委屈的语气:“之前我以为床榻间的事,仅限于亲亲抱抱。若非你先动手,我怎会知道那样才算圆房?”
秦笑笑一听,不禁反思起来:好像真的是她的错,要不是她主动,鲤哥哥怎么会这样?
不,不对!
她瞪着景珩,声音沙哑的质问道:“一开始是我不对,可是后来我都哭着求你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这就是你的错!”
昨晚她照着图册慢慢摸索,好不容易进行到一半,发现太疼了就准备停下来。结果一眨眼两人就倒了个个儿,变成她是被压住的那一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早知道会被欺负的这么惨,打死她她都不会这么干。好奇什么不好,偏偏好奇怎么圆房。这家伙圆没圆她看不出来,反正她已经被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
见这丫头反应过来,心知不能继续装委屈,景珩开始转变策略:“笑笑,后来是我的错,我以为你很想帮我治好一亲亲就发烫的毛病,所以才不忍心半途而废。既然你不愿意帮我治疗,以后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了,发烫的毛病我能忍,却不希望你受委屈。”
这是秦笑笑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还说的这么情真意切,让她不由得再次反思:一开始嚷嚷着圆房的是她,要给鲤哥哥治小毛病的也是她,先动手的更是她。
要不是她先挑头,鲤哥哥肯定不会这么对她。
想到这里,秦笑笑没那么气了,看向景珩的眼神不再凶恶,而是带着几分关系:“鲤哥哥,那你的小毛病治好了吧?”
景珩眸光微闪,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嗯,治好了。”
秦笑笑松了口气,心情好了不少:“治好了就好,不枉我昨晚辛苦一场。”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了。景珩眸色一黯,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我给你上药。”
秦笑笑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急忙往被子里躲:“不用了,我、我不疼了,不用上药。”
景珩的脸也微微泛红,却是不容她逃避:“听话,上药会好的快一些。”
秦笑笑迟疑了一下,默默地伸出一只爪子:“我自己来。”
景珩没有勉强,把桌子上的药瓶放在她的手上。
秦笑笑打开瓶口闻了闻,发现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点也不难闻,便问道:“这是到外面的药铺买的吗?”
景珩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低声道:“母亲给的。”
秦笑笑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他:“你跟母亲说是我要用?”
景珩心知她误会了,解释道:“是母亲命人送来的。”
秦笑笑抓住药瓶,生无可恋道:“母亲怎会知道?”
景珩脸色一红,看着她不说话。
秦笑笑捂脸,没脸出门见人了。
母亲为什么会知道?定是昨晚闹的太厉害,叫守夜的侍女听见了。
不管她如何羞恼,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等她把景珩撵出去,自己抹了药膏,忍着腰酸腿疼穿好衣裳,侍女们就进来服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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